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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天同人)谁与争锋 作者:夏至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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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相对无言也不妥,想了想既然说好不骗她,趁此时还是把一些话说开的好,于是道: 「对不起,我设计张教主去娶周姑娘。」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忌一回来就说要娶周姑娘,我早觉必有因,却没猜到跟九阴白骨爪有关,这才着了道。」姐姐经过这半日赶路,想方设法抹去行迹,也不再冷言以对,我知她心中事情颇多,能理我睬我跟我说说话,便是大好。

    当下我把被波斯人追杀,小昭远去,六人漂流荒岛,周姑娘偷药杀人栽赃,我派水军接回无忌...等,一直到大都的事情经过都跟她说了,姐姐听到激动处,忍不住抓了我的手,我自是欢喜。

    「这周姑娘必然在孤岛上得到九阴真经,那屠龙刀倚天剑,也为其所得,她急于练功似是走上邪路,本来怕她得高人传授,有靠山就难办了,现在既然她只是自练秘笈甚好。」她听完缓缓分析,对于周姑娘武功来历有个底后,便觉得没什么可怕。

    「妳吩咐的事,我可有办的妥贴。」怕她又怪罪,自当趁机把那烦事了去。

    「委屈妳啦!改天叫无忌跟妳赔罪。」姐姐说完,奖励似的亲了下我的脸颊,然后挣开我的手,伸臂把我拥进怀里,枕在她肩上,一股说不上的喜悦自泛上来,差点跟她央求『妳多亲我两下,远比那臭小子来赔罪的好。 』

    这话自然是羞于出口,于是改口道:「我自是为了妳而已。」

    「...」姐姐看着我,默然不语半响,才道:「我没什么好报答的,妳不嫌弃的话...妳拜我为师,我传妳师门疗伤功法,...可好?」

    拜师!那岂不是不只年纪,连称呼上都矮了一辈,一日为师终身可就...,这...我都为妳离家了,妳还不明了吗?心下顿时空空落落,方才一切只是镜花水月吗?

    「我不要妳当我师父...」说到一半想转过身去,认真跟她说明白了,如果她真的不能如我待她一般待我,那我...那我...

    她却硬是抓着我,不给我转身,我怕她肩上有伤,又不敢硬来,见她不肯给我解释,当下什么委屈都涌了上来,赵敏妳傻啊!人家根本没那个心思,妳抛家弃父,却是一场空,想到此处,内伤止不住,血气翻涌,一大口血呕了出来。

    姐姐赶忙抱紧我,给我擦去嘴角血渍,连忙道:「别哭,我...我知道妳心意,我门派...门派,没忌讳的,只要妳不忌讳师祖曾经打死蒙哥汗便成...」

    她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红,打死蒙哥汗...打死蒙哥汗的不是神雕大侠,关于神雕大侠那百年前如此轰动的武林轶事,现今何人不知,看她又急又羞的模样,自不是单纯拜师而已,自然另有一层意思,我错怪她了。

    忍不住大笑起来,忽忧忽喜,自是又呕血了。

    姐姐大急,连点我周身穴道,止住我乱窜真气,道:「别乱想了,莫伤了身子,妳要是愿意,点个头,我先传妳顺气诀。」

    当然好,连哑穴都被封了,当下只能连点了三个头,她俯在我耳边,把顺气诀跟基本功法说给我听,要我依法先理气。

    我内功未得师传,粗浅的紧,刚好现下也没有相克的疑虑,依法敛心行功,姐姐将手掌贴于我丹田相助,过了半刻,理顺的真气冲穴而过,又过了半刻,一口瘀血呕出,体内真气终归原位。

    起身动了动四肢,虽然还兀自酸软,但真气归位,虽然内伤未复,但手脚还是比起之前灵便,当下转向姐姐,跪下磕了三个头,正想说话,却被她打断。

    「本门拜师规矩甚多,不是光磕头而已,本门来历你可能多有听说,江湖上惯称古墓派,但其实祖师当年传功下来,没有留下门派名字,本门来历,自师祖们归隐后,也都代代告诫切莫外传,这规矩你也得守着,知道吗?」姊姊郑重说了,我也认真听,接下来她去一旁沙地上写下王重阳三字,要我朝那三字吐三口唾沫后擦去,当下依言做了,她才拉我坐下接着说门派来历,原来祖师的功夫传给了师祖们,师祖苦尽甘来归隐后,因武功路子相异甚多,又各自传下弟子,姐姐一派属于西狂神雕大侠门下,神雕大侠念于自己下山方能得到奇遇,故而不禁门人下山,只禁以门人传人之名行走江湖。

    本门掌故说完,又说回到规矩,但此时姐姐却又开始脸红,只见她轻声道:「本门规定,入门要朝王重阳画像吐唾三次,这你办好了,要.. .要点守宫砂,这我看免了,其他...我们上山回去时再说。」

    见她又复娇羞模样,我逗她道:「那我要叫妳师父,还是姐姐?」

    「妳喜欢便好,我依旧是叫妳赵姑娘。」她又把我揽进怀里,我发觉这是她怕羞不想让我瞧她脸时的法子,心下窃喜,更往她怀里钻去,直至呼吸间都是那淡淡冷香。

    称我赵姑娘,我都拜师了干嘛这么生疏,自然埋怨道:「为何这般生疏?」

    「就像妳說过要永远不骗我,我也跟妳說过,妳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绿柳庄那个赵姑娘。」

    当晚虽然窝在破墙下过夜,但这暖暖的一句话,整夜都回荡在耳际。

    第21章   八上之二 徒師有寐誰為鴦

    「赵姑娘。」这声音自不是梦里,睁眼一瞧,天色已亮,她拿着清水粮食,正等我醒来。

    转醒过来,取些水净手脸,又吃了块饼止饥,问:「现下怎么办?」

    两人互看对方,身上具是血污,我虽外伤较轻,但昨夜呕血外衫早已乱七八糟狼藉一片,翻翻马上跨包,无什么衣物,却有四五日的干粮,当下怕被盘问多生事,见此处荒僻,不如先将养两日再作打算。

    隔日又在隔壁寻到一缸清水,便省着吃食硬是在此躲了五日,直至伤都结了硬痂,内伤也痊愈才上路,路上也怕遇上官兵,只能依山林小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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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道上走到近午,一旁忽然有数层小飞瀑,沿一阶阶矮壁流下,当下大喜,至少可将外衣洗净,于是放马儿自己吃草去,靠着轻功,缓慢而上,虽说是矮壁,但也有丈许,普通人自当上不来,沿水边走去,在一树丛间有片小潭,左右不见人迹自是大好。

    当下姐姐肩头依旧不便,自是我先洗衣,她去寻柴火等会烤干衣物。

    脱下外衣搓洗,却觉浑身泥垢,登时有些痒,胸口伤口不大,擦擦应当无妨,于是趁姊姊不在,里衣亵衣抹胸也脱了,拿条帕子,走至水深及腰处好好擦洗,一洗之下方知脏污,日正当中水也不太凉,慢慢搓洗下,有个恶念却突然升起...

    「也不怕着凉?」

    总算等到她回来,声音却是在背后,本想吓她一吓,再回岸上穿衣,却没想到她下水拿了洗净的外衣搭在自己身上。

    「莫调皮了,上岸烤干去。」略带责备,但却是溢满关心的语气,让人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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