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问的很直接。
她不是藏着掖着的人,这也不是盛夏的性格。
盛夏也绝对不可能容忍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还要在这里和傅霆骁浓情蜜意。
这话倒是让傅霆骁安静了一下,盛夏并没催促傅霆骁,而是耐心的等着,手机两端,忽然静默了很久。
盛夏拧眉,心头不痛快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百爪挠心的和盛夏过不去。
“傅霆骁,我也不喜欢被欺骗。你有良人的话,为什么要还要对我管三管四的?”盛夏的脾气上来,是一秒钟都不想忍了。
而盛夏怒吼完,却发现傅霆骁一句话都没回复,这下,盛夏拧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而后盛夏默了默就没说什么了。
因为她的手机完美关机了,这几天来忙碌,让盛夏根本无从顾及手机的电量情况。
所以感情盛夏吼半天,都是对空气说,想到这里,盛夏面无表情的。
就在盛夏转身要回到车子上的时候,忽然,一脸银色的面包车却朝着盛夏的方向冲来。
那是一种本能的直觉,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警惕了一下,飞快的朝着一旁的车子跑去。
但另外一辆小卡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硬生生的别在了盛夏的车子面前,盛夏过不去。
面包车上跳下三两个人。
还有一脸黑色的桑塔纳就这么堵住了盛夏后退的路的,她几乎是等于被人四面包围了。
“你们是谁?”盛夏冷静开口。
对方一句话都没说,快速拿棍子就直接把盛夏敲晕了,盛夏在晕倒之前,就只听见这些说着:“我还以为是个老太婆,没想到南希教授竟然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所以,这一切是冲着南希这个身份来的?
盛夏没来得及细想,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而后,银色的面包车呼啸而去。
环岛路上也已经恢复了最初安静,好似之前的一切就从来没发生过,就连现场的监控,都好似在瞬间被定格了。
悄无声息的。
……
同一时间,首都。
傅霆骁拧眉看着忽然挂断的手机,并非是不想和盛夏解释,在看见八卦的第一时间,傅霆骁就已经让景行处理干净。
原本傅霆骁要在首都呆到年后,处理好手中的事情,带着傅子修一起回来。
但是傅霆骁没想到的,于臻宁的却意外的出现在首都,给傅霆骁打了电话,傅霆骁知道于臻宁的脾气,所以亲自去了于臻宁下榻的酒店。
后来就被拍到了先前八卦上出现的那一幕。
傅霆骁第一时间让景行处理好,加上傅子奕的手术在明天,所以傅霆骁就打算亲自回一趟丰城,把这件事和盛夏处理好。
只是也没想到,盛夏主动提及了,傅霆骁没想瞒着,结果话还没来及说,盛夏的手机就被挂断了。
所以盛夏是拒绝听自己解释吗?
傅霆骁的眉头拧着,当面解释,也是因为傅霆骁知道盛夏对于家人的抵触。
恰好于臻宁也是于家人,而于臻宁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于静薇堂妹,两人的关系很好。
当年于静薇出事,一直都是于臻宁陪在身边,某种程度上,傅霆骁对于臻宁是感激,也是因为如此,才放肆了于臻宁的很多行为。
在于静薇过世后,于臻宁是一点都没隐藏自己对傅霆骁的野心。
虽然叫着姐夫,但是于臻宁想的却是上位成为名正言顺的傅太太。
也是因为如此,傅霆骁回了丰城,他该说的都已经和于臻宁说明白了,至于听不听的进去,那就是于臻宁的事情了的。
傅霆骁想,这么多年,于臻宁总可以想明白,结果,是傅霆骁失算了,于臻宁依旧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摆脱出来。
若不是于臻宁和于家的那些间隙,还有这点傲气在,于臻宁怕是早就回来。
而现在于臻宁回来,一大部分原因,大概也是从于家这里知道了傅霆骁已婚的事情,所以于臻宁才赶了回来。
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夜之间巧合的凑在了一起。
傅霆骁从这样的思绪里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给盛夏再打了电话。
结果,这一次,傅霆骁听见的是盛夏手机关机的消息。
傅霆骁的脸色变了变。
而同一时间,景行的步伐匆匆走了过来:“傅总,不好了,于小姐下飞机,被人带走了,现在去向不明,我们在查监控。”
傅霆骁的脸色变了变。
于臻宁在首都只呆了一个晚上,今天一早的飞机就直接去了丰城。
傅霆骁拦不住,这也是傅霆骁匆匆回丰城的原因。他怕于臻宁去找盛夏,那就更说清楚了。
结果现在于臻宁就出了差池,傅霆骁的脸色变了变:“给我查,我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是。”景行恭敬应声。
而后傅霆骁匆匆朝着登机口方向走去。
在傅霆骁上航班的时候,丰城那边来了电话,景行接了,而后景行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他看向傅霆骁,声音压低:“傅总,南希医生的助理说,南希医生失踪了,失踪之前,最后去的地方是环岛路,因为她的车子就在那里。”
“你说什么?”傅霆骁凌厉的看向了景行。
景行硬着头皮把事情重复了一次。
傅霆骁没说话,脑子转的飞快,这一切就好似有预谋一样,安排的稳稳妥妥。
姑且不说于臻宁失踪是怎么回事,南希在傅子奕手术的前夕失踪,就摆明了有人不想让傅子奕的手术顺利的进行。
而这个人——
有瞬间,傅霆骁想到了徐熙媛。
而后傅霆骁第一时间看向景行:“找徐熙媛现在人在哪里。”
“是。”景行快速应着,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下达指令。
傅家从首都回丰城的专机也第一时间关闭了舱门,申请了起飞,很快飞机冲入云霄,从首都飞往丰城。
……
彼时,丰城远郊仓库。
盛夏被带来的时候依旧是昏迷,但唯有盛夏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并没暴露自己,最起码她要知道是谁把自己带来,她才可以知己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