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黄生才媳妇也回来了。
发现这个情况,没怪自家老爷们和儿子,反而怪三个不要脸的破烂勾引他家的几根顶梁柱,冲上去对着已是身心俱伤的三个女孩又是一顿掐扭抓,还着重照着胸前和胯下去。
丝毫没因为同为女人而产生一点恻隐之心。
随后和男人,儿子商量着怎么处理这件事。
不然老话咋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由可,最毒妇人心呢。
果然啊,黄生才媳妇不断转着眯眯眼,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了。”
她说:“咱们家本就在山顶上,周边没有田土,平时也没个人来,猪圈空了这么多年,就把他们锁里面吧,再把窗户茅坑这些用泥巴堵上,任她们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老大不是想竞选教辅站的啥领导嘛,刚好下轮星期,你把你们站长和革委会主任约家里来,到时候老三也回来,你们爷三个使劲灌他们酒,把他们灌醉后安排在家里歇。”
“再随便逮两个烂货往他们被窝里一塞,这事不就成了嘛”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剧烈运动,这会爷三个已经清醒了,脑子也活泛了起来。
爷仨相互看了一眼,眼睛均是一亮,觉得这主意真是顶不错的。
于是黄生才套上衣服,提着个布袋子就往大队部跑。
从仓库里翻出三根铁链,三把大头锁,三根套马的牛皮脖圈。
装兜里匆匆往回赶。
家这边,黄生才走后,他媳妇安排两个大点的儿子留房间里看着床上的三个女孩。
丝毫没觉得这三个像在路边被一脚踹成重伤的野猫崽崽有一丝可怜。
反而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转头叮嘱小儿子喊他千万别说出去。
10来岁的娃娃已经懂得很多,幺儿黄强想着刚才看到的画面,眼里泛着绿光,边咽口水边不断点头。
边点头边想着自己再大点,也要参与到老爹和哥哥的行动中去。
黄生才把锁链拿回来后,爷三个把三个女知青锁在猪圈的圈门槛上,圈门槛是石头做的,和其他石板卡在一起,连猪都撞不开,何况她们三个女孩。
一人面前扔了个破碗,像喂猪一样往圈里扔两个野菜馒头,每人碗里倒一碗井水。
从此,三个花季少女就像三只野猪羔子一样,在猪圈里哀嚎,挣扎,无助,最后变得空洞。
而她们的悲惨生活才刚开始,爷三个时不时的去猪圈里发泄一下兽欲。
黄老大的领导和革委会主任也在某个周末如期而至,黄生才老婆的计划也顺利进行,黄老大也如愿干上了副站长。
直到当年冬天,三个女孩被冻死在了猪圈里,爷几个趁着半夜把他们剁碎后捆着链子,用背篓背去倒进了赤河里。
在这期间,村里人和其他知青问起三人的情况,黄生才都说三人收到家里来的信,带着他开的介绍信回家了,因为怕其他知青知道她们三个能回去心里不平衡,就没生张,悄悄地走的。
这套说法没引起任何人怀疑,有的知青还骂着她们三个不是意志坚定的革命战友,是逃兵,配不上知青这个光荣而神圣的称号。
而他们哪里知道这三个人在这小半年里的遭遇?
她们除了像猪一样被养着以外,被黄生才老婆发现怀孕后就对着肚子拳打脚踢,或者逼着做蛙跳,让她们纯物理流产。
有个丫头几次差点大出血死了,但老天可能觉得它受的罪还不够,硬是让她活了过来,继续承受了几个月地狱般的生活,直到冬天被活活冻死。
她们面上的情况是在其他知青或羡慕或怒骂中回到家里过上了好生活。
可这些知青不知道,静静流淌的赤河底锁着三条冤魂,要不是带着三根铁链,可能早就变成了厉鬼跳出水面杀了个血流成河。
听说当时市公安局局长朱鸿义看到这个案子的卷宗,再对比了当事人和三个女知青家属的口述材料。
这位在越战战场上负过伤立过功,转业下来的局长流着眼泪,一脚把办公桌踢成了几块,拔出枪就要去监狱里毙了这一家畜生,嘴里不断说着“当年的东洋畜生也就到这个程度了,都是同胞,这家狗日的杂碎咋下得了手。”
还是他的黄金搭档市局政委胡高强死死抱着他,最后把他按在沙发上一个多小时才平息了怒火,不然朱大局长可能要成为建国后第一任因为动私刑而被枪决的公安局长。
唐建军想到这,不由的心生怒意,想着我没来得及送你们一家去吃花生米,你们反而开始打我的主意,老子本想任由历史发展,但现在看来得提前结束你们一家的狗命了。
随后对唐老爹说“老汉,这个事你不管了,我自己能处理。”
说完就黑着脸又去削扁担了。
唐老爹一脸疑惑看着儿子,不知道他咋突然这么大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