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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大半个月没见面,你再忍忍
    她口中浓浓的抹茶蛋糕香,宫宣吻得更加猛烈了。
    一阵窒息的热吻过后,宫宣一笑的说:“蛋糕跟你一样好吃。”
    “……”温言。
    他要是没有那么浑蛋,温言觉得自己也许还真会心动。
    毕竟,宫宣很会撩。
    温言嫌弃他的表情,宫宣仍然把她困在怀里,看着她说:“给我喂一口。”
    温言直接把蛋糕叉递给他:“你自己吃吧!”
    宫宣身子往前倾了倾,鼻尖近乎贴着她的鼻尖:“不喂?”
    宫宣的靠近,温言脖子都红了:“喂喂喂,我喂。”
    他俩在床上办事,温言都不害羞,因为是工作,但宫宣每次撩她,温言就不好意思了。
    说罢,她舀起一块蛋糕就递到了宫宣的嘴边。
    宫宣见她听话,吃着蛋糕,一脸笑的说:“这么听话,剩下的我喂你。”
    温言哪肯和他这么互动,端起剩下的小半块蛋糕,一口塞进嘴里:“不用了,我吃完了。”
    温言鼓起来的脸颊,宫宣笑的那叫一个好看。
    看她嘴角有奶油,他倒也不嫌弃,凑过去就给亲干净了。
    宫宣这点还不错,什么都不嫌弃温言,也不会冲她发脾气,基本都是哄着她。
    但是,也仅仅只限于如此。
    温言吞下嘴里的蛋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站起来,宫宣抓着她的手,让她帮自己脱着外套说:“感冒好了?”
    他知道温言没有感冒,知道她在骗自己,但他没有生气,没有拿她是问。
    一手抓着宫宣的衣服,一手捂着鼻子和嘴巴故意咳嗽了两声,温言说:“还有点没好。”
    温言生疏的谎言,宫宣更笑了。
    没有跟她计较,也没有说要喊医生过来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言的嘴唇很软,很清甜,宫宣喜欢亲她,喜欢把她的唇舌含弄在口中。
    温言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宫宣的手顺着她的腰,就推到了她胸前。
    稍稍用力揉捏了一把,温言‘嗯’的闷哼了一声,宫宣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回卧室的洗手间了。
    被宫宣放在淋浴下面,温言正要转过身时,宫宣推着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墙壁上了。
    前胸和侧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温言看着宫宣说:“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等下没穿的。”
    宫宣急着要,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三两下就褪开她的衣裤,两手握在她的腰间。
    “嗯…”有些用力,宫宣紧贴着温言的后背,忍不住哼了一声。
    哼叫的很暧昧,很诱人,温言的头发都发麻了。
    紧接着,不等温言缓过神,宫宣就开始了。
    半个月没见她,半个月没有干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饭局的时候,便没忍住的给她打电话。
    拉着温言在洗手间闹了一番,宫宣用浴巾把两人擦干,又抱着她回卧室,接着来第二轮。
    直到两个小时后,温言实在扛不住,算着时间也不早了,她便抓着宫宣的手臂,推着他说:“宫宣,我累了,你好了吗?”
    宫宣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咬着她耳朵,暧昧的说:“大半个月没见面,你再忍忍。”
    “痛。”宫宣的浑话,温言抓着他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
    紧接着,整个人再次飘起来,两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喊了出来。
    温言潮红的肤色和好听的叫声,宫宣又狠狠来了几下,吃力暧昧的问:“今晚给了你好几回,舒不舒服?”
    温言有感觉,宫宣便有成就感。
    他就喜欢两人一起来感觉。
    两手仍然抓着他的手臂,温言顶着一身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宫宣见状,好脾气的挑逗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舒不舒服?”
    “……”温言。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睡就睡,还非得别人发表体验感。
    温言看着他不说话,宫宣也不生气,只是继续折腾了起来:“不想和我说?那行,那我们今晚……”
    宫宣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温言连忙顶着一张大红脸,看着他的眼睛说:“舒服。”
    温言的回答,宫宣笑了,又问:“怎么舒服了?”
    “……”温言。
    他这就不讲武德了。
    四目相望,女孩清澈的眼神盯着自己不说话,宫宣也不追问了,只是把速度提了起来。
    下一秒,温言便投降认输:“告诉你,我告诉你。”
    宫宣见她慌张,便放慢了速度。
    温言见状,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微微往上抬,凑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两句。
    之后,又红着脸说:“你再让我往深的说,我也说清楚了。”
    温言说她说不清楚,宫宣一下又乐了。
    最后,又折腾了她一番,这才把她放开。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温言浑身没劲,想闭上眼睛睡一下,可又惦记要回家。
    半眯着眼看着侧躺在她旁边的宫宣,看他两眼直视自己,温言说:“浑身发软起不来。”
    宫宣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那就在这边过夜,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温言不说话了。
    在这里过夜,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
    那明年,她可以过清明节了。
    没有理会宫宣的话,温言看着他问:“你们家人不催你相亲?不催你结婚吗?”
    即便有钱,他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温言刻在脑门上的小心思,宫宣气定神闲地说:“他们管不了我。”
    温言又不说话了。
    她还指望他家人给他一点压力,他能有个未婚妻什么的,自己也好找借口跟他闹,宫宣却完全不上她的当,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就这样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温言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
    温言要走,宫宣便也起来了。
    这是他们当初说好的,她不留在他家里过夜。
    换好衣服,温言正准备打开门离开时,宫宣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脖子,轻声提醒:“温言,以后不要对我撒谎。”
    今天晚上就算没有碰到温言,宫宣也知道她是在撒谎。
    宫宣揉捏她后脖子的力度,一时之间,温言的头皮发麻。
    屏住呼吸,她没有看宫宣,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宫宣见状,揉捏在她后脖子的右手,顺势来到她的脸颊,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我跟你说话在呢!”
    虽说语气温和,但他的眼神却很凌厉。
    温言抬眸。
    看着他的眼睛,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