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戏剧人生,这是一句很有哲理的至理名言。
白七公的生活势必多姿多彩,安然的日子也相当的刺激。
他老人家颤抖的双手紧握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的是身上骑着的这位手持镰钩的仁兄;这会儿正挥舞着镰钩刺破自己腹部的衣服。
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四只无形的大手,志清为白七公布下的**咒将他迷了个七荤八素,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定压制着“安然”,实则是在压制自己。反观被他挟持的安然,就在那里配合着他的反应,这一幕很诡异,很有趣。
时候差不多了,安然毫不犹豫的踩了白七公一脚,白七公疼的垂下头来,又被安然一个华丽的肘击直接掀翻在地,倒在地上,老先生不断的挣扎着,他不停的在心中叫着苦:“老子这点儿背的!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好控制的(泛指志清),还没等说明一图,却忽然变成了那个祸害,这种落差着实太过让人难以接受。
“老子英明一世,今日可算它喵的要毁个差不多喽!“白七公有气无力的倒在地上,他不想活了,不为别的,自己的遭遇实在太惨了点儿,生下来就不是当好人的料,好不容易寻到了做坏人的机会,又被老天折腾了回去。你说自己这命咋就这么苦呢?
“志清啊,差不多可以了!”安然看着被整蛊的惨兮兮的白七公,忽然挥手叫停,志清闻言罢了手,很自觉的退到了一边,白七公如释重负,整个人轰然倒地。
“你们到底想怎样?老子虽然没躲过去,但却不是你们能肆意羞辱的!有种来硬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白七公喘着粗气躺在地上,花白的肚皮显露在外边,原来是这身皮囊太不经折腾,刚刚的一番捣鼓下来,老者纸人已经变换了形象。
“白七公,我知道是你!为敌这么久了,如果真的天要灭你也不用等到今天!我们不如和解吧!”安然淡然一笑,伸出自己的手凑到白七公的眼前,同时笑容也更加真诚,举手投足间悠悠的说出了几个字:“冤家宜解不宜结,斗了这么久,我知道你也有苦衷,我们就那么算了吧!”
“什么?小子,你确定你没有诳老子!”白七公难以置信的看着安然,心中满是这小子忽然变脸,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往死里整自己时的场景。
惊慌、疑惑,以及一丝不解,似乎在一瞬间融为一体,一个史上最大问号应运而生,白七公仿佛整个人都静了下来,在这种莫名力量的驱使下,他终于停止了狐疑。
“小子,我只求你不要诳老子!”倒在地上的白七公的替身缓缓的消散,最终化成了泡影,地面上也只剩下了一片狼藉。
安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办了一件事,安然悄无声息的去了,又悄无生气的回来,不为别的,只为能够尽快让猴子来这里的几棵大树。
一阵冰凉的痛感袭上了白七公的魂魄里,白七公的眼眸瞬间瞬间移走到了他都很伤,失焦片刻之后,更剧烈的痛苦接踵而至。
“小子,你是在害我!”白七公被痛苦折磨,口中更是骂了一堆与安然有关的情报偷晕。
一波史无前例的痛苦袭上心头,白七公下意识的挣扎,也没有除此以外的任何小角色。
见势不妙,安然还有一教一下,片刻之后,白七公的纸人屈才便找到加试么。
此情此景,让正在四周搜寻匕首的老李和张管事不禁呆了一下,老李不禁叹道:“没想到那个老不死的这次下手还真利落!”
“我们跟他一样!”张管事一边搜寻,一边冷冷地道:“想死的话就快点找!”
看着神智逐渐迷糊的徐夕,老王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亢奋,同时还有羡慕,亢奋是生平第一次杀人,羡慕是眼前这个家伙可以自由死亡!
看着眼前的白七公痛苦成这副模样,安然开始担忧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招换在他身上到底管不管用,但目前来说这种情况对他应该算是最好的化掉戾气的方法。
“白七公,你听说过画中境吗?”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下,安然悠悠的问了一句。
“小子,有什么办法你快说就是了!”白七公讷讷的问,安然也不卖关子,回首看了一眼法静禅师师徒二人,这二位被安然的态度弄的不知所措,不过大师终究是大师,眼见着安然不想以道伤人,不禁投之以钦佩的目光。
“方法很简单,就是我画幅画,你住进去!”安然话音未落,那边人影已出,白七公咆哮着窜起身来,一双没了实体的大手朝着安然挥打过去,一面打还一面问:“你小子是来逗我的吗?”
安然正要将袖中的样图取出,孰料白七公竟还有这么罕见犀利的攻击,挡住了白七公的挥打,安然顺势将那道样图展示出来,图穷匕现,白七公清楚的看到一道道刺眼的色彩,金灿灿,黄橙橙,那分明就是钱的颜色。
一向过活凄苦的白七公哪见过这些,还以为安然要送自己一棵摇钱树,却被不了被安然泼了一盆冷水:“这可不是让你在这里发财,随心所欲的摇钱树!”
“那是?”白七公疑惑的问。
安然摇头叹道:“此乃玉虚仙境的一道风景,后被一位画仙记录下来,恰巧这位画仙又是我的朋友,所以又到了我的手上!”
安然顿了一顿,花有深意的道:“白七公,此图乃仙笔可做,亦真亦幻,置身其中,犹如亲临仙境。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害人,我一定让你住进来,此图有城有市,乡村河流隐含期间,你在这里只需要每天坐着,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呢?”
安然口中悠悠自语着,白七公动容了,深思熟虑之后,这位老者终于不再犹豫,压根一咬,一口应允下来。
安然长输了一口气,随机剑指掐定,喉咙间不断吟诵着极其细微的法诀,向天请了一纸,道:“今有改过人心意者白公,天尊年期不违,以身入画以求其罪,心志诚,故吾允之!”
安然声音一缓,沉声喝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