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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雪与剑 作者:玄歌浪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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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布阵的人是七星台的上一任开阳童子,他摆完这六合如意阵之后便殉葬先帝了。我曾在七星台的一些文献中见过此阵,故而认得。”肖已羞惭地搓着衣角,“我曾试过破解此阵,但还是屡屡失败。”

    白七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道:“不如我们一起试试看吧,先说说这个阵法的特点。”

    “好。”肖已被她鼓励,顿时有了一些勇气,“此阵是玄门九阵中的六合如意阵,玄门九阵是指古往今来最为古老复杂的九种阵法。六合如意阵化生自六合阵,原本用于两军对垒阻击破敌之用,后来经过数百年的演变和发展,从克阵变成了困阵,主一个‘困’字。通常说来奇门遁甲中的八扇门分别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扇门中只有一道生门,入阵之人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选错,生门便会自毁,阵中的人就再也出不去了。”

    “那还是有机会可以出去的,不是吗?”萧寻不懂这个,但还是听明白了一些。

    肖已蹙眉道:“你知道它为何叫如意阵?因为在七星台留下的文献中,这个阵法能够窥知人心,当你选定一道门,而那扇门恰是生门的话,生门就会移位。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你永远都不知道生门会藏在哪里。

    白七明白他未竟的话语是什么,亦沉默了片刻。

    肖已靠着墙缓缓道:“我虽然能够找到生门,但是它一旦移位,我就……”这也是他破不了这个诡秘阵法的原因。

    白七沉吟了片刻,忽然道:“一般的奇门遁甲中,有生门就有死门。这个六合如意阵,可有死门?”

    “死门?”肖已愣了下。

    当年学习六合阵法的时候,书里并没有提到这个阵法的死门,也没有教他这个阵法的破解之法。多年来他研究奇门五行之术,从各处得来的图纸上,也未曾一处提到这一阵的死门。再加上这本来就是困阵,主困不主克,所以他一直以为这个阵法是没有死门的。这么多年下来肖已从来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如今猛地一听好像确实很不对劲。

    难道……

    肖已倏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白七看到肖已抑制不住兴奋地走来走去,忍不住微微一笑:“怎么了?”

    “我知道了!”肖已兴奋地踩进了阵中,“我知道破阵之法了!”

    步罡踏斗,精演先天,肖已挽指掐算步伐方位、天干地支。白七帮助他起课、定局、布子、排盘。最终肖已在行了数十步之后,到达乾宫所在的那扇门前。

    根据原本的计算,这里应当就是生门所在的位置。可是按照推演的结果,六丙到乾,名为天成天权,乃是大凶之卦。

    白七在一旁暗暗点头:看来这个六合如意阵,确实是在找到生门的同时,生门便会自己移位。

    移到哪里?

    当然是移到死门的位置。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为什么六合如意阵没有死门,因为死门就是生门。

    肖已忍不住兴奋地笑了起来。

    生与死本就是一体两面,在玄学中这几乎是最基本的常识,倒叫他给忽略了。

    肖已转过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生……

    死……

    脚步最终在巽位停下。

    六丙到巽,火起风行。大吉。

    巽位的门被打开,露出门后那一条灯火通明的道路。

    这场生与死的对弈,他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聪明吗?终于报了宫主大人的一箭之仇!

    还有大概十来万字就完结。新坑开预收啦~

    《爱你真是见鬼了》

    少女祝陵光拥有阴阳眼,从小她的身体就会吸引各路鬼怪,在她二十四岁这年的七月半,她遇见了一只绝世美男鬼,这鬼不仅赖在她家里不走,还给她带来了许多麻烦,但是日子一久她又觉得这鬼还是有些优点的,就当养了个宠物吧!从此一人一鬼过上了没羞没臊……咦,这个狐狸精是哪来的?这只鱼妖又是怎么回事?她的阴阳眼什么时候变成照妖镜了!

    祝陵光扒在电脑前看着文案美滋滋:嘻嘻这个作者写的真不错。

    白焰瞥了一眼屏幕:少女?要点脸。

    祝陵光:跟你这个几万岁的老东西比起来,我可不是少女嘛!

    白焰:……

    ☆、出路

    初冬的天气凉飕飕的, 然而在蜀中却并没有高原地区的那种盛气凌人的寒冷,冬天里仿佛处处都笼罩着一层薄雾,潮湿的、还未凝结的水汽看起来如烟似梦,使这本就人杰地灵的地域格外隽秀。百姓们屯好了秋天打下的粮食,便开始准备过冬的用度了,市集上喧喧闹闹, 往来的商贩们络绎不绝。

    此时的唐家堡一隅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管家, 把他拦住, 大清早就大呼小叫喊打喊杀的, 成个什么样子!”

    一声怒喝划破唐家堡的清晨,主院里跪了满地的仆从,檐下站着容色肃然的唐铮, 正中间是一个垂首下跪的身影。而一旁的唐不甩正被五六个人抱着腰和腿,双眼充血目呲欲裂, 他毫不在乎周围的情形, 自顾自地挣扎着咆哮:“畜生, 你这个畜生, 她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院子里跪着的是唐门现任家主唐铮的独子唐昭,从亲缘上来说, 唐不甩应该唤他一声堂兄,但此时的唐不甩心里哪有什么血缘亲情,他只恨自己被挟制着,没办法打死眼前这个青年。

    唐铮淡淡地瞥了一眼愤怒的唐不甩:“不甩, 你且冷静些,若果真是昭儿不对,四叔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昭儿,你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一遍,不许扯谎。”

    唐昭低眉顺眼地跪着,声音四平八稳波澜不惊:“清晨的时候我穿过花园去用早饭,看到唐心诞在湖边玩水,觉得她还年幼,此举实在太过危险了,便上前想拉住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推开了我,自己也在挣扎之下失足落水,之后我便想着立刻去叫人将她拉上来,孰料家里的仆人们格外惫懒,好些都没起床,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两个人将她救了起来。爹,这家里的下人们可真是养坏了,一个个的比主子还娇贵起来。”

    唐昭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将头抬了起来,斜斜睨着唐不甩,眼底是十足露骨的讥讽。

    “他胡说!”此时唐包子闻讯从院子外冲了进来,指着唐昭怒不可遏,“明明是他把心诞推到湖里的,心诞在水里呛了太久,直到现在还在发高烧!”

    “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唐昭冷笑道,“还是亲眼见到了?”

    没有,没有证据。

    唐不甩唐包子两兄弟都没有亲眼看到唐心诞是怎么落水的。

    事发当时,原本陪伴着唐心诞的唐包子被大管家叫去帮忙搬花盆,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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