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两个多小时匆匆而过。
在这两个小时里。
于莉喝了很多酒,也跟陈瑜倾诉了许多。
从一开始自己和阎解成相识,到二人订婚,再到后来发生的种种一切。
都毫无保留地倾诉了出来。
不过对此。
陈瑜只是表示理解。
但却并没有感到同情。
因为在进行了这番深入了解之后。
他发现,于莉性格上的温柔,其实是源自于内心的软弱。
而人一旦秉承着软弱的特性,那么就肯定会被无休止的践踏下去。
除非她自己迈过这道障碍。
不然,谁也帮不了她。
...
饭桌前。
于莉已经喝的俏脸通.红,趴在桌边,昏昏欲睡。
而让陈瑜感到意外的是。
于海棠的酒量,居然是出奇的好。
小半斤白酒下肚。
竟是还能保持着一些清醒。
嗖!嗖!嗖!!
这时。
院子外面,礼花鞭炮齐鸣。
于海棠听到动静,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
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推开门看着天空出现的绚烂色彩。
不由兴奋地欢呼起来。
“快看呐陈瑜!”
“是烟花诶!!”
“新的一年,已经开始了!!”
于海棠倚靠在门边。
一双眼睛望向天空,目光中尽是欣喜之色。
而在她身后。
陈瑜坐在藤椅上。
悠长地吐出一口酒气。
随后瞥了一眼里屋的挂钟。
已经时针分针,正好指在十二点的位置。
“到时间了?”
“那么助兴节目,也是时候开始了呢。”
冷冷一笑。
陈瑜瞥了一眼身旁烂醉如泥的于莉。
又看了眼在院子外面蹦跶的于海棠。
旋即。
轻轻闭上双眸。
超强的感知力,与手术领域,瞬间齐发。
刹那功夫。
便已是指尖拨动,将手术领域的能力,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将前后三个大院,都用尽数包裹了起来。
...
...
此时此刻。
前院。
空荡荡阎解成家。
只剩下一桌没有吃完的年夜饭,冰凉地放在那里。
而在隔壁。
阎阜贵正揽着刘海中,醉醺醺地坐在酒桌前。
一旁,二大妈和三大妈,正在收拾着桌面上的狼藉之物。
“嘿...嘿嘿。”
“老阎,不瞒你说!”
“现在啊,我算是明白了。”
“我那几个儿子啊,都是不孝子!”
刘海中满脸通红。
回想着这些年来,儿女不孝的场景。
一时间也是悲从心来。
忍不住又仰头灌了口酒。
而看着他一脸苦逼的样子。
阎阜贵也是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哎!”
“我这儿,比你也强不到哪去啊!”
“这不,今天下午阎解成那小子,又去惹是生非。”
“这会儿已经让解放陪着他,去医院检查了。”
“到这都没回来,年夜饭也没吃。”
“嗬,我这么多年,也是养了白眼狼啊!”
阎阜贵摘下眼镜。
扔给三大妈。
随后也是仰着脖子,灌了口酒。
不过尽管如此。
他的心里,却还是十分开心。
毕竟,相比起那些不愉快。
自己这条老命得以保全,才是新年里最值得开心的事。
而一旁的刘海中。
此时此刻,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但二人,却都没有把这件事,张口明说。
只是带着些许嘲讽之意,看向对方。
各自在心里偷着乐。
“哈哈,老阎啊。”
“最近啊,我真得好好减减肥了。”
“三高啊,太厉害了。”
“都一把年纪了,这样下去哪能行哦~”
刘海中看了眼阎阜贵,眼中戏谑一闪而逝。
这老东西。
天天算计来算计去。
早晚把自己也算计进去!
呵呵,反正现在我的心脏也已经拿回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等着看这老东西的笑话好了!
...
“哈哈哈,老刘啊,你是该减减肥了!”
“我呢,过两天也得锻炼锻炼身体。”
“不然在讲堂上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肯定也顶不住啊!”
阎阜贵轻笑着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
语气中的嘲讽意味,也是若隐若现。
哼!
不要脸的老小子!
真以为能从我这白吃白喝啊?
等明天一觉醒来,我也得上你家吃一顿。
把今天这顿给吃回来!
...
表面上。
阎阜贵和刘海中二人,称兄道弟,亲切无比。
但各自心里,却是暗怀鬼胎,都巴不得对方能死在自己前头。
然而这一切话语。
却都是被一双隐匿在虚空中的见闻之耳,全部洞悉。
之后。
便有一道肉眼无法察觉的蓝色领域,将他们的身影,渐渐笼罩。
“手术·移植!!”
猛地一下。
一阵莫名的抖动感,忽然在阎阜贵和刘海中心头窜起。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陷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境地。
似乎与另一方,交换了视角。
但却仅是一下。
便又恢复了正常。
此时此刻。
刘海中和阎阜贵都喝的大醉。
但却又不愿意率先认输,离开酒桌。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喝着。
见此情景。
早已困得不行的二大妈和三大妈,也是不再等待。
各自回房间里睡觉去了。
不知不觉。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昏昏沉沉之中,二人也是终于支撑不住。
不约而同地,互相搀扶着,走到院子里的空地上。
“咳咳,好了好了!”
“我看咱俩今天啊,是双赢!谁都没喝过谁!”
轻轻松开揽着刘海中的手。
阎阜贵摸了摸自己莫名隆起的肚子,心说今晚还真是喝了不少。
随后,迷迷糊糊地朝着一旁的身影,挥了挥手:“老刘,我就送你到这了!”
...
“行,没问题,你自己也悠着点!”
看着昏暗夜色下,莫名胖了许多的阎阜贵。
刘海中笑着点了点头。
之后。
二者便迈着那晃晃悠悠的步子。
朝着各自的“家门”走去。
...
在二人各自回屋之后。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
直到几分钟后。
二大妈歇斯底里的叫喊声,陡然从里屋响彻。
“阎阜贵!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上我床干嘛!?”
“快来人啊!老混蛋喝醉酒耍流.氓啦!!”
...
...
...
ps:桀桀桀,终极大高潮来了家人们!!
这波是真的炸裂!
小礼物走一波呀!嘿嘿嘿!
芜湖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