半月下来,我和狼王的关系处的还算融洽。
在他狼王的山洞中,虽然偶尔被野蛮对待,偶尔被咬几口,偶尔被错骂几句,却也无伤大雅。我非但不气,还觉得很有趣在这苦闷压抑的日子,有他做伴,我的脸上似乎常常挂满了笑
和我学走路,学说人话,学吃熟肉,气的那群狼暴走。每晚,都想将我偷偷吃的骨头渣滓也不剩。可有狼王在。呵呵,谁也不敢动我
几乎摸透了他的性子,我才开展行动。
为了相爷的眼睛,黑脸,白脸还是花脸谱,我都得扮
早晨,群狼吼叫,山顶的风凛冽呼啸,我再瘦些,那准把我刮飞了去。
我捧着大堆东西,走进狼王的山洞中。
敲了敲洞壁,没有谁应答。
再敲了敲,一匹狼走出洞,狠狠地剜向我,露出锋利的牙“死来做什么?”
如今,我可长本事了,不止见识了狼的攻击性动作,了解他们的起居饮食,大概猜的出他们的语言
摇了摇头,浅叹一口“你们呀,真小气!”
那狼很火,张大了血盆大嘴
我走进山洞中,鼓鼓风拂面,全钻进牙缝中。一触目,正看到狼王躺在莲花宝座下,盖着草褥子呼呼大睡
瞧他睡的可真香,日上三秆,太阳晒屁股了也不知起。倒是和猫头鹰,嗜好晚上漫山鬼嚎叫的。
我揉了揉眉梢,快步走向他身前,一把将他草褥子给拽了下来“狼王,起床了!”我刚扯嗓子大喊,却陡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光溜溜的,下身那草褥子也不见了
本是挺拔高壮如柱子一样的身材,下身比例偏长,腿挺拔有力,又黝黑诱惑。精壮的能看出那骨纹理还有令女人尖叫的肌肉。臀不宽而窄,看起来像精雕的塑像,正身对着我,下体那骄傲的东西,正从耷拉的状态变成篷勃向上
好、好恐怖!
我从未风这般恐怖的,不、不该是恐怖,而是震撼!我男人个个也都不赖,可这个,这是狼群中生存的结果吗?
我瞠目结舌半响,眼珠子提溜提溜乱转,忽然“啊”一声尖叫,向洞外地跑。天,他竟然给我祼睡!
不待我跑出洞外,狼王已睁开惺忪的眸,不耐烦地起了身,伸开右臂一把扯我衣领,把我给野蛮扯了回来
头发乱篷篷的,波浪的大卷垂向肩,黑色的头发和六色调制斑斓绚烂。黑眸大睁,绿眸半睁,额前的红花缓缓地绽开
大手钳住我颈子,将我像小鸡子一样拎到洞边,一把推倒。哎,在他跟前,我真是预见的娇小了。“你干嘛祼睡?”我指他鼻尖斥之,再怎么着,我也算个女的,明知早晨我来,你起码也给我用叶子遮住禁区,不要让我上火!
狼王的眼狠扫过来“坏了!”
旁边的树褂子晚上太折腾,坏的七零八落。再者,他光着又不可耻,反而是我不光着才有毛病!
全斜睨我一眼,嘶啦撕开我前襟,公平地要求“你脱!”一起光,就谁也不嚷嚷谁了。大早晨,这东西不让他睡好觉,该咬的!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将从丹苏包袱中翻来的衣物递给他
“不穿!”那是什么鬼东西?
“你穿上啦!”别让我上火好不好?我这还是个孕妇呢,可不能被这太过撩人的身体,给看到上火!
“恶”他上眼皮和下眼眸一黏,便斥骂我一句。随后将身体还盘起来,正对着我。我这一低眉“啊”尖叫的惊天地泣鬼神要命哪,儿童不宜,我肚子里还有几个小肉球呢啊!
见他不知收敛,根本不懂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忙双手捂住眼睛,用肘将衣服勾过去,以极不满坚决的口吻道:“穿上!不然以后不来和你玩了!”
“你敢?”他终于说的,标准又正确。霸道又野蛮,冷酷又暴戾!听的我寒毛倒立,硬着头皮回:“我敢!”
他伸手使劲扒我捂眼睛的手,嘲笑道:“别挡了!”
“你”“你根本不想挡,有缝子!”狼王“啪”拍掉我的手,那字正腔圆的话,听的我目瞪口呆,哇,狼王,我艾青青可真崇拜你!到了关键时刻,如此节骨眼,你的话说的可真是震撼回临,惊动全场
连这个你都猜到了?我指尖挡不严,有缝隙,想看又不想看的矜持心理,都被你那双色眸给捕捉到了?我不禁拍手为他鼓掌“恭喜你,你快成人了!”
狼王不屑一扣我额头“我是狼!”
“你是狼,你怎会有这东西?”我忍不住为他介绍,这身为男人的骄傲。本不想有过多的杂念和邪念,可不小心这么一盯,盯的过久,我鼻中的温热液体便这样不经意地淌了下来哎,鼻血还是狂飙了
身经百战也无用,还不是小丫头一个?在**这复杂的领域,我还弄不清,为何有人的靠理智控制不住?
我不想邪,不想邪,可还是想歪了。天哪,对狼人起色心,我是花痴不成?我忙擦着鼻血,将衣物向他身上一盖“送你的!我先走了”
狼王他一把逮住我,将我按坐地上,疑惑地蹙起眉,右手碰了碰那里问我“你在怕这个东西吗?”这东西也很怪,越变越大,他不觉得这有什么用处,除了嘘嘘!
“”“你怕什么?”天哪,他开始会咄咄人了。这、这都是我教的吗?他一把将我扑倒,然后盯着我的眉目,沾着我的鼻血逼问“怕我刺你?”
他猝然刺向我腰部,那刀刃还吓坏了,怕刺坏我宝宝
我定了定神,心念冷静!冷静!他还不是男人,他不懂什么才算伤害?他只以为那是一把刀,能让我害怕的刀,他不懂怎样才算精准定位
我深喘半响,才伸手拍了拍他脸“起来啦,我给梳头!”
“梳头?”他皱皱眉,听到新鲜词,才缓缓从我身体上爬越来。为了防止我的鼻血因超了宾流出标准而导致贫血,眩晕或者干脆败血病的症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替狼王将外衣穿上
即使丹苏那外衣是小了些,对他这般巨人的框架可能紧了些,不过一身的黑缎长衫,腰束金丝牌腰带,领口微咧开,露出令人口水三千黝黑结实的胸膛
我拍了拍他胸,趁机吃了两把豆腐“以为记得帝这样穿,不要再光着了!”也不知我肚中的娃是男是女?若是女儿,那岂还得了?从小便开荤,不知长大得色成什么样?忍了忍腹中的不舒服,我拉扯狼王的衣袖要求“坐下来,把头丰梳!”
他蹲下身,不解看着我梳子,绿眸凛凛危险
我搭着他肩膀,耐心地将他一头乱发给梳了顺。替他绾了个好看的发型,束上金钗,回头却觉得他头发散的时候最有特色。索性,我又反反复复替他梳了好几次,才累的虚脱一般倒在边上,手腕快累折了
“好了,看看镜子!”我将铜镜递到他跟前,温柔笑道:“我保证你一下人狼山,就得被人拐去做禁脔!”
连我,也忍不住,先拐一拐这狼王!
有他,以后一定很有趣
野蛮的原始人类,又能喷火,又能烧肉的这日后火不用升了,暖也他取了,还有那么舒服的胸膛可以靠,偶尔再欣赏美色,流流鼻血更健康
哎,挺可爱的男人!
和我来时想的根本不一样,在青鸾境地,恐怕他才是最单纯的拐下。。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山,让他学学人的行为,不要随狼族一起消灭也好只是,若真如此,我怕被这满山的狼,把我们几个全给吃了
见镜子中那张脸,狼王忽然一拳将铜镜给打碎“什么鬼东西?”
“呃”“那是谁?”他不解地问,那里面的怪物是谁?一只绿眼眸,一只黑眼眸,好象喝水洗澡的时候也经常见到那个怪物作怪
“那不是你吗?”我真是啼笑皆非了,难不起他活了二十四年,都不曾知水中的那清澈倒影的人,就是他吗?我低眉敛笑,抚上他脸颊回道:“那是你呀!狼王你自己呀!多好看的脸,多有个性!”
“怪物”他后退,防备的很!
我走近前,暼了暼他拳头上的碎片,小心翼翼替他拔了除,张开唇将血给他吸吮,再缓缓吐了出。哎,或许在别人眼中,你是个过于好看的怪物!可在我眼中,看过大千世界了纭纭众生,早能坦然接受哎,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见怪不怪了
我安抚他半响,才哄的他给烤肉吃。
每到这时,我又开始和他嘀咕相爷的事
“用筷子吃啦!”我开始教导他,身为人该做的事!那就是讲卫生,手上细菌多,不要什么都用手!
他不满斜睨我,开始笨拙地学我用筷子
实在看不了他要吃筷子的狠劲,我是手把手地教他夹肉!
见我的手,握住他的手,狼王总是很高兴,笑的跟大孩子般。这种温暖,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却又令他贪婪。
现在才发现,他的手和狼的不一样,可以交握。我说“这十根不是木棒,是手指。这是手指头,这是指腹,这细细的指纹,圆圆的这个十斗。当你觉得冷时,就去握住另一只手,然后浑身都会暖!”
我是这样教他的,于是他学会了,总是喜欢牵我的手
不冷他也说冷,因为他想牵。
长老说,人狼不能能婚,那是兽交!
可他真的觉得,现在的他,有点像人他到底是不是人?想到此,狼王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拍上我头顶。那是一顶草帽,他亲手编的,为了回报我的衣物他不欠人情,这是必保的!
“给你”他在一边撕扯肉
“送我的?”
“恩”他点了点头,还很臭屁地双手环胸,夸我一句“好看!”
“你跟谁学的?”
“苏丹”原来是丹苏教他编的,还教他说好看哄我开心。我扬起眉,将帽子戴在头顶,心中美孳孳的,这可是狼王大人的处女作,再俗辣我也稀罕“他叫丹苏,不是苏丹啦。还有,谢谢”
狼王长长的手指戳向嘴角点出了个坑坑,他说:“亲”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准又是丹苏的杰作。搂过他肩,在他嘴角“啵”亲了一口,见他的双色晚转了转对了起来
忍不住地捂住肚皮笑岔了气,天哪,这男人的鬼脸鬼模样可真多!宝宝,对不起,娘实在忍不住,笑爆了肚皮,你们就生给我提早降世吧山洞中,传来一阵了的笑声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听的莫名其妙他总打我,我还总笑想想,我一定有受虐心理,不然,就是脑筋出问题了
到了夜深时,我回到我们的山洞中。
洞外的狼还在嘶吼,相爷,无双和丹苏早睡着,花骨朵正捅咕他的药。淡淡的月光洒进来,风啸声一阵比一阵冽
那顶草帽一直未摘,紧了肩便那样躺洞边睡了去。我不敢深睡,怕又梦中了了,碰到那个令我恨之入骨的玄冰夜!
只浅浅小憩,耳边似乎听到了号角声。
然后,看到那几军阵营前,那惨烈的状况
满地的尸骸,汩汩的血淌于马蹄下。四处的刀箭撕杀,人像糖葫芦一样被串成。烽火狼烟中,那一个对垒的都是我的男人
有风流,有萧然。有离洛,有离歌。有呼赫,有公孙还有,红莲还有那我许久不见的慕容萧何
那仿佛是一场大战,耗尽了一切。包括军队,包括生命满地的尸骨凄喊入阎罗殿,只剩下他们几个,满身的伤,满脸的血,还在僵持,还在为各自为国拼到最后一口气
在那残酷的战场上,马蹄下飞滚的不是敌人的血,就是你的!
所以,谁也不退让,谁也不放弃
无论我如何的喊,如何的阻挡,他们都挥起了剑自相残杀孤燕飞鸿,一抹残阳从天际划落,只听一声巨响,竖高的大旗一面一面地倒了下去
轩辕的大旗倒下,风流嘴角喷溅出血,骤然从马上翻下去“风流”我快步冲上前,却发现,离洛,离歌,还有,我的红莲,全一个个倒下了马
“洛歌红莲”
只有慕容萧何在狂妄地笑“本将军死,也不会死在你手中!”然后,他挥剑刺穿胸膛自刎谢罪苍生
“你们醒醒,你们给我醒醒”我一个个摇动他们,而他们却都离我而去再回首,战场一片狼籍,就连马上的呼赫和公孙,也倒入血泊中,没了呼吸
一场大战,耗费掉了一切。凛冽的西北风刮破了衣衫,我跪倒地上,哭泣着,却不知该抱住他们谁?
好多、好多的血,好多、好多的尸体,我要有多少眼泪,是不是就算我哭瞎了,也不够还他们的债?
跪倒在战场上,似乎流的不是泪而成了血。残酷的战局,只剩下孤独的我,还有我肚子中这几个未出生的宝宝
“啊”我冲着苍穹撕喊,明知是梦,却哭的好惨。朦胧中,有一道光从东南方向过来,再抬头时,一双手正温柔为我擦眼泪
“青竹?”我泪流满面,痛到极致。
“姐姐不哭。”他伸开双臂将我揽入怀中,拍着我脊背安抚道:“我在你身边,我会派天使来守护你。”
“青竹”我哭的更甚,他心疼地拍我脊背劝哄“不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这些都是你想的,只要醒来时努力,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真的是我想的吗?”
“是”他蹲下身,抚了抚我眼角的泪,迷醉的眼眸绽着幽若的光芒“就连我,也是你想的!不要自暴自弃,也别害怕,你心中的姐最棒的,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颤抖是无用的,要勇敢!”
我点了点头,抱住他的精腰,想着,这是一场梦,是我想的只要够勇敢,我一定能胜的了天!
渐渐的眼前那自血淋淋的战场不见了,他们的尸体也不见了,连青竹的身影也不见了。我睁开了眼眸,手无上了颈上那条吊坠,豁然笑道:“青竹,谢谢你!”我懂了懂了这条路该如何走下去,你也要幸福,在天堂的你,也一定要幸福,不要守着我,要守住你自己的幸福
“青青,跟我来!”深夜中洞外忽然传来一阵大叫,花骨朵一把扯住我手腕向洞外山崖处快跑“他们被群狼咬伤了!”
待我赶到时,丹苏,相爷和无双已被一群恶狼逼到了山崖边。再退一步,必将跌的粉身碎骨。丹苏的手腕上被狼咬伤,在肆虐流血。相爷被护在身后,无双的枪迟迟未勾下,不到万不得已时,并未大开杀界
“相爷”我快步上前。
那群狼见我来了,快步飞窜向岟。相爷的眼睛看不清,身子猛跌下山崖,丹苏用受伤的那条手臂猛地抓住相爷的手,身子也跌滚下去落无双见势,急忙捞住丹苏的脚踝“挺住,我拉你们上来!”他一把抛了枪,双手拉住丹苏的脚踝
此时的狼趁机攻上前,一口咬住落无双的腿,大有将他们撕扯成碎片的架势花骨朵忙抛出一根绳子,到山崖边援助
我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误冲撞了什么。可此时此刻我再也忍不住,抽出鞭子狠狠地抽打向那群该死的恶狼倘若这是契机,那就这样罢,我没有时间再耗费下去,是生,是死就这一回合
黑色的短鞭凛冽地抽打群狼,有狼向我攻来,我倒退两步,将鞭子卷成车轮一般,向四处鞭笞
“熬”
狼嚎叫不停,被我打的几匹狼都受了伤倒在一边,满身的血痕。全部摊倒在一边,有气无力地嗷嗷叫
我从地上拣起手枪,对准一匹不依不饶,刚刚咬上丹苏和无双的狼。将眼微一闭,扣下了扳机
骤然,一个庞然大物扑到我跟前,用身体挡住了枪。我将枪一偏,从他腋下射了过去,子弹擦破了点皮
看着满地的狼被抽打的受伤,在那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一匹狼,被枪子打的腿下开始流血,狼王那幽绿的眸陡然燃了火焰那浓烈的燎原的大火,几乎要烧尽我的身体
摸了摸伤口上的血,他发出一声狼嚎叫声。一把将我推开,扑向那些受伤的狼跟前,转过眸时,那怨恨的眼神,令我心“咯噔”一下
狼王对这人狼山上的狼,情同手足,视如家人。早料到会是这样,可还是忍不住的手有点颤抖狼王,对不起我的男人们,还在水深火热中,我必须治好相爷的眼睛,我不能在此拖延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他们赶尽杀绝,不是我无情!”
他黑眸瞪圆,绿眸闪动着火光。
听着这些受伤狼发出的嘶吼声,他咬紧牙一步步走上前
我将他们三年护在身后“你要做什么?”
“杀人”
“狼五,你要是个人,就不该包庇野兽!是那些野蛮的牙锋利不饶人,你要杀,也是杀那些匹狼!”
“我的亲人”他在说,那些都是我的亲人!而我伤了他的亲人,就是在伤他。他在怨我,我看的出他浓浓的怨
我咬了咬红唇,忍痛割爱,将头顶的草帽给摘了下来。放在指尖,冷冷地说“我没有错,要错也是错收了你的草帽。这东西,真丑,你收回去吧!”
狼王的眸中,有明显的受伤
“扔了!”
“我不扔,要扔也是你扔”
他冷冷地盯着我手上的草帽,酝酿的一股火,从口腔中迸出。绿眸一转,一张开嘴,火焰呼呼地喷了出来
眼见那灼热的狼王之火,绵延千里之势地喷洒出来,我一把将草帽给拽了回来。一伸胳膊,将相爷推了出去,正好借火势明他睿智的双眸
“啊”狼王的叫喊,他的愤恨,他的苦,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不是个复杂的人,他高兴时就笑,生气时就嚎叫,他并不知我是借题发挥,来引诱他的狼王之火其实,我并不嫌他这顶草帽丑,一点也不嫌
喷过了火,绿眸变成暗绿,他转身一跃飞跳出,眨眼间变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呼啸的风,吹刮着残局
“相爷,你怎么样?”我撩过他额前几绺被烧焦的发丝,抚上他眼眸,待他睁开眼时,我急切地问“能不能披风我?”
他眉梢翘起,嘴角勾起坦荡的笑,轻捆住我,拍了拍我纤肩“青儿,辛苦你了!”
“能看见了?”我心跳的扑通扑通的快
“能”
听到他那句沉稳有力的话,我的心才放了下。抓紧了草帽,瞥向很远的山洞,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嘴中呢喃道:“太好了,我的相爷终于能重见光明了。”狼王,谢谢你,你和狼我叫花骨朵替你治好伤,而你等我下了山,解决一切,再回来跟你赎罪千万不要忘了,你是个人,要走路不要爬,要吃熟不吃生,要用筷不要用手,要学会穿衣梳头,要对山崖说人话,哪怕,是骂我的话也好趁夜,我们下了人狼山。
山上的狼,没有一匹策动。
看样狼王早吩咐好了,准我们下山。花骨朵为那些受伤的狼上了药膏跟下了山,一起奔赴青鸾。呼赫和公孙他们早到了,慕容萧何据说也在青鸾,我若不去,恐怕这场仗是必打的天踏地陷不可了
“驾”策马啸西风,腹中怀胎不到两月,又开始带球上阵了。哎,我的命哪,这几朵桃花可不是谁都敢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