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烟霞你竟然要利用白狼对付他们和我?”烟尘的小脸上竟然越加平静。
“怎么,不可以么?”烟霞驱使着群狼进攻陈晨等人,不多时,有几头看似穷凶恶极的野狼几个纵跃见,向陈晨等人扑咬。
说时迟那时快,陈晨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拳一个,四五个野狼当场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什么,这么邪门,哼。”小魔女磨得牙齿亮堂堂的,而烟尘看着陈晨的身手更加安静,他面对着烟霞,道,“够了,你再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就你?一个什么功夫都不会的小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童女恶意相向,“我们虽然才接触四五个月,不到半年,但是对你我早就已经了如指掌了。”
“是么?”从这句话说出,童子的眼神变了,“看来,玉湖收养你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你竟然敢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看来,这次你想不死也不行了。”童女越加厌恶童子,而后不再理睬他,相反又教唆着群狼攻击陈晨三人。
陈晨紧紧围绕着三人,保护着他们不被群狼伤害,这一刻,陈晨越加觉得童女心理变态,罪无可恕,对她没有一丁点的同情了。
他出手果断,毫不拖泥带水,将一只只攻击的野狼再三击毙,而此时的童子似乎入定,从他再次睁开眼来,神情变得萧瑟,似乎活了很多岁月一般,你看着他,仿佛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老怪物一般。
这是一种感觉,尤其是灵魂之力展开的陈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烟尘的不同。
“土狗,还不让你的徒子徒孙退去。”烟尘的话很轻,然而陈晨等人惊秫地发现,群狼在头狼的一声叫啸中,迅速后退,似乎它们很害怕烟尘一般。
一骑绝尘,不过多时,一只野狼也见不到了。
任凭小魔女发威,怎么呼喊那头野狼,也不见它们的回应。
“你,你对它们对了什么,为什么土狗不听我的话了。”烟霞惊恐得看着烟尘等人,她不明白群狼怎么会离开。
更何况,群狼一直听她的话的。
而现在,群狼走了,至于那头头狼“土狗”也失踪了。
“听你的话?”烟尘抬起头颅,冷冷看她,“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唆使群狼攻击,想要杀我?真是笑话。”
此刻的他,根本就不顾及烟霞的身份,那个曾经胆小怕事的烟尘,此时竟然翻起了波浪,让她很是吃不消。
此时,她才真正的发现,她并不是群狼的主人,烟尘才是,从她来到此地,那只土狗接近她,让她以为找到了玩具般的女孩,才发挥出了淋漓尽致的玩笑。
她,至始至终,就没有被群狼接受。
如果刚才,烟尘一个念头,就可以让群狼将她咬得不成人样,可是烟尘还是制止了念头。
“我要杀了你。”烟霞怒极反笑,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杀意滔天,向陈晨等人而来。
而此时最想杀的人,竟然是陈晨,这个偶尔经过这里的过客。
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得要将陈晨等人于死地,对于烟霞的行为,各人都是各种复杂的心情。
一个极端的女童,一个心理变态的女童,真的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事情,导致变成这个样子。
只是此时不是想的时刻,陈晨依旧出手,他凌厉而果决的样子,让她格外愤怒,“你竟然用我的皮鞭打我,我给你拼了。”
她彻底暴露了她的缺陷,一个疯狂的女孩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说很好解决,但是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陈晨想要速战速决,于是对待烟霞很不爱惜,当然,他也不会爱惜,对于这种暴力的女孩,只有以暴制暴。
很快,陈晨便钳制住了暴力女,一巴掌打在了女孩的臀部,小魔女吓得嗷嗷大叫,手舞足蹈得晃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从陈晨的臂膀中脱身出来。
“你,你竟然欺负我?”烟霞再也控制自己的表情,她发现这个男子也不是好惹的,此时的她才发现一颗救命草,“烟尘,看在我们相处几个月的份上,让他住手好吗?”
烟尘并不理会她,直接蹲在地上喂了几颗疗伤药给曾曾,而后闭目不再观看。
小小的年纪,恩怨也分明。
“呜。”烟霞的泪落下,“别打我,不要,别打我,不要。”在陈晨直接的暴力下,直接摧毁了烟霞的信念,陈晨将她直接放下,任她哭泣,如同破裂的堤岸,越来越大。
她缩着自己的身体,歇斯里地得哭泣着,陈晨等人也不同情她,相反救治曾曾要紧,陈晨将曾曾背起,小蚂蚱紧紧拽着陈晨的臂膀,烟尘引路,向一条难以寻觅的幽径小路而去。
……
阳城郡。
陈义洲夫妇的报刊火爆异常,每次陈晨在外游历的诗词歌赋,全都以连载的形式发表。
而这一次,彻底点燃了文学界的激情。
“恭喜了,老陈,你儿子被皇家文学协会看中,以这样的年龄就进入,前途不可限量。”
唐连成一大早就来到了陈晨父母亲的报社中,面对着眼前平静的父母,他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作为当事人的父母亲,他们依然那般平静的面孔,而自己,竟然激动的一整夜没睡好觉。
在他知道皇家文学协会让他通报陈晨的时候,他只觉得天上掉了馅饼一样,幸福得老眼昏花。
要不是自己的孙女正好在自己的身边,他的老命估计也玩完了,当他和自己的孙女唐木怜分享了陈晨的喜悦之后,才想起要通知陈晨,只是却在此时,却根本就不清楚陈晨的消息。
而后才来到这里,向陈晨的父母亲道喜,让陈晨准备一下,一个月后,正式让陈晨去京城郡,接受正式的邀请。
在唐连成走后,陈义洲夫妇才真正的兴奋起来,刚才他们哪里是镇定,简直是惊呆了。
“也不知道小晨他们怎么样了,已经有三天没他们的消息了。”封晓妮数着指头,心里竟有些不好的预感。
“放心吧,我们的儿子福大命大,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平安而来的。”
他们不知道的是,过不了多久,陈晨是回来了,但也带着一个意外的惊喜而来,当然,这是后话。
而此刻,远在的米国,则是一片混乱。
黑人的起义,让白人直呼伤不起。
“让我们为真正的大团结而努力,而不是种族歧视,相信自己,我们一定能够做到。”玛德·鲁曼鼓动着,望着下方几十万的黑人,以及些许的白人,他为自己的成就感到由衷的高兴。
“谢谢你,陈晨。”他默默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这个可以称之为教父的人物,影响了他们黑人,如果不是他,他现在依然是逃避着,等待着白人的裁决,而不是反抗。
这个名字,他将永记,这个名字,可以说是拯救了他们米国的现状。
“快了,就要成功了,在成功的那一刻,我会给你送一份大礼,等你来米国的时候,一定会让你惊喜的。”玛德·鲁曼期待着。
……
第二日,烟尘不知去了哪里,陈晨等人呆在一座茅草屋中,曾曾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身上的伤依然很痛,然而她却是一脸坚强。
“曾曾,你吓死我了。”小蚂蚱的泪珠再次滚落而下。
“以后你不要这样了。”陈晨也如是说,他虽然感动,但是有些事情一定要她知道,他早就不是当初的小毛孩了。
“我知道了。”曾曾吐吐舌头,如同一只小白兔一般,让身前的两人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