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吞天蟒带领的那群妖王。已经撤军了,好像是被偷家了。
蛟龙王,带领的那群妖王。追了20里地,就撤了回来。
半路上还有许多妖王,带兵准备埋伏。
目前还不清楚,他们是哪方势力?
雪狐王城的狐族,突然偷袭了吞天蟒一方妖王的族群。
有什么目的?还不清楚。”
一个被控制的小妖,快速跑过来通风报信。
“我们联络的那些盟友,他们有什么动静?”
胡瑶不傻,想要看看谁是真正的盟友。
“那些妖王不知去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只有狗王、黑熊王、偷袭了鼠族、猴族……”
小妖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说道。
“都是一群白眼狼,一群背信弃义的小人。”
胡瑶不傻,一直都没有信任这些盟友。
靠山山倒、靠海海枯。现在只能靠自己,否则盐场就保不住了。
“哈哈……小友,还记得我吗?”
狐族前辈,代表狐族突然出现。
“前辈、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是盐场的事情,莫开尊口。”
胡瑶不傻,对方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肯定没有好事,一定是为了盐场。
一直都在跟踪自己,否则没有人知道自己藏在哪里。
“我们都是狐族,难道真的不能谈吗?”
狐族前辈,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一个孤苦无依的流浪者,现在可以回狐族了。
你不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主动把盐场。交给狐族管理吗?
“狐族当初抛弃了我,差点害死我。从那一刻开始起,我就不是狐族的人了。
别说是谈判了,以后我有了实力。还会带领百万大军,攻打狐族。
你可以杀了我。但我也只是一个小喽啰。盐场的事情我做不了主,能做主的人也不会跟你谈。
我死了,无所谓。你们等着幕后老板的报复吧!到时候大家都得死。
用我一条命,换所有狐族的命。这笔买卖,赚大了。”
胡瑶不傻,装疯卖傻。突然哈哈大笑,变得十分疯狂。
“当初是你自己走丢了,你怎么可以记恨整个狐族?
你疯了吗?难道你忘了你自己也是狐族?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狐族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竟然想拉着整个狐族,一起毁灭。
你还要带兵攻打狐族,狐族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狐族前辈,彻底傻眼了。没想到这个狐族小辈,如此记恨整个狐族。
而且脑子还有点不正常,这么疯狂。
难道自己看走眼了?当初就不该指点她修行。
他竟然只是一个小喽啰,也不是幕后的老板。
也许真的是我看走眼了,是我错了。
他们能吃得起精盐,就代表他们背后的老板。至少属于一个超级势力,否则哪里来的精盐。
精盐,只有那些超级势力。那些真正的贵族,才能吃得起精盐。
能够贩卖精盐的势力,一定比超级势力还强大。
我他妈真是蠢啊!竟然敢打盐场的主意。
为了一个盐场,得罪一个比超级势力、还强大的势力、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为什么他们背后的势力?没有派兵支援呢!
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盐场,那种超级势力,还看不上眼,或者是鞭长莫及。
暂时失去盐场,没有问题、以后他们可以抢回来。
也许还是对手下办事能力的一种考验,想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自己解决问题。
“狐族,千百年来。一共走失过多少个孩子?有没有这种先例?”
胡瑶不傻,开始疯狂的大笑。变得越来越疯狂,笑容越来越扭曲。
“这也许只是个意外,不一定就是阴谋。”
狐族前辈,也不自信了。胡瑶又不傻,怎么可能走丢了呢?这里面肯定有事情,必须查一查。
要是族中真的有败类,绝不能轻饶。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竟然忘了。他们都是狐狸精,不能相信。
“哈哈……你自己信吗?你去问问其他人。有一个人信吗?你糊弄小孩呢?连你自己都不信。还想糊弄我。当我傻吗!”
胡瑶不傻,继续装作疯狂的样子。
“胡瑶,也许有人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恩怨。
给我一个面子。你去问问背后的老板。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把盐场交给我们狐族。”
超级势力不能得罪。既然不能抢。那就谈一谈。或者可以买下这座盐场。
只要得到盐场,就能得到稳定的食盐供应。就不用四处征战,四处求人了。
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敲诈勒索我们的事情,也该算一算了。
“你也配?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镜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雪狐王城。只是最低级的普通势力。在一个犄角旮旯称王称霸,也配见我们幕后的主人。”
胡瑶不傻,现在就是要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虚张声势。
“你……你怎么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
我还指点过你的修为,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仇恨。
你至于这样恶语伤人吗?你他妈疯了。见谁咬谁,就是一条疯狗。”
狐族前辈,都快被气疯了。脸红脖子粗,怒目圆睁。说话都磕巴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指点我修为,无非就是想接近我。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想要控制我。得到盐场,然后再把我杀掉。
你想的太简单了,我就是一只小狐狸。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怎么可能掌管一个盐场。
你猜一猜。我的背后是哪一方势力?你不是要杀我吗?快来杀我呀!
你不是想杀了我,得到盐场吗?
你还在犹豫什么?只要杀了我。盐场唾手可得,你们就再也不缺盐了。雪狐王城,就有了称霸的本钱。
你还在犹豫什么?快杀了我呀!”
胡瑶不傻,继续装疯卖傻。
“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你就是一条疯狗,见谁咬谁。”
狐族前辈,被气疯了。又不敢打对方,只能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