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桥村紫风姑娘家中。
一天,二天,三天……第六天,聂泽风足足昏迷了六天。
第七天的造成,太阳缓缓的升起。
柔和的阳光照进了这间小屋中,照射在聂泽风的脸上。
此时,全身被包扎的聂泽风,开始缓慢、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眸,慢慢的看清自己周围的一切,不过聂泽风的意识还是有些模糊。
聂泽风看着周围的一切竟然是那样的陌生,他在看看旁边的人,看到旁边趴着一个姑娘,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白皙的皮肤,瀑布一样的长发,一双芊芊玉手,不过他会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眼前美好的时光,而是一场场血杀。
而此时,床边的紫风也醒来,一看聂泽风醒来。
她兴奋的跑出去喊道:“阿爹,他醒了,阿爹,他醒了。”
苏醒过来的聂泽风,此时想起来,用尽了很大的力气就是没有起来,不过,他还是没有挣扎起来,这个时候走进房间的老人忙劝阻道:“别动,年青人,再过几天,你的伤口痊愈,你才能下地走路。”
聂泽风身体上感觉到阵阵疼痛,既然自己支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他便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聂泽风的双眼中充满了疑惑,不确定对方是谁,他只知道在昏迷之前是一片厮杀,他不确定这是哪里,自己是否被俘,老人从聂泽风的眼中好像读懂了什么忙说道:“年青人,你放心,我们这个村庄很隐蔽,很少有人能够发现我们这里。”
旁边的紫风姑娘补充道:“你是我阿爹上山采药发现的,我阿爹费了很多劲才把你运回来。”
聂泽风在床上回复道:“谢谢大叔,谢谢这位姑娘。”
有着强大精神的聂泽风,虽然感觉到双腿不听使唤,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自己双腿绑住一样。
老人看出聂泽风的想走的心思劝慰道:“年青人,如果你站立起来,还需要一个星期的恢复才能下地走路。”
听完,老人这样说,聂泽风便不再挣扎,而是稳稳地安稳修养,在接下来的七天内,聂泽风受到了紫风姑娘无微不至的照顾。
十天之后,天初亮还未亮的时候,聂泽风感觉到自己的双臂开始有点力量,等他挥洒,他经过强力的挣扎重床上爬起来。
聂泽风随手操起床边的木棍,拄着粗重的木棍支撑自己的身体,走出这个房间。
聂泽风亦步亦趋的向前方走去,对面的风迎风吹来,吹到了好久没有享受过阳光的脸,一种温暖的感觉由心中开始向身体全身散开。
经过一段的行程,聂泽风走到了竹林旁边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聂泽风面对翠绿的竹林,虽然是冬天,但是竹林的叶子却是傲然挺立,在竹林后面便是潺潺的溪水,那溪水蜿蜒向前,一时间发出一种美妙的声音,聂泽风整个人已经陶醉在这个画面中,再往前走,一股风迎面向自己扑过来。
聂泽风张开双臂享受着这片阳光和自然的风,这个时候,一件衣服披到了聂泽风的身上。
聂泽风回头望望,看到了旁边的紫风姑娘。
紫风姑娘问道:“这里美吗?”
“这里当然美,这里没有战争,没有争夺,这里有的只是一种宁静,一种舒适。”
“你愿意留下来吗?”
“我,我……”
聂泽风不知道一时间怎么回答,紫风姑娘也自然劝慰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是,聂泽风。”
“风大哥,我这样称呼你好吗?”
“当然可以。”
看到紫风姑娘的脸上甜美的微笑,聂泽风冰冷的心也开始有所融化。
“云大哥,我想你一定会爱上我们这里。”
他们也边说边走,虽然聂泽风开始能够走动,但是对于一些颠簸的山路,聂泽风还是站立不稳,旁边的紫风便扶持着聂泽风,就这样,聂泽风就在这样的照顾下,一天天的康复。
当聂泽风在院子中舞动出一套拳法的时候,老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个年轻人。
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这个时候,紫风姑娘从屋中也观望院中练武的聂泽风心中,有着一种想不到的甜美。
晚上的时候,聂泽风刚刚睡下,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紫风姑娘竟然闯进了聂泽风的房间,聂泽风忙问道:“紫风姑娘,你这是……?”
“风大哥,你是不是要走……”
“我……”
这个时候,紫风姑娘竟然能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身上的外衣,身上也只剩下淡淡的薄纱纱衣。
这个时候,紫风雪白如玉的足儿,那光滑剔透的修长腿儿,顿时便撕露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撞进了聂泽风的眼帘。
那绝美的景致,瞬息间竟让聂泽风感到有种窒息的错觉。
罗衫尽解,一件件的扔落在地上,那藕似的臂儿,那雪堆砌的淑峰,诸般绝美的景物,一点点的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一点点的撞入了聂泽风的眼帘。
聂泽风是一个现代意识很强的人,所以只也并没有再多的再议所谓的古代道德。
这勾魂的身段,只搅得聂泽风心潮澎湃,再难自持。
浑身躁热的他,遂是解开衫子,敞开那坚实的胸膛,躺靠在靠榻上,向紫风姑娘招了招手。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那这名姑娘,旋即膝伏于地,眼眸中含着娇媚,贝齿紧咬着朱唇,如那小野猫似的匍匐上前。
然后,这个小野猫,狂野似火,用那素白的牙齿,将聂泽风身上的遮物,一点点的尽数厮去。
转眼之间,已是袒诚相等。
炭盆中的火焰在辟剥作响,平静的屋中之中,波涛在汹汹涌动。
那一张朱唇,在聂泽风的每一寸肌肤上肆意的游走,细腻如蛇的舌尖,只搅得聂泽风酥麻无比,那种快活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聂泽风的青筋突涌,血脉贲张,便如那发狂的雄狮一般,低吼一声,将那柔弱的那只猎物按在了他的雄躯之下。
雄风抖擞,聂泽风开始了自己的畅享人生。
炉火摇曳下,房子之中是风雷腾腾,蛟龙翻腾,只搅得是洪水泛滥,久旱的田地,还有那新开耕的禾田,尽数淹为了汪洋。
一夜翻腾,不知梅开几度,春水泄了再涨,涨了再泄。
直至深夜之时,那让人羡煞的男女靡靡之声,方才终于沉隐下去。
筋疲力尽,意犹未尽的聂泽风,这才左拥右抱着香汗浸湿的姑娘,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不多时,鼾声已然响起。
聂泽风先行睡去,那经受波折的紫风姑娘,一时片刻却仍轻喘着,难以入夜。
初次经受如此“大风大浪”的紫风姑娘,此时已热得是满头是汗,一头的乌发也浸湿了大半,粘粘的贴在红润的脸蛋上,更是感到双腿酸软,两腿之间也有些隐隐作痛。
她眼见着聂泽风已然睡着,便是蹑手蹑脚的从榻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乱丢乱放的衣衫披上,轻步转往了屋子外面。
从那温暖如夏的屋子中出来,一股意凉扑面而来,紫风只觉一身的潮热顿时缓和了许多,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也松缓了许多。
她忍着那隐隐的痛楚,回到自己屋中,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连吞数口,因嘶喊而有些沙哑的嗓子,这才好过了不少。
她裹紧衣衫,赤着脚走到帐门,轻轻掀起一角的帐帏,向外张望。
外面正是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在泼墨般的天空当中,几许薄云懒散的从月前漂过。
思绪翻飞间,孙尚香脸畔不知不觉的开始泛红起来,也不觉又掠过一丝羞意,还有几分淡淡的伤感。
“也许这个男人真的不属于自己,不会的,这个男人就是上帝赐给我的,他一定会留下来,留下来,陪伴我一生。”
紫风想着,想着有一种甜美到一种恐惧,但是最后紫风姑娘回到了聂泽风的房间中,做到了聂泽风的床边,伸出自己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聂泽风那张英俊的脸,对着这个熟睡的男人说道:“即使你要走,我在这里会一直等你。”
紫风再一次把退去自己的服装,然后紧紧地抱住床上这个男人,她自己已经想好,不管明天是什么天气,她都选择无怨无悔的等待他、跟随他。
而屋子外面则是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西风吹过之后的凄切的风声。
而房间中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尤其是房间中的聂泽风和紫风姑娘。
而整个村庄则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白天能够看到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全部都变得开始模糊起来,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夜晚开始慢慢的退去,开始迎来新的一天,一天谁都不知道明天发生什么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