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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8
    见光死 作者:灵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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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对岳绍辉于房子的加固改造非常满意,虽然已经引入现代生活设施,可是都非常隐蔽,房子原汁原味没有遭到一点破坏。

    至于家具和装饰,曾经珍藏的老照片都在那个动荡的年月不知去向,好在海外家人发过来很多,安然研究后,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入了自己和女儿的设计,除留了一间空房做婴儿房外,其他每个房间都在整体风格下有各自的特色。

    色调么,准女婿提出仅此一个的要求:要小素喜欢、不觉得会闹鬼的颜色。而女儿这个每天画图的小工头对颜色搭配并没有什么高深的品位,只说:要随处都可以躺的感觉!

    安然闻言笑,这是个多么有趣又意义重大的感觉。于是,选用了暖暖的糖果色,搭配着现代与古典相融的家具设计,加入大量的布艺,将这座城堡曾经的豪华与威严全部软化成了温馨的舒适,一个随处都可以躺下来懒懒的地方。

    这样一来,绝大部分家具都需要专门订制,单是设计图纸就与厂商修改了很多次。可以说安然这是自己在做一个完整的小项目,最终下来价格当然不菲。不过准女婿的黑金卡一直在她手上,追求完美,精益求精,刷起来眉头都不皱一下。

    终于到了圣诞节,安小素用没日没夜的加班换来了几天假期,回美国过节,飞机上才睡在了老公怀里。

    他们两个的故事在大哥岳绍霖和小妹anny的互相补充和添油加醋下,岳家上下都十分期待再次见到tony的小兔子。

    anny婚礼时只匆匆见了至亲之人,再次来到才知道原来背后有这么一大家人!

    妈妈安然是独生女,爸爸钟伟良也只有小姑一个妹妹,安小素从没想过家族聚会可以热闹到这种嘉年华的程度。公公是老化工出身,做研究所的,鼻梁上架着眼镜,非常和蔼,两个妹妹都在欧洲,并不常见;而婆婆这边,一个哥哥两个弟弟.战斗民族的混血后代一个个都高大漂亮,两个三个生的都是男孩。这一来,一堆表兄弟们聚在一起,眼睛的颜色都不一样,高大,健壮,笑起来都是惊天动地,tony都显得温柔多了。

    这一回,安小素是绝对的主角。由婆婆带着一一跟大家见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小,还是因为她是整个家族唯一一个纯华人长相的女孩,婆婆好像很稀罕她,保护得也紧,在长辈们面前用俄罗斯民族非常不吝的语言骄傲着。

    相对与妈妈灵秀江南的温婉,婆婆一双湛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栗色的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身上的颜色浓烈而耀眼,却被大海一样冷静的眼睛把握住张扬的美丽,微微带笑,目光深远,像一副油画。

    婆婆是大提琴手,像那个疯狂又战斗力爆表的民族,艺术家的气质与生俱来,说话的时候很有魅力,安小素看着会出神,像她的tony。

    很快婆婆就开始叫她“my little& dear”(我的小甜心亲爱的),这么多重复的前缀,其实好尴尬的,可是婆婆就可以叫得好亲切。连anny都咬着她耳朵说“妈妈真的喜欢二哥家的兔呢。”安小素不由对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毕竟,即便就是在国外,婆媳关系也不好相处呢。

    婆婆一定是觉得她好乖。安小素美美地想。

    没有春节晚会做背景,堪比除夕年夜饭的圣诞大餐一吃就是好几个小时。

    第一次陪在他身边参加家庭聚会,安小素原本是打算安静乖巧地做个听众的。谁知他这些兄弟外加嫂子弟媳们完全不像第一次见她,大家的话题从世界和平如此艰难到我丰富多彩的苦x生活,应有尽有,作为地球那边的唯一代表,不发言是不可以的。

    更有一个小表弟今年刚大二,也是越野单车队的,立刻换了位子到她身边,说学校暑假要组织去中国友谊赛,合作方就是凌海c大。这下好了,两个人相见恨晚,开心得不得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安小素都不知道tony到酒窖去了一趟又回来。

    最后,都喝嗨了,话题落脚在究竟是谁小时候藏了unbsp;oleg的花花公子杂志接受了最早期的性教育,不查出来,大家绝对不能再彼此信任下去。

    这口色/情锅,一背就是二十多年,当年所有被怀疑的男孩子们,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十一岁,这要是查出来,现在功成名就的形象就算彻底毁了。看一个个成年大男人有理有据地说明当时的情况,互相拆台找不在场证明,安小素捂着嘴快憋到内伤。

    零点过后,开始拆礼物。人这么多,礼物各式各样,好热闹。安小素有时差其实根本不该困的,可是饭后甜酒是跟anny边聊婚礼边喝的,不自觉就多了,而且这家人的甜酒里居然有烈性伏特加,还没轮到她拆礼物,就在树下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知道是老公抱了她。公婆家离他海边的房子还有相当的距离,大家都劝别回去了,只听他说“我们还是回家睡”,安小素忽然就有种感觉,夫妻的感觉,那么理所当然,眨吧眨吧眼睛,窝进他怀里,这就是她的家,从此以后,是永远呢……

    海浪的声音那么安详,没有开灯,只有沙滩上零星的庭园小灯,一点点光亮映着黑色的大海。环了他的脖颈,安小素眯着眼睛,指尖轻轻滑过他的鼻梁,“老公……”

    “嗯……” 应一声,喉咙好哑。

    “那个,花花公子,是不是在你手上?”

    他笑了,“你怎么知道?”

    “哼,我就知道是你!”

    今天听他言辞凿凿的,明明很有说服力,可是安小素就觉得是他!这些兄弟们,大哥是外科医生,大表哥是大学终身教授,其他的一个个老师、会计师、做慈善的、搞科研的,连做个生意都是环境保护,实在是一本正经得不得了。除了自己的tony成天在野地里打滚比较符合叛逆早熟的人设外,其他不管是哪个都太毁形象了。

    “良心不会痛吗?让大家背黑锅!”

    “我说在我手上,又没说我是这件案子的罪犯。”

    “嗯?”

    “那个罪犯拿了,然后又丢了。所以现在他可以很坦然地说他没有,我当然也很坦然,因为确实不是我从unbsp;oleg那里拿的。”

    他好无耻!安小素笑,“谁是罪犯,是谁是谁?告诉我嘛!”

    “不行。”岳绍辉笑着扣了她的小腕子,“当年我们兄弟集体受罚,非常惨痛!下次见到他你一笑一定暴露!”

    “啊,”不管是哪个都太好玩了。抱着当年唯二的坏小子,安小素笑死了,“都是假正经,从小就是歪的!说,当时看那个杂志是不是嗨到流鼻血!”

    “再叫!咬你啊!”

    “嗯……”

    撒娇的小兔子像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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