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四十章 思想很肮脏,行动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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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反应都是和抱琴一样,唯独司棋。一股强烈的本能趋势着她爆发出魂术,向密道更深处冲去。那时候,炮爷的人已经都趴下了,她是踩着他们的身体冲过去的,直到身后的火焰已经触碰到了后背,她才奋力向前一扑,这才趴倒在地。
轰!一条火焰宛如火焰魔神的火舌,在她身体上tiǎn了过去。她全身一阵刺痛,顿时昏死过去。
一分钟前,应采鹅的屋子里。
宋老望着眼前三个火魂境魂客的背影,神情落寞。
这三个人的年纪都比他小,而且还小很多,最大的那个也才五十岁左右。
可别人都已是火魂境魂客。
而自己,已经离七十岁不远了,却还停留在土魂境巅峰期。
自己不是魂术天才,没有好的天赋与资质,本就不适合在这个以魂客为尊的世界上生存。
很感谢上苍,让我死的这么有意思。
地火hún沌珠的阵法已经启动,只要涅破凝聚在双手间的两个光球,那这阴阳院,连同阴阳院的所有人,还停留在密道前端的所有人,都将化为灰烬。
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唤了前面三个人一声。
三人回过头,望向宋老的眼神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宋老,你怎么了,脸sè好难看?”
宋老微笑道:“不会吧?现在是我心情最好的时候,脸sè又怎么会难看?”
“心情最好的时候?宋老你没搞错吧?家主都失踪了,你心情还好的起来?”
“如果我说,家主失踪是因为我,那你们说我的心情好不好呢?”
三个火魂境魂客脸sè顿时一变,齐齐退后,呈犄角围住宋老。
“宋老,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其中一人提醒道,他实在不愿意相信家主失踪的事和这位应家的老管家有关系。
宋老叹息道:“让我好好看看你们三个的脸。因为马上,我们四个都要死,而你们三个是离我最近的人。去了冥界,肯定是一路为伴啊!”三人怒了:“宋老,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下一刻,三人看见,一直以来够搂着背的宋老突然挺直了背,昂首挺胸,浑浊的目光变得清明,甚至放shè着犀利的光。
宋老举起双手,十指一捏,顿时两团光球在他掌中被捏碎。
他疯狂而又豪迈的大喝道:“我从不开这样的玩笑!家主,老奴为你尽忠了!父亲,爷爷,我来找你们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道道火焰突然从地面上冒出来,宛如一条条地狱魔鬼的火舌,在濒死的老人背后舞蹈。
粉红sè格调的屋子变成了火红sè,黑sè的夜变成了火红sè,洁白的雪变成了火红sè,五颜六sè的世界变成了火红sè。
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火红sè。
整个阴阳院,顿时一片火红!
火焰,瞬间淹没了一切
葬身在这片火海中的人只看见了火焰,他们能感受到的也只有火红的颜sè和炙热的温度,没有一个人看见,在那个老者倒地的那一刻,眼角流出了一滴浊泪。
泪水滴在地面上,没有被高温蒸干,也没有被火焰带走,只是发着粼粼的光。
周大炮满脸黑乎乎的,像是从煤矿里偷偷跑出来的工人。他背后厚厚的皮袍原本是上好的牛皮,现在却布满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窟窿。尤其是他那锅盖头,也因为高温而变成了卷发。这副模样,宛然一副从火灾现场逃生的幸存者。
还不容易从密道出口爬出来,他横抱着还在昏mi中的应采鹅,马不停蹄的朝城北的山区跑去。在逃跑的过程中,他把宋老骂了个无数遍。自己跑在最前面,都被高温nòng成了现在这副德行,那后面的兄弟们,不可能还有能够活下来的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地火hún沌珠的阵法引爆了,那宋老显然也是活不成了。能不顾自己的xing命启动阵法,说明当时的情况也到了不得不开启阵法的地步。想到这里,又想到宋老已经尽忠,不由得对宋老的怨念又小了一些。
周大炮的身体是圆的。准确的说,是一个球形。其实光靠他那一双腿跑呢,可想而知是跑不动的,毕竟赵无敌少爷这个前车之鉴就是最好的例子。数数,他有几次登场的时候没有跌倒过?那都是因为fii胖而又过度奔跑的缘故。
可周大炮和赵无敌不同的是,周大炮会使用提速的魂术。只是他这个提速的魂术一使出来,整个人奔跑如风,根本看不见脚在移动。
一个清晨扫雪的老大爷刚把雪扫在一起,周大炮呼啸着经过,将雪溅的老大爷一身,老大爷脾气不好,开嘴就要骂,但看见周大炮的运动轨迹后,嘴里的骂词咽了下去,惊讶的从屋子里喊道:“老伴,快出来看球,好大的球!”
应采鹅就被周大炮用这种方式挟到了北城后山。
山脚下有片荒芜的树林,平时鲜有人来,树林靠溪边有一间草屋,只要把应采鹅送到那里,张家自有人前来接头。到那时,任务完成,张家承诺的大笔黄金
一想到这笔黄金的数量,周大炮就情不自禁偷偷乐呵起来。要知道,自己就算在苏城再当一百年的黑帮老大,也是赚不来这么多钱的。张家还真是大手笔,不愧为苏城第一大家。拿了黄金,接回弟弟,就换个地方去过日子。有了这笔钱,也用不着在黑帮hún了。召集一帮子兄弟,买个小地方官做做。人生什么逍遥的乐子都得尝一尝啊!
眼见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周大炮的心里便颤抖的越发厉害。想到黄金时他很开心,但一想起死去的兄弟,他又是一阵伤感。今天随他去的兄弟都是他手下最精锐的一批人,其中还有两个水魂境魂客,在苏城也能算得上是人物,就那么默默无闻的死在密道里了。和张家交易的时候,得找他们讨要抚恤金,一定得让我这些兄弟的家人下半辈子锦衣y裤食,不然哪对得起他们?
我周大炮是个不够朋友,不顾朋友死活的人。我但最重兄弟义气。朋友和兄弟,我可是分的很开的。可偏偏,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啊!
宋老还真是一个人物,真他妈是咬人的狗不叫,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老人,居然把威名赫赫的阴阳八卫和我的兄弟们全埋在了阴阳院下,真够他娘的狠的!
“唉!心里空落落的,应采鹅虽然到手了,但总觉得还是不痛快。”
周大炮突然朝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应采鹅望了一眼,目光只是在脸蛋上停留了一秒,便马上滑下去,被那巨大的胸部所吸引。
此时此刻,应采鹅就穿着一件睡裙,胸部将睡裙撑得老开,那高峰上的两点贴着睡裙也是若隐若现。周大炮奔跑时又抖动的厉害,睡裙的领口时而上时而下,暴l裤出那深深的白白ru沟
一股热làng迅速在周大炮的腹部汇集,他突然停了下来,用怪异的神sè盯着应采鹅的胸,有一股要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他突然食指大动。
“娘的!折了这么多兄弟,费了这么多功夫,我都差点出不来了,就为了那些黄金?我手上的这个极品女人可是苏城无数男人想吃的,起码我是想吃的!”周大炮抬起头,望望天,道:“你们几个hún蛋看我干嘛?我知道你们也想吃!其实我就是想起了你们,才生出这个念头。你们都走了,吃不了了,要不大哥我替你们完成这个心愿?邱三,兄弟几个你们数你最好sè了,要不就你先来?”
周大炮蹲下,将应采鹅放在雪地里,然后搓了搓手,笑道:“好了,现在我是邱三了,我要享受了。说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很不情愿的,居然让你第一个来。”
言毕,周大炮双眼放光,伸出两只大手,朝应采鹅那未被开发过的山峰抓去。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树林深处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周大炮的动作戛然而止,脸上**的神sè顿时僵住,变得极为警惕。
他若无其事的挺直身体,似乎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慌luàn,脑袋没摆动,只用余光扫shè着四周,察看动静。
“我有很无耻吗?”周大炮答话,为的就是让暗处的人再次说话,判断出他的位置。
“你这还不叫无耻?做这种龌龊事居然都把死去的兄弟拉出来垫背,你说你思想肮不肮脏?”
“哼!”周大炮冷哼一声,大义凛然的说道:“我的思想是很肮脏,但我的行动很健康。这么一个尤物摆在面前,我要是没什么行动,那我才是废物。”
“和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是自讨没趣。你的耳朵不用动的那么厉害,又不是打蚊子。我若是不让你发觉我的位置,你是怎么都找不到的。不过,对付你这样的人,我若是用偷袭的手段,那就是侮辱我自己了。”
白茫茫的雪和黑莽莽的夜hún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灰mingming的灰sè地段。
这片灰sè中,一个人影徐徐的走了出来。
手提三尺古朴长剑,如同一剪寒梅,傲立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