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今天以前是你的,以后嘛,是我的!”呆虎很不客气的说道。
“你!好,呆虎,那我们就看看你能不能走出去,来人!”
刘泽军的声音很大,但是却没人应声,手下兄弟平时做事都很机灵的,今天却一直不进们,如果刘泽军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这个黑道教父也别当了。
“刘兄的手下不怎么听话啊,看来我们是教训对了!”
“你把他们怎么了?”刘泽军转身看相呆虎,恶狠狠的说道。
“我一直在这里,我能把他们怎么样,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有一个神一般的男人把他们解决了!”
“哼,你以为我完了?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老子身边有两个东瀛高手,他们都是上忍,你以为你说的那个神还能活着?等他们上来就是你的死期。”
呆虎一惊,东瀛上忍?那不是东瀛最高的忍着级别了吗?但呆虎不知道的是,东瀛上忍只不过是众人以为最高的等级,其实上忍之上还有等级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可此时呆虎却有些担心,虽然他知道于浩很强,可是面对两个上忍虽然不会输,但是却容易受伤。在他心中,于浩就是神,他可不希望自己的神受伤。
“你说的两个高手就是这两个吗?”
来人正是于浩,于浩拖着两个东瀛狗来到六楼,刚好听到刘泽军在装13,于浩不禁哑然失笑,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13,哥从逆袭的时候开始装13就没失败过,来而不往非礼也,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装13!
于浩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两个人进入包间内,呆虎不由放松了,看到于浩没事就好了,但是刘泽军就不同了,他最大的保护伞被于浩击败了,东瀛方面一共就排出了两名上忍,虽然还有几个中人和十多个下忍,但是他知道那些人困在一起都不够这一个上忍的热身的。
“渡边君,营口君!”
啪,呆虎上前就是一巴掌:“我他妈还太上老君呢,你他妈一个华夏人对东瀛狗那么热情干什么,他们是你失散多年的野爹吗?”
“你!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完了,就算我死了,我儿子会继承我的,到时候你呆虎别想活着!”
“你儿子?那个被我废了五只的废物?”于浩张口说道。
“是你伤的我儿子?我要你的命!”
“别废话了,你现在能要谁的命?”
正当这时,刘泽军的手机响了,是他一个心腹打来的,接通电话,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最后看到于浩面带微笑的脸庞,在他的眼里却变成了嘲笑,手机也顺势花落到了地上,刘泽军知道,他完了。
刘泽军的总部在郊区,他买了占地十多平方千米的一块地改了一个很大的庄园,命名为摘星楼,顾名思义,他的梦想是即使是天上的星星,他也唾手可得,而几千名小弟也都住在这里,日夜保卫这里的安全。
这里的安全问题是由刘泽军的心腹所管理的,他叫刘羽琦,在刘泽军开山立棍的时候就跟着刘泽军,起初是刘泽军的狗头军师,后来帮派越来越大,原本,刘泽军想给他一个堂主当的,可他却说要终生保卫在刘泽军身边,让刘泽军感动不已。
当然,如果刘泽军知道了刘羽琦的真正想法,他就不会感动了,甚至会拉出去枪毙他五分钟,刘羽琦并不是重于他和刘泽军的兄弟情谊,而是看上了刘泽军的老婆,当年,刘泽军在外打拼,刘羽琦以攘外必先安内为由,带人保护在刘泽军家外,而他是刘泽军的兄弟,自然在屋里赔他的“嫂子”聊天。
当初的刘夫人才二十出头,正式青春靓丽的年龄,但也是需要被呵护的年龄,刘羽琦偷偷的在她的水里下了药,那夜她如愿以偿的尝到了嫂子的味道,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而刘夫人却不知道是被下了药,以为自己真的空虚,需呀呵护,这时刘羽琦出现了,所以两人一夜缠绵,之后,刘羽琦就经常去滋润刘夫人,而两人一来二去,竟然出了感情,刘俊然到底是刘泽军的种还是刘羽琦的种刘泽军不知道,刘羽琦也不知道,但刘夫人却知道。
这晚,刘羽琦正准备趁着刘泽军出去之际和刘夫人温存一下,可电话却打扰了他,说他们总部周围的十几条街都受到了攻击,刘羽琦气急败坏,谁他妈在这个时候这么不开眼,于是命令保护总部的兄弟去支援,可是人马却一直未到,一连排了几波人,都失去了联系,无奈,他只好亲自带人去,可他出去不久后,才知道,根本不是中了敌人的围点打援之计,而是他的人全都被警察以非法聚众和携带管制性武器被送到局子里喝茶了,而且警察向往你身上按罪名简直太简单了,最多的有一连被扣了二十多条罪状,其中包括涉黑,寻讯滋事,不配合警方工作等等,甚至连疑似嫖娼都出来了,原因是带了嫖娼时的作案工具。
刘羽琦看到外面的场景时,赶忙给市局联系,发现一连拨打好几个号码都没人接,他终于知道不对劲了,赶紧拨通了刘泽军的电话,可他说明情况后,刘泽军却一声不发,他知道,昌吉市乃至昌吉省都要变天了。
另一边,于浩看着心如死灰的刘泽军问道:“怎么样?你的小弟什么时候赶过来?”
刘泽军呆呆的看了看于浩,他不相信多年的经营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最后,在嘴里艰难的说出了几个字:你赢了!
于浩并未赶到意外,这个时候还不认清现实那就是疯子了:“既然认输了,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吧?”
“我知道,我坏事做尽,我该死,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俊然,他还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纵然做过什么坏事,现在也已经被你废了,我求你留我儿一条命吧。”
“你儿?你说刘俊然?你真以为他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