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谁与争锋 作者:夏至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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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加了收藏的看官,承蒙看得起,我尽量跟和谐君打交道,让肉戏能多端点上来!
前情番外
第9章 番外一 早成醉客綠柳莊
从光明顶行来,一路混在锱重队之中,把脸涂黄,扮成赶车的男教众,还贴上胡子遮掩,自然没人注意我,远远的瞧着那比印象中高大的身影,终日在群豪簇拥下,意气风发,哥哥也曾趁大队不注意把无忌所说别来之事一一转述,原来我那孩儿虽命苦,也算得上否极泰来。
某晚营宿爹爹借故唤我过去谈话,问我是否要跟无忌相认,想了想,我拿什么跟孩子说,『你那十年命苦娘活着但不在你身边,原谅我,现下你功成名就,娘来迟了』,这等厚颜之事,我做不到,更何况,无忌是我跟他的孩子,凭此,就如梗在喉。
「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爹也盼妳海外那十年受苦,我能在妳身边。」平日威风凛凛的白眉鹰王,此时如同我一般,都只是个心疼自家孩子的父母。
「你替我多疼疼无忌便好,过得几年,明教有无忌在自当太平大好,我也得了却尘缘,遵师瞩归隐。」当初被师父救走,寒毒缠身,师父为救我只能散尽我所有内力,待得伤好,师父就说我有纠葛尘缘未竟之心,不适合练绝心绝情十二少十二多的功夫,于是只粗传我入门内功,辅以寒玉床,三年下来内功基础恢复,另传我杨大侠所留武功,并说我乃是拜杨大侠为师祖,需得如同杨大侠当年下山了却尘缘,方入山避世隐居。
「如此也甚好。」爹爹见我心意已绝,也不再劝,我俩交换个眼神,大声说两句关于锱重之事,便依教徒之礼过别。
本想太太平平过了便好,本以为接下的时光如同甘凉道一般荒凉平静,没想到一排绿柳就此突出。
宝蓝绸衫白玉扇,那摇晃白玉扇的洁白手指,如玉温文,故作风流却又略显娇态,这个柳下男装美人,虽身在黄沙道旁,但后头日照折出的蜃气,让她好似在那水中间。
江南湖中一扁舟,赠伞晚歌六和塔下,早该深埋的心绪突然翻涌了上来,那八名猎户屠尽蒙古兵置若罔闻,心底只留下那又娇又脆的「不留活口。」
再次相见,却是在那绿柳庄前,那吊桥流水旁一抹青衫身影,身后那恍若江南的景色,绿柳清泉,更显得明艳,虽因伪装不得靠近,只在远处遥观,那水阁身影也朦胧恍惚,但三杯水酒过后,脑中所想是年轻时纵横江湖的趣事,当年无忧无虑的任意妄为,现下想来,自是十分怀念,十年来难得痛快吃喝一场,虽然心中所想不能透露分毫,但也自是畅快,酒自然多饮了两杯。
眼光再度往水阁飘去,那抹身影已然不见,过了不久,上头传下命令,急急告辞而去。
策马出去良久,突然无忌所在一阵慌乱,接着防御的调令一一颁下,锱重自然赶上去围成御敌墙,赶车接近,这才发现明教首脑各个跌坐于地,连无忌也得扶鞍站立,当下不及细想,撕去脸上假须,将马车交给旁人,跃到爹爹身边,问道:「何事」
爹爹似乎浑身瘫软,见我一喜,道:「太好了,妳并未入水阁饮酒,自然无碍,教主说我们中毒了,不可妄动真气。」
看向无忌,他似乎正打算策返回绿柳庄拿解药,翻身上马后,却气息一滞,见我看他,惊骇莫名,此时我虽去了髭须但还是男人容貌,一见之下应当认不出来才是。
无忌一吓,众人目光也接着望来,皆是无比惊骇,当下也来不及理会此事,冲上去抓着无忌问:「解药为何」
无忌这才回过神,先看了下爹爹,等爹爹点头,才回答:「水阁旁水仙,取紫色须根,上有生翠绿珠者,快,此毒取人性命不需两个时辰。」
见他仍想纵马,我赶忙道:「好,那姑娘必有后着,你若还能动手,留在此防备。」
提步欲走,哥哥朝我说道:「若那赵敏问起,你便说你是教主,故布疑阵也好。」
「好。」当下了然为何众人惊骇,应当是无忌本来相貌就像我,现下我既年长,又扮作男人,自有九成相似也不稀奇。
古墓派轻功独步天下,这绿柳庄瞬息便至,当下不停步穿门过户,来到那水阁旁,这赵姑娘身着嫩绿衣裙,执杯持卷,却是饮茶读书相候于此,可见早有预谋,当下学着无忌声调说道:「得罪。」
接着足尖一点,阁中阁旁水仙尽数拔起,取七八株符合无忌所述者,其余掷于地,便后跃退出,赶回营救众人。
但赵姑娘怎可轻饶。
「一进门就攀花折柳,你羞也不羞。」那赵姑娘,嘴上调笑,手底却狠毒异常,十几金针做漫天花雨而出,直射身在半空无处腾挪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明一下,这篇发生时间点在初篇之前,本文当然未完结,只是番外篇搔完之后,再继续!别以为断尾了,这篇不断尾的,都写好了请放心按追踪
第10章 番外二 早成醉客綠柳莊
但满天飞射金针之技,亦是本门所长,这赵姑娘所用飞针与我玉峰针相比,既粗又大,自然易于闪躲空中转身,大袖横卷,身前金针尽收袖上,但这下子,自然无法一口气跃出墙头。
赵姑娘得手,又掷一物袭来,那物来势颇快,顺手捞起,却是她方才手中书册,而她本人却持两把薄如蝉翼的匕首,随书攻来,目光方才被书一挡,现下匕首已垄罩上三路,闪不不及,只能拿起书册,抵挡匕首,趁匕首穿书而过,一卷一带,施展夺白刃之技,嗤嗤两声后,书册上已多了两把匕首,接着大袖挥出,袖上金针激射而出欲逼她退去。
没料到她不退,闪过金针,从右路进攻而来,一双素掌翻飞似蝶,看来非三招两式可摆脱,心下想,这毒来的猛烈怎可缠斗,于是将书册抛去拦阻,接着使出天罗地网式,自翻飞双掌中,摘下她鬓边珠花,却不翻墙出去,反向水阁中而去。
赵姑娘见我反其道而行,也没多大讶异,直追了上来,喊道:「攀花折柳还不够,你还偷我珠花。」
我双足乱踢桌上瓜盘果皿等物,阻她来势,笑道:「若不偷珠花,而是偷香窃玉,或是点上一指,姑娘觉得如何?」
她双颊斐红,手上却不慢,将飞去杂物一一打落,但瓜盘果皿甚多,她闪避不及一个茶盏击上她小腿,她正发力前奔,哪收得住势,眼见就要一头往桌上上撞去,这去势颇急,大有可能脑浆爆裂。
刚刚虽然生死相搏,但志在解药,早知人命债麻烦,于是心一软,伸手拎她后颈衣领要将其带开,手刚摸到衣服,尚未发力,脚下突然虚浮。
低头见,水阁下有翻板打开,露出一方深井,自己正连人带桌落下,暗道不好,正欲踏桌而上,没想到那赵姑娘乘着来势,双手一推,硬是比自己快了稍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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