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爱,要自爱。
没人疼,自个疼。
没人教,我自学呗,为了雪耻,为了崛起,半夜三更,我蹑手蹑脚捧着一叠破书,冲出营帐外,奔进一处森林,挑着火把,朗朗诵读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
“啪”
向外一撇,我嘟哝道:“这什么鬼东东?”
翻起另一本,竹制书册,随意翻一页,写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切!”
毫不留情向外一撇,继续翻阅,杂七杂八的书简不少,可惜,和打仗无关,全是八卦的教育理念和规矩。
“早知道,我在图书馆熟读孙子兵法该多好。”我扁着嘴嘟哝,一册册翻书简,想找寻合适的打仗之法,竹林中,一阵阵冷风拂过肩胛,冻得哆嗦,上下嘴唇时不时接吻,手冻的红肿僵硬。
“好冷哦。”我喃喃自语。“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此乃王莽,董卓之流,妈呀,救命哪”我捧着书简,恨不得咬舌自尽,这叽里咕噜的东西,到底在讲啥,能叫我速成,打败慕容萧何争口气吗?
“美人儿”忽然,树上传来一声肉麻的叫唤,我刚要抬头,几片树叶飘下,竹林风响,多出一抹银色身影。
倏地,一双修长的手,抬起我下颌,端倪我有一会儿,轻佻赞美道:“真是个风骨绰约的美人坯子。”
“你是谁?”
“我?”他那宛如钢琴家的指,从我下巴挪向红唇,微弯下腰,独具风韵说:“我是你未来的男人。”
“啥?”
有认爹,认娘,认孙子的,还有认男人的?我最近男人缘忒背,不忒敢相信眼前这个看不清脸的东西。
他身材很纤挑,估计有185左右,长得精瘦,却很有型,弯下腰时,带着一阵香风,沁入鼻中好生耐闻。尤其,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制造精巧,满头的银丝一根根耀眼,披散在肩头更显曲线感。
瞧那窄臀,精腰,长腿,还有倾身的魅惑,面具遮住上半部脸,可微尖的下颌让我预感,他绝对长得不丑,更甚那张嘴唇,半抿不抿,笑得柔情轻佻,手上一只玉笛,吹拂上唇瓣时风流倜傥。
那双眼眸,总在放电,十万伏都算少,从远处感觉是神秘的风靠近,近在咫尺时,迷得人心儿胡乱跳,即便有半边银皮面具,依旧能感觉到他的俊美和神秘,微眯起的桃花眼,朵朵桃花荡漾
单凭他一双电力十足的桃花眼,像花瓣似绽放的嘴唇和浑身倜傥优雅的气质,就令我看啥书的心情都没了,好象神秘的风,飘到跟前,抓入手心的感觉,好飘渺哦。“我是你未来的男人。”他勾起我下颌,仿佛柔情脉脉地表白道。
“啪”
我给他一拳,倒退两步。“你该不会有神经病吧?”
他揉了揉被打痛的鼻梁,又凑上前,像不长脚一样迅速敏捷“啵”在我颤抖的唇瓣上偷取个香。
“我是鬼吗?”他扳住我双肩,淡淡问道。
“呃”“鬼亲你时,能有这种炽热的感觉吗?”话落,他再采摘我嘴唇,深吻一下,活像我的亲密情人。他勾我的肩,银发打上面具,将我轻柔拥入怀中,打消我的顾虑说:“美人儿,我不是鬼,也长得很美,你可信我?”
“那你干嘛戴着面具?”
“因为我有个规矩,看过我容颜者,必须和我”他轻在我耳边吹拂,暧昧地吭哧两句,说:“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什么意思?”
“必须永远属于我,你的身,你的心,你的灵魂彻底烙上我的印记,如果这样,你还想看我吗?”
“等等”我推了推他,一副惊慌的模样,三更半夜的,别是来一个风流鬼,和我闹什么笑话?
只见第一面,叫我把身,把心,把灵魂都交给他,我又不是傻子,谁知道他有什么底细?我摇了摇头,回一句:“暂时不想,即使你很有诱惑力。”
“呵呵,美人儿可真识相。”他忽然松开我,撩起我发丝,温柔赞道:“这个地方,已经十年没有人进来了,你是第一个有勇气闯入禁地的。”
“呀?”
“你知道这是哪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管他是哪,我念书好不好?我发奋勒!“除了坟场,我全部可以接受。”
“你猜对了!”
“啊”我刚欲尖叫,他却忽然捂住我的嘴,凝视我惊慌的眼眸,继续说道:“别怕,我不是鬼,而是一个热乎乎,也有**的男人。”他将我的手,放于他胸口。“怎样?感觉到心跳了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吓得七魂丢了六魄,还有一魂未定,这银发男不是鬼,却比鬼飘渺恐怖,还蛮风流,来就亲我两下,好诡异哦。
“你看的是兵书?”
“恩。”我将书简抱入怀中,生怕他抢。
“你想学打仗?”
“是呀,可我什么也不会,很可怜。”
他顿了顿,一弹指,我书简便被他鬼使神差夺入手心,银发飘飞,暗夜斑斓,他神秘的气息,蛊惑我心跳加速。“这种东西,不会对你有利,美人儿。”
“哎,我明白。”
“你想速成?好,我教你,教你绝世上乘的武功。”他忽然靠近前,和我鼻对鼻,眸对眸,笑得浪荡无垠。“不过你得同时捐献出你的身体,供我”
“不行,我不卖身。”我忙拒绝他。
他却“噗嗤”一笑,竖起玉笛,点了点我额头,很是宠溺温柔。“供我调教,把你变成可塑之材,你是以为我要霸占了你?”
“呃”“霸占,是肯定的。”他的玉笛轻衔唇瓣间,吹出悠扬梦幻的曲子,在黑夜中,他的光辉,是那样的不可忽略,他究竟是谁?置身乱坟竹林,拥有绝世武功,戴着神秘面具,风流倜傥无人能敌?
而且,他、他说要霸占我的身体?岂有此理,我是玩具吗?“你”我刚打算回绝,他却扑过来,轻吻我额头,说:“但不是现在我能感觉到你那颗心,在为我狂跳。”退开几许,若即若离地魅笑。
“你到底是谁呀?”我疑惑了,这个奇遇,未免也忒奇了吧?
他忽略我的问题,径自问道:“冷吗?”
“有点”
“我抱抱你吧!”他张开双臂,像张大羽翼,在我呆怔时,我将我抱坐入怀中,解开外衫,包裹住我,抵御晚来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