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与肖淡淡瞥了路斯明一眼,只见他默默地吃东西,头都没抬,看上去不是很开心。看到路斯明不开心的样子,肖与肖顿时就开心了。她将切好的牛排递到戴莫森面前,讨好地道:“戴哥哥,尝尝我怕切的牛排,我最会切牛排了。”
戴莫森欣然接受了,还对她大赞有加,路斯明顿时更加不开心了,大口大口地吃着肉。
“小四,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没有酒?”孙权宇淡淡瞥了李萧然一眼,李萧然那温柔的模样,真是欠揍。
“服务员,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拿过来!别客气,有多少拿多少,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服务员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拿了酒上来,还很贴心地启开了。
孙权宇化身酒童,给在座的每人倒了一杯,走到许悠悠面前,向她举了举杯,道:“悠悠,来,我敬你一杯。”
许悠悠刚要端杯,却被李萧然阻止:“她身体虚弱,不能喝酒。”
李萧然阻止她,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这酒后劲很足,悠悠酒量不好,怕她招架不住。
好吧,李萧然说不能喝,许悠悠就真的没有喝酒,而是倒了一杯果汁,笑着望向孙权宇:“那我就以果汁代酒好不好?”
看到李萧然和许悠悠之间暧昧的小眼神,孙权宇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回到座位上和路斯明对饮了。
路斯明酒量不好,也被灌了好几杯,加上心情不好,又多喝了几杯,不一会儿就上脸了。
“孙权宇,喝酒你怎么能忘了你妹妹我呢,我陪你喝!”肖与肖喝酒比许悠悠厉害多了,红的白的来者不惧。肖与肖今天非常兴奋,一连给自己倒了好几杯,她走到路斯明身边,一手搭在路斯明的肩膀上,喝起酒来十分霸气。
路斯明看她仰头喝酒,性感的喉结也随着她动了动。肖与肖头晕乎乎的,转过头来跟路斯明吹牛皮:“小路你信不信,一会儿孙权宇就会喝趴在我面前。”
“肖肖,你醉了。”路斯明一脸担忧地望着她,满眼都是心疼。他是个很注重养生的人,如果不是心情不好,平时他很少碰酒,酒不是个好东西。
“我没醉,我醉了还能站着跟你说话?”感受到路斯明炙热的眼神,肖与肖的头更晕了,脸也红红的,对着他傻笑。
孙权宇也醉了,狗粮吃了一大把,还有人喝酒想赢过他?没门儿!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李萧然浅酌着杯中的酒,挑眉望着几个喝醉的人,一双深邃的眉眼染了笑意,几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他怎么会看不清?
“你们当我的romaneeconti是水?”
一秒两秒三秒,肖与肖头晕乎乎的,往路斯明怀里一倒,路斯明顺势接住了她。
“哈哈,小路,你这个样子真是美极了。”肖与肖伸手摸了摸路斯明的脸,眼前一片朦胧。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依旧觉得他很好看。第一次在医院见到路斯明,她就觉得路斯明是她的真爱。
路斯明喝了酒,这会儿也是迷迷糊糊的,他好像知道怀中的女人是谁,又好像不知道,反正他觉得很喜欢。
“我看差不多了,莫森你顺路,送权宇回去。”李萧然淡淡地道。
小四都吩咐了,戴莫森自然照办。
“哎怎么就散了啊,我还没喝够呢,小四你不够意思啊。”孙权宇喝的都要吐了,还不停地回头嚷嚷道。
“孙子你安分点,不然我一脚把你踹出去!”
“喝,我们继续喝!”孙权宇完全喝醉了,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妹妹。
路斯明晕晕乎乎地扶着肖与肖,肖与肖往旁边一倒,差点把路斯明也带倒。
“肖肖,你没事儿吧。”许悠悠看肖与肖醉成这样,要过去扶她,却被李萧然阻止。
李萧然低笑着道:“他们能有什么事儿?”
他们能发生点什么最好,省的他看着别扭。是男人就该主动点,哪有像路斯明这么畏畏缩缩的。
“可是他们都喝醉了,我还是先送她回家吧。”许悠悠一脸担忧地道。她知道肖肖能喝酒,也知道她了喝酒会难受,她是她的好朋友,她自然要关心她。
“夫人,我觉得你送他们会比较尴尬。”李萧然说着,已经有人上来扶着路斯明和肖与肖。
“送他们去最好的酒店,其他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李萧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交到一名代驾司机手中。转过头来望着他的夫人,挑了挑性感的眉。他是个君子,喜欢成人之美。机会是给他们创造了,要不要做点什么事,那就是他们自己的意愿了。
“老公,你确定他们这样没事儿吗?”许悠悠在回去的路上,依旧忍不住担心。
“夫人,你确定你明天下的来床吗?”李萧然回问她,笑的别有深意。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许悠悠脸红红的,伸手降下车窗,明明晚上没喝酒来着,脸怎么这么热呢?也不知道肖肖和路医生会怎么样。
代驾司机果真是一名称职的老司机,他将两人送到酒店开好房还很贴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肖与肖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她嘴干干的想要找水喝,伸手一摸,摸到一个软软的挺有弹性的东西,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她没有失声尖叫,而是吓懵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一旁的男人,竟然是路斯明!
他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再看看自己,她身上的外衣也被脱掉了,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妈呀什么情况这是?她的头又开始晕了。
“肖肖,别动。”路斯明一个翻身过来,就将肖与肖压了下去。
肖与肖睁大了眼睛,反而清醒了些,也不敢动了。路斯明就这样压在她身上,动作太暧昧,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的。
肖与肖冷静了一会儿,推了推路斯明,却怎么也推不动,他的身体就像一块硬铁,烫的她全身发热,真是一种致命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