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许净秋订的票比较多,就算是又增加了一个位置,也完全能坐的下,他们可以乘坐同一班航班到肃宁市。
m开车赶路的速度也很快,从白天到黑夜,不眠不休的开着车,在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时候,成功的赶到了肃宁市。
*
肃宁市。
肃宁市本就是属于北方的城市,正值十二月份,昼夜温差明显,尤其是早上,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气温没有明显的回升,路上的行人纷纷穿着羽绒服或者是大袄棉衣,在路上步履匆匆地走着。
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路上骑自行车和电动车出行的人也变得少了很多。
马路上零零散散的汽车向着肃宁市的四面八方行驶着。
m随意的把车停在路边的位置,找了一家早餐店走了进去。
早餐店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大概是因为已经到了快要上班的时候,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坐在椅子上吃着早餐,店员拿着抹布擦着桌子,也不算是非常的忙碌。
老板和厨师在厨房里忙碌着,透过餐厅的玻璃窗,能够看到他们正在清洗锅碗,准备下一笼包子的肉馅,一旁的蒸炉上还在蒸着最新刚做出来的大包子,散发出阵阵的香气。
店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头发随意的盘在脑后,身上带着围裙,听到有人推开门进来的声音,头也没抬的说着:
“想吃点什么?现在其他包子都没有了,只有牛肉包子和豆浆,如果想吃粉的话也可以现煮。”
m没有说话,三个人坐在一旁角落的位置里,拿着水杯倒了一杯水。
一旁正在擦桌子的阿姨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擦着桌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后慢慢的抬起头,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三个人。
那三个人的面容……
不,准确来说,是他们这个组织里的其他人的面容,她这辈子都不敢忘记的。
上一个因为忘记他们长相而没有好好招待他们的人,已经被他们拉在小巷子里打了一顿,落得个终生左腿残疾,至今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家里坐着,她可不想和那个人落得同样的下场。
服务员阿姨连忙把抹布放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米哥,您想吃什么?”
m摘下脸上戴着的口罩,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容,手指随意的在桌子上敲了敲:“来十几个包子,再来三碗豆浆,顺便把蒸笼里刚刚蒸好的包子全部给我打包起来。”
服务员忙不迭的点头:“好的,好的米哥。”
厨房里,厨师和老板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神情无奈,但更多的是无奈中藏着的绝望。
他们在这里蹭吃蹭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他们的组织已经可以说是这里的地头蛇,警察也管不了他们,他们唯一的依靠也没有了,只能任由他们欺负。
如果他敢反抗,那么第二天他的店铺就会被砸,到时候的损失只会更多。
服务员把两大盘包子端着放在桌子上,又给他们弄了三碗现榨的新鲜出炉的热豆浆,随后回到后厨帮着厨房一起打包包子。
一个超级大的蒸笼蒸出来的包子有三十个左右,他们蒸了两个蒸笼,全部打包给他们带走,一个包子两块钱,今天还没怎么开张,就已经开始赔钱了。
餐桌前,三个人吃完饭,早餐铺子的老板拿着包子,把包子亲自送到他们的车上,随后站在门口再次亲自的目送他们离开。
动作熟练又快速,显然已经做了不止一遍了。
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妥协,换来的只会是越发的变本加厉。
这样的道理他们不是不懂,只是想要反驳,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大。
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他们无力承受这样的后果。
只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打破现在肃宁市的局面。
天空中。
飞机划破天际,从遥远的北方飞来,伴随着飞机飞行的声音,以及飞机的轰鸣声,逐渐飞行到了肃宁市的上方,向着肃宁市飞机场的区域缓缓降落。
林歆冉从背包里拿出墨镜戴在脸颊上,遮住了自己大半个面容,随后又拿出一个奶白色的棒球帽戴在头上,上身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下身穿着淡粉色工装长裤,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乍一看没有人会把她和华歆集团的董事长联系起来。
段子渊也穿的比较年轻,穿着简单的淡蓝色嘻哈风短袖,穿着黑色的工装短裤,脸上戴着墨镜,手搭在林歆冉的肩膀上,乍一看像是从别的城市回家的大学生情侣。
傅斯承则是依旧穿着黑色的衬衣,黑色衬衣上印着几朵花,领口随意的敞开着,袖口处挽到胳膊肘处,露出一抹肌肉分明的小臂。
下身穿着西装长裤,腰上系着黑色的腰带,整个人的气场明显比林歆冉和段子渊要更加的强大,也要更加的成熟。
许净秋依旧是穿着白色的衬衣和浅咖色的休闲长裤,像是林歆冉的姐姐。
一旁的保镖也是穿着运动款式的休闲服,身上的气质少了几分杀气,反而多了几分青春活力,几个人勾肩搭背的走下飞机,像是一起回家的同学。
一群人跟着其他从飞机上下来的乘客走下飞机,乍一看已经隐没于人群中,像是普通人一样,只是他们的面容和气质要比平常人更好一些。
傅斯承垂眸看了一眼时间:“我提前安排人买了几辆车,现在应该已经送到机场门口了,房间我也已经定好了,是肃宁市的民宿,提前派人踩过点了,距离肃宁市的市中心也比较近,方便我们行动。”
林歆冉轻轻点了点头,手很是自然的挽上了傅斯承的胳膊:“还得是你呀,考虑的好周全,我们才刚下了飞机,住行都已经全部解决了。”
“当然了,我和你出来,就是为了帮你分担一部分,如果什么事情都要你亲自来做,那还要我做什么?”
一旁的段子渊刚想着能好好的享受一下傅斯承安排的一切,听着傅斯承说的话,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
怎么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