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雨知道王羽身手非常厉害,不过现在来的人太多了,不仅都带着凶器,而且是沪海市第一大地下势力青龙集团的人。
她俏脸之上闪现一丝凝重,忽然脸上胀红,娇斥起来:“混蛋,放手,没看到有人来找你麻烦了!”
王羽这个臭流氓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这死家伙好像玩不厌,还得寸进尺了,刚才都把手放到她的腰上面来了。
沪海市的人当然个个都知道青龙集团的恐怖之处!
“哒哒哒……”
上百名大汉凶神恶煞,缓缓而来,那场面确实令人震撼,尤其是这些大汉身上散发出来的痞气和煞气,如果是胆小的人,怕是早就吓得两股颤颤,屁滚尿流了。
“哈哈哈!”郑稿基真是欣喜若狂,立刻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急匆匆的冲到那位戴着黑超墨镜的光头大佬身边,狂喜大叫:“牛老大,你终于来了!”
“嗯!”
牛虎缓缓的取下墨镜递给旁边的小弟,潇洒的甩了甩大光头,慢悠悠的说:“郑少,到底是谁把你打得这么惨?这里是我们青龙集团罩的,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不把我们青龙集团放在眼里吗?”
这下围观的人都议论起来。
“原来有青龙集团撑腰,这个小帅哥惨了!”
“是啊!早就听说这里是青龙集团罩的,没想到是真的,看来日后要对郑总再客气一点!”
在“嗡嗡嗡”的喧哗声中,郑稿基心中一阵激动,脸上的肌肉抖动,指着王羽恶狠狠说:“就是他!就是这个穷学生带着几个人打我,快帮我出气,我一定好好感谢牛老大。”
“青龙集团?牛老大?牛个屁!”
王羽笑着开口,他向来说话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居然敢当着一百多青龙集团成员的面骂他们的老大!这是要逆天吗?
周围的人都呆住了,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脑子有病喜欢装逼?还是真的胸有成竹!不过看起来前者比较靠谱,可能脑筋有点不正常。
“小心!”金馆长看到这么多人,西瓜头一甩,肥脸一抖,虽然心里发毛,但是仗着有木人符。他狠狠的一咬牙,心一横,要发野猪疯了:“老大,我们和他们拼了!”
王羽这个喜欢装逼的死家伙!男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唐梦雨也被王羽惊了一大跳,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忽然莫名的焦急担忧起来,立马掏出手机想报警。
哪里知道王羽轻轻松松的走到牛虎面前,围着他走了几步,拍拍他的肩膀,冷冷的眼神盯着他说:“怎么?想对付我?难怪你叫牛虎,我看你是越来越牛逼啊!敢帮郑稿基来对付我?能耐啊,出息了!”
牛虎看到王羽,身子一抖,一股凉气从脚板底直冲到头顶,浑身一颤,他脸上的神色立刻狰狞无比,郑稿基你麻了隔壁,叫老子来对付小神仙,你是要老子死吗?
小神仙救了叶少的命,听说最近还救了老大兄弟秋老太爷的命,这都是沪海市的超级豪门,两根手指都能捏死你中腾集团。
居然叫我来对付小神仙!!!
郑稿基看到王羽如此嚣张,居然不把青龙集团的牛虎老大放在眼里,还动手动脚,你看!牛虎老大脸都黑了,就要发怒了!
“哈哈哈”郑稿基狂笑,把头凑到牛虎面前,阴森森的说:“牛老大,你看,这小子多么嚣张,多么喜欢装逼,这种人不是找抽吗?”
“嗯!是啊!找抽!”牛虎一双牛要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郑稿基,脸上的横肉抽搐着,抖动着,恶狠狠的说:“不仅仅是找抽,还是找死!他麻的,居然叫我来对付小神仙,你是要害死老子,我去你麻的!”
牛虎脸色一厉,看到郑稿基凑过来那张可恶的脸,气不打一处来,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郑稿基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仅郑稿基被打懵逼了,在场所有人也都看懵逼了,唐梦雨更是握住手机呆住了,像个美丽的木头人一般,看着王羽。
“牛……牛老大,为……为什么打我?”郑稿基捂着肿得像二师兄八戒的脸,满脸惊愕的看着牛虎。
“啪!”
牛虎又赏了他一个大巴掌,打得他原地转圈圈。
而王羽则是一副云淡风轻,悠然自得的样子,在旁边欣赏着郑稿基的惨样。
“咕咚!”
唐梦雨、金馆长、牛毕、马尉都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
“老大太牛逼了!我……我就服老大……”金馆长浑身一抖,眼神中闪烁着无限崇拜向往,就像色狼看到了美女。
所有人都同时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为什么郑稿基请来青龙集团的打手,却把他自己打了一顿?
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看起来是学生模样的年轻男人,难道除了帅气妖异,还有什么来历不成?郑稿基可是中滕集团的大少爷,副总裁!学生和他比起来,简直是一个麻雀,一个凤凰,有天渊之别,完全没有丝毫可比性!
就在唐梦雨、金馆长、和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郑稿基、所有的人都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
青龙集团的光头大佬牛虎带着近百成员,已经走到了王羽面前,牛虎一挥手,百余人齐刷刷的停住。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郑稿基和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只见牛虎居然在王羽的身前,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请罪:“羽先生,我错了,请责罚!”
随着牛虎的声音落下,他身后那百余青龙集团的壮汉全部都齐刷刷的单膝跪地,低头,异口同声的高喊:“请老大责罚!!!”
百余汉子齐声大喊,宛如晴天霹雳,声音震耳欲聋,在展览馆之内回荡,那种煞气森森,那种气势滔天,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尖上一颤!
死寂!
偌大的展览馆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