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哀求道:“司白队长,救救我们吧。”
我看着他们,心里的怒火也在熊熊燃烧,"真不要脸,不是你们翻脸不认人的时候了?。"
"是我们不对,对不起,救救我们吧。"
我不耐烦了,直接说:"你们想死就去死,别来烦我。滚!"
那几人见我如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赶紧灰溜溜的离开。
“小司,这些人怎么这样?”大嫂心有余悸。
“这世道,最恶心的就是人心了,走吧,嫂子,别怕”。我拉着嫂子往回走,
“司司,怎么了?”斐逸然从远处跑过来问道,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他,
“你们得加强巡逻了,”他转头跟一个高个黑衣人嘱咐。
“知道了然哥,我这就去安排。”那人点头离开。
"我们先回家吧。"我对大哥说。
"嗯,今天辛苦你了。"大哥笑着拍拍我的肩膀。
"没关系,反正也习惯了"。
比这还严重的事情,都经历过了。
回到帐篷里,罗朝言自己在,
",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我说道。
"什么事?"她语气很是轻松,“还有三天就是交抗体的日子了,我到时候把我父母从空间带出来,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麻烦你替我照顾好他们。”我看着罗朝言说道,
“嘁,啰嗦,自己的父母自己照顾,我可没时间。”罗朝言语气不太好,但我知道,她是在说反话。
“拜托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真的不考虑我的提议吗?”罗朝言再次确认我的想法。
“嗯,不考虑,如果这次咱们能安全离开,咱们就回乌县。”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好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老罗,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在我身边。”我由衷的感谢,她是除了家人以外,我唯一能信任的朋友。
“狗屁,谢什么谢,你今天不对劲儿啊。”罗朝言抬头看向我。
“没事儿,就是这几天过的太安逸幸福了,觉得不太真实。”
我故作轻松的说道。
罗朝言看了我半晌,然后突然抱住我,我愣在原地,
不明白罗朝言为何突然抱住我。
"你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她在我低声说道,
"没事。"我拍了拍她。
“姐”,司涛撩开帐篷门进来,看到罗朝言抱着我,
“呃…我来的不是时候,那我走??”他指了指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罗朝言松开我,“你们聊,我先干活去。”转身就走。
司涛边回头看罗朝言,边往我身边凑:“姐,原来罗姐喜欢女人啊,怪不得她不待见我呢。”司涛眼里闪过一抹心痛,语气却轻松的说道,
“就你这智商,我要是你罗姐,我也不喜欢你。”我狠狠戳了一下他的脑门,
“疼死了,姐,我要去找妈妈,我心疼,妈…”司涛扯个嗓门就在那嚎,没办法,我带他进空间,
他一见到我妈:“妈,我亲爱的妈妈,啊”,就在那舞了豪疯叫唤,
“好好说话,嚎丧呐,”,我爸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该”,我幸灾乐祸。
“妈,我姐她抢我媳妇。”司涛眼里真有泪花落下来,
“你是不是傻?”妈妈怪嗔的说道。
"你说谁傻呢,我哪里傻了。"司涛委屈的看着我妈。
"你哪里傻我还不清楚,你姐是女的,她怎么抢你媳妇,再说了,小言也不是你媳妇啊?"我妈无奈的摇摇头。
"什么啊,就算不是我媳妇,可我也喜欢她呀,我姐还抱人家。"司涛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
“行,行,我认输,我不跟你这种智商的人辨是非。我走了,拜拜。”
我转身闪出空间。
“妈妈……”司涛还在那哭嚎,
扰的我头痛死了。
这个小子,还是那么爱哭鼻子,真不知道他小时候挨了我爸多少打,
我回到帐篷,斐逸然已经收拾完毕,准备出发,
我们换上防刺服,戴上帽子准备出发。
"走吧",我和斐逸然并肩往出口走,
"小司,你觉不觉得这几天怪怪的?"他突然停下脚步,对我说。
"哪儿奇怪了?"我问。
"就是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像表现出来那么简单。"他皱眉思索道。
"嗯,你别想太多了,等过两天我们就会回到乌县,你就安心吧。"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也感觉到了,过于平静,太安稳了。
不是我多疑,而是我知道这其中一定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斐逸然沉默着,跟我一路往前,我们走出营地,上了一辆皮卡车,
营地交给罗朝言和黑衣人,我俩则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路程不算近,但也绝对不算远,
一个小时左右,我们终于来到了山脚下,
"这里就是你说的地方?"我环视四周,这个地方距离海滩并不是很远,但是却有许多礁石挡住了视线。如果没人带路,普通人是无法发现这里,
"嗯。"斐逸然点头,
"怎么走?"我问他。
"这里。"他拽住我的手。
我们一起往礁石旁边的小路上走去。
走到一处凸出来的礁石面前,下面有一个洞口,人需要弯腰才能进入,
我们顺利的进入洞口,
里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面很宽阔,弯腰进来往下走十几米,就能直起腰来,
"这到底能去哪儿?"我问。
"先往东南走,再右拐就能看到海了。"斐逸然说道。
“这是个通道?”我问他,
“对,就是通道,从海里直接通往陆地。”斐逸然说着,把手里的手电筒拧开,眼前一亮,
地上有食物残渣,被褥都已经潮湿,
"有人住过?"我问他。
"嗯,这里是海和陆地的交界处,,之前这里有人暂时居住,"
“这里就是倭国人登岸的地方。”斐逸然继续说道,
"你怎么确定是这里?"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有个地方我来过,所以印象比较深刻。"斐逸然解释。
我们两人继续前行,走了大约十分钟,我们停了下来,
这里开始有海水流动了,隔了不远有一些破旧的潜水服。
怪不得,那些人出现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原来是挖了一个地下海道,这些倭国人真是贼心不死,但也不容小觑。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从空间找出崭新的潜水服穿上,准备我和斐逸然一起下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