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满嘴溜油,吃得全是包子,醒来时,枕边还剩俩,我笑了笑,瞥向满身的青紫伤痕,已消退尽半
“还是我家丹苏丫鬟好!”不自觉的,对穿越过来这灵秀美丽的俏丫鬟,产生了情愫,想起他昨夜看我,陪我,供我调侃,脸红扑扑,手暖烘烘的模样,便觉得有趣,小丫鬟若生为男子,得是怎样一番秋色?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真,眼一斜,鼻一靳,便看到眼前一群白眼狼拎着刑具候着我。
“早啊!”我有礼打个招呼,懒洋洋问道:“今儿早晨吃什么?”
“啊?”
“哦,错了,是吃什么刑,皮鞭沾盐水?拔指甲?贴家官儿?还有背上刺针?”破罐子破摔,kao,我习惯之,妖娆抖抖破烂衣裳,迎风而起,像竹柳轻扬,发丝蜷卷,风骚浪荡却有潇洒帅气
“烙囚花!”
“啊?”我嘴角抽了抽,狠剜一眼:“你们能不能少糟蹋这好肌肤?烙囚花,我还烙大饼呢!”
“只要你肯承认通敌之罪,在此签字,便不必试刑。”
“对,我直接死翘翘了。”
“签不签?”
“除非我白痴。”我将双手一推,叫他们镣铐加身,半响,被推向铁十字架,眼前是火热的烙炉,烙铲炽红,火焰噌噌向起窜“我的耶酥呀!”我吓的一身冷汗,嘟哝道:“你们这群虐待狂,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上刑”
“我的妈呀,老公”见烙铁靠近,我吓得双腿虚脱,哪见过这架势,**裸的烧猪肉,再靠近半寸,这细皮嫩肉,便得被烧成黑碳“啊,啊,啊啊啊”
“还没上刑呢!”
某狱卒被我吓了一跳
“妈,爸”天堂的你们,听到我杀猪的惨叫了吗?快把我带走吧,娘耶!眼看烙铁靠近,火焰撩撩,正值绝望时,耳边传来一声冰冷的命令:“住手。”
寻声望去,正是鹰野王。
此时的他,不带黑布,少了神秘,却俊美诱惑,那双犀利野蛮的勾魂眸,微微眯起,震慑天下。
一身的黑色长衫,腰束紫色宝石,修长有型的身体,引诱犯罪的长相,那惟我独尊的王者气焰,是活脱脱极品中的极品,我家小美,太勾魂了,不love都难。我颤了颤唇,从喉中逸一句:“救我”
倏地,卷起一阵风。
他诡异出现在眼前,揽住我纤腰,将我纳入他的羽翼下,那含恨却疼的眼神,更增添他无穷的魅力。
他的臂膀很结实,胸膛很暖,体味很耐闻,就连呼吸,也摄魂勾魂,半响,他邪佞开口问:“你也知道怕了吗?”
“”
“后悔背叛本王了吗?”
“”
“觉得我这副胸膛,适合你的存在吗?”他的话,越来越邪佞,前一刻的温柔,全化作泡影,他残暴地低下头,精准攫取我的唇瓣,狠狠一吮“哈哈”笑起来:“你为何不反抗?从前,你不是都反抗得闹自尽吗?果真是破烂货,一个慕容萧何,将你调教得如此百依百顺,任君采摘。”
“”
真tmd嘴损,他恨顾姗姗,跟我有嘛关系?我奴了奴嘴,斗胆反问一句:“夫君,你上过几个女人?”
“上过几个?”
“数不清吧?”我妖媚一笑,抵着他臂肘,眨眨羽扇长睫毛:“臣妾是不是也有权骂你一句破烂货?”
“顾姗姗”
听不到!听不到!猫在叫,狗在吠!“看样,夫君也是个身子不干净的贱人,大家同为破烂货,讲什么忠贞?”我忍不住发泄一句,手舞足蹈,见我和他顶嘴,他笑得越来越邪佞,凶狠的眸,似黑翟石,闪烁夺目,摄破心魂,忽然他说:“你真叫本王作呕!”
我笑曰:“彼此,彼此!”
“你已经贱到了五脏六腑。”
“呵呵,夫君也够贱哪。”我笑眯眯谄媚地斥骂他,毫不留情,这暴君就是惯的,若在现代,肯定被卖鸭店群搂,白瞎一张偶像脸,帅得可惜呀!
“本王对你的残情,就好比这根头发”他狠扯掉我一根发丝,撵成两断,冷酷邪笑:“彻底了断!”
“谢谢夫君,那休书呢?”
“休书?”鹰野王嘴角缓缓勾起迷人的弧度,勾起我下颌道:“我亲爱的王妃,想要自由,可以,不过,你得披铠甲上战场,替我摘下慕容萧何的项上人头,一颗人头,换一纸休书,否则,你会”他薄唇吐雾,冷酷残暴。“老死于宫中”
“你”“摘吗?”
“摘。”我顿了顿。“还是不摘?”娘呀,上战场,砍了那将军,别开玩笑了,我根本不会打架好不好?鸡都杀不了,还杀人,我自杀倒懂得门道。
“摘,还你自由,不摘,哈哈哈”
“好,我摘。”犹豫半响,我硬着头皮答应了他条件,伸出小拇指,勾上他的小指。“和你拉勾勾。”
见我这般幼稚的举动,鹰野王的眉梢再次蹙起,看我的眼神,也变得陌生,不由得从喉中鬼使神差问一句:“你到底是不是顾姗姗?”
“啊?”
“一个令本王陌生的贱妃!”他补了一句,便“啪”将我野蛮抛向一边,命令道:“穿好铠甲,给本王上战场,三个月内不摘下慕容萧何的人头,你永远别想再见宫外的天日,倘若你试图通敌,本王会第一摘了你的脑袋,悬挂城门口”话落,他转身欲走,我忙抱住他大腿,泪眼汪汪窃窃恳求:“能不能借我一个人?”
“谁?”
“丹苏!”我家那体贴小丫鬟,带他上战场,死前找个收尸的,生的憋屈,死要全尸,呜我好可怜
“准了!”
“谢谢夫君”我抿抿嘴唇,趴伏于地上,嘴中恨恨嘟哝:“祝你宠幸侍妾精尽而亡,死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