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是一个男孩,叫杭睿,考上了沪交大。
杭睿的父母都是当年上海过来农场做知青的,后来又被云建国招到了养殖场,父亲现在是养殖场的场长。
儿子考回了他们家乡,杭厂长夫妻俩那是喜极而泣。
云建国去完了董成娟定,第二个目的地就是杭家。
杭场长夫妻都是能说会道的人,再加上平时跟云建国打交道的时间也多,自然也就没有了那么多客套了。
最后,助理交给了夫妻二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套小区房房产证和钥匙,以及十万元现金的银行卡。
送走了云建国后,一家三口也很快去看了房子。
房子也是装修好,配了家具和家电的,跟第一名的区别是人家是别墅,他们是小区而已。
杭场长看着屋里的摆设,感慨的说道,“多好啊,可惜是永昌的,要是有一套上海的房子,那该多好啊。儿子,这次你好不容易考回去了,一定得想办法留下来好吗?”
杭睿一想起之前回老家过年,那没有暖气的房子,就全身发抖。
不由得说道,“爸,永昌不是挺好的吗?气候又好,空气也好,何况现在发展的不错,以后肯定会更好!”
杭母气得拍打着儿子道,“你这孩子,就这点出息吗?上海那可是大城市,而且咱们老家本身就是那边的。你想你要是跟别人介绍自己是哪里人,是上海人还是永昌人能让人高看一眼,你自己会不会想的啦?”
“妈,我就没想这么多,我只想以后过得舒服。上海房子那么小,不像这随便就能住得宽敞!”杭睿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
第三名是一个女孩,叫毛冬燕,父母都是云家工程队的,这会毛父毛母还在工地工作。
而毛冬燕则是在乡下老家,她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也在云翔学校读书,但成绩远不如姐姐。
而第三名的奖励,是十万元现金。
“云总,您看这家的,是不是直接去工地交给她父母?”助理问道。
云建国想到,女儿经常跟他说的扶弟魔什么的,决定把钱想办法直接给女孩。
毛家夫妻现在有工资拿着,儿子也在上学,根本用不着毛冬燕拿钱出来补贴家里。
怕就怕在,钱在她父母手里,到时候留给了儿子。
如果钱给了毛冬燕,钱最终还是到了弟弟手里,那就不是他云建国该管的了。
不过最终结果还好,毛家姐弟关系不错,弟弟没想着贪姐姐的钱,姐姐也说了,以后会帮衬着弟弟。
陆陆续续的,学生们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云建国升学宴参加了不少。
还有很多都选择了在云顶天宫办,云建国也交待给了不少的优惠,比如三个人免一个等等。
海莉的升学宴这天,云家和王家的北亲戚朋友们都来了。
不仅如此,还有那位熊卫婷老师。
她其实是小学部的,不知道怎么今天就来了,而且还时不时地就把目光投向云建国。
而一切,就被云河看在了眼里,她跑到云建国身前问道,“爸,那边那个女的是谁啊?老看你!”
云建国往那边一看,刚好熊卫婷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他发现自己压根不认识。
熊卫婷青春期的时候长了些痘痘,可是自己又特别爱美,所以没少折腾那张脸。
到了自己能赚钱的时候,买了不少东西往脸上弄。
结果就坏事了,用了铅汞超标的化妆品,把整个脸都弄烂了。
现在虽然脸不烂了,但是表现却坑坑洼洼的,还擦了厚厚的粉。
不对,是擦的那个雅倩珍珠膏,那叫一个厚重,跟墙面刮了大白似的。
教导主任曾好几次找过她,让她上课时候不要把脸涂那么白,可她就是不听。
此时云建国看着一张惨白的脸对着自己笑,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于是赶紧回过头,对云河道,“不认识,可能是你表姐她学校的老师吧!”
“哦!”她应了一声,那就可能是员工想讨好老板,结果老板根本不认识她。
另外海萍的追求者杨文光也来了,一直就跟在海萍身后,像苍蝇一样。
云河想起前世表姐最后以被出轨而离婚收场,于是上前将海萍拉到了一边,“表姐,那个家伙是你男朋友吗?”
海萍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也没有直接回答她,而反问,“你问这个干嘛?”
“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啊?”海萍吃惊,这小孩子这是怎么了?
“他看面相就不老实,到时候会背着你找别的女人!”她干脆直说了,她记得前世不久后两人就要结婚。
海萍看了看四周,上前捂住了她的嘴,“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呢?谁跟你说的这话?”
她挣脱了对方的束缚,“我要说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信不信?”
“你这孩子,可别瞎说了!”海萍警告道。
“反正我不喜欢他,特别不喜欢他,你要是敢跟他在一起,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她说完,还狠狠地踢了对方的脚一下。
表姐啊,我这是为了你好啊。
你要实在不听的话,那我不如给那家伙制造点意外吧?
不行不行,万一他借着这个机会卖惨,表姐爱心泛滥,那不是弄巧成拙吗?
要不弄个美人计?可是找谁去勾引他呢?
这也不行,那那不给他介绍个女朋友?
也不行,不能让他去祸害别的女孩子。
那要不然,提前让那对奸夫淫妇见面,让他们搞到一起?
可是她又不知道他前世出轨对象是谁,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毕竟她跟表姐差了十几岁,不可能平时谈心交流感情方面的事。
海萍看着她大眼睛咕噜噜转个不停,也不说话,有些急了,“云河,你怎么了?”
“啊?”她这才反应过来,看来还得再想想别的办法才行,于是说道,“反正表姐,你留意观察一下他,是不是对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子特别的热情。这种人,难保结婚以后还是改不了这毛病,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啊!”
是吗?海萍抓了抓头,她还真没留意过。
可是表姐这么点小孩,她是怎么发现的。
不过既然表妹这么说,她还是留心观察一下吧。
毕竟她做为小学部的老师,天天跟小孩打交道,知道有时候小孩子很执着地去做一件事,其中必然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