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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至臻至爱 作者:云我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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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傅怀臻指指边上,“你坐上来吧,指路就行。”

    涟岫就那么大点地方,医院很快就到,医生塞了一段纱布给莫凝:“把自己舌头伸出来拽住。”

    莫凝把舌头伸得老长,用纱布紧紧拽着,朝天昂起头张着嘴,像条吊在鱼钩上的鱼。

    可医生刚把钳子塞进她口腔,她不自主都就把舌头缩了回去。

    几次三番,医生不耐烦了:“你让不让我夹?”

    莫凝说:“让。”

    “那你配合点儿!”

    刚塞进去莫凝又是一阵干呕,医生嫌恶地收回了钳子,事不关己地冷眼看她:“你这个样子,神都帮不了你。”

    要不就靠神奇的自然力让它过几天自己软化吧,莫凝灰心丧气地想,神都帮不了她了。

    一直在门外溜达的傅怀臻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看情况知道不顺利,撸起袖子走过来:“医生,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医生冷着脸给了他一块干净纱布:“哪,把你爱人的舌头拽住。”

    “不……”莫凝正想更正,医生一吼,“张嘴!舌头伸出来!”

    傅怀臻也有点无从下手,隔着纱布用两个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舌头,医生瞪他一眼:“这么轻怎么行?下死劲捏!她这骨头挺粗的!不拿出来危险啊!”

    傅怀臻一听,手下立马用力,莫凝只觉得舌根上的筋都要断了,含糊地发出吃痛又紧张的哀鸣,一张脸整个都皱成一团了。

    冰冷的钳子探了过来,像刺向喉咙深处的利器……

    突然眼皮上一凉,傅怀臻用一只手遮住莫凝的眼睛:“不怕,很快就好。”

    她眼睛没有完全闭上,对着医用探照灯具有穿透力的明亮灯光,她看到的是一片近乎透明的红色。

    温润,微凉的,带着他掌心气味和温度的红色,原来可以起到镇静乃至麻醉的作用。

    “好了!”医生利落地把钳子一甩。

    “好了?还没感觉哎……”莫凝拍拍腮帮子,“就是有点酸……”

    “你还想再来一次?饶了我吧。”医生开玩笑了。

    莫凝连连摇头:“不了不了,哦,谢谢您!”

    “谢谢你老公,管住了你那不听话的舌头。”中年女医生赞许地指指傅怀臻。

    “他不是我老公……”

    “我不是她老公……”

    他们同时更正,女医生一愣,马上心知肚明地一笑:“哦,迟早的事儿!”

    车钥匙在傅怀臻手里,出了医院依旧是他开车。

    莫凝不知道该道歉还是道谢,还好傅怀臻先开口:“你休息一下,暂时别说话。”

    喉咙口的确有点血腥气,昨天喝多了,今天肉体精神又受了双重刺激,莫凝的确没有足够的脑力组织语言,索性非常乖顺地“嗯”了一声。

    车厢一晃荡她想睡,可是傅怀臻不认路,她一路指着,到客栈门口停了车,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傅怀臻给她开了车门:“去睡会儿?你昨晚没休息好。”

    莫凝想想:“今天花没浇呢,你的衣服还没烘……”

    “不急,人比事儿重要,去睡儿吧,你还伤员呢。”

    伤员算不上,但现在她真是个瞌睡虫,硬撑也不行了。

    莫凝东倒西歪地摸到了床上,一直睡了个昏天黑地,乱梦颠倒——

    明明傅怀臻遮着她的眼睛,她却看到他的脸,眼睛明亮,笑容温和,好像在要她安心,可是突然有人在背后沉声叫她:“砖头——”分明是秦知遥,她拼命抻着脖子想起来找他,眼前却只觉一抹红色一闪,傅怀臻的脸沉了下来,猛然发力,把她的舌头一把拽了下来,舌腔里牵连的筋脉绷的一下断了,她想叫,可是又叫不出来,狠命地想睁眼也睁不开,像有块巨石重重地压在了胸口……

    好不容易醒过来,轰轰的一头汗,莫凝从床上弹了起来,还没缓过劲,突然觉得下面一坠,一小股热流涌了出来。

    一算,这次例假提前了一个星期。

    她的例假一向是情绪的晴雨表,一旦负面情绪主导,就会提前。

    急忙跑到卫生间,发现卫生巾的储备居然处于空虚状态,她记得让徐佳叶代购的,拨她电话却没人接,只能先卷起床单溜到洗衣房,趁着还是湿的,好洗。

    莫凝在水池边先把血迹搓掉,哗哗的血水流着,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依稀好像有人进了洗衣房,来这儿的只会是徐佳叶,她头也不回就急不可耐地问:

    “哎你上次让人代购的进口卫生巾放哪儿了?就是你说的,再霸气的侧漏也不怕的那个?”

    来人的脚步停了,空气里氤氲着淡淡铁锈似的血腥味。

    “哎你说话啊……”莫凝不耐烦了,霍然回头,门口已经没了人影。

    把床单放进洗衣机,莫凝回到房间,看到手机上徐佳叶发了微信:“怎么还不来?”

    莫凝莫名其妙:“?”

    “帅哥做了咖啡,超棒的!他不是来洗衣房叫你了?”

    莫凝思维停滞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徐佳叶微信却又来了:“帅哥回来了,说你不喝咖啡?干嘛不喝?”

    干嘛不喝?莫凝也纳闷:他怎么知道来那个不能喝咖啡?

    也没这功夫多想,莫凝着急问她卫生巾放哪儿,徐佳叶告诉她了,跟着一个哭脸:“怪不得不喝咖啡,可惜呀可惜。”

    紧跟着又一句:“那你怎么跟他解释的?”

    莫凝跟着发了一连串的哭脸,这还用解释吗?说多了都是泪啊。

    突然下面又是一热,莫凝猛地差点跳起来:刚刚睡裤没有换!棉质的,薄薄的,白底小碎花的睡裤,她还背对着他!

    她闷头窝在房间,一直磨到快晚饭的时候,实在躲不过了才硬着头皮去前堂。

    徐佳叶正要下班,看见她摇摇头:“哎,太让人同情了……”

    莫凝心虚:“同情……什么呀?”

    徐佳叶指指后面的竹杠:“被老张家的小花甩了,茶不思饭不想的。”

    竹杠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中午放在食盘里的鸡脯肉居然还原封不动。

    傅怀臻正蹲在它身边哄它:“竹杠,咱们不忧郁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姑娘多了去了,来,吃点儿……”

    竹杠不为所动,眼神依旧忧郁,看来真正的痛苦,是“口腹之欲”也无法填补的。

    傅怀臻撸着竹杠头上的毛叹了口气。

    他背对着她,可是莫凝好像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总是什么都不太当真的散淡,可是深处却隐隐漾动着从心底流出的关切……

    就像……看她的时候那样。

    她晃晃头,这个联想并不好。

    傅怀臻感觉到她来了,回头打招呼:“睡得怎么样?”

    他像往常一样自然,莫凝当然也最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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