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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六 芭比兔太强了
    比赛打完,红红知道自己已然闯下滔天大祸。散苏的六大球星还意犹未尽地谢场——感谢父老乡亲的声援,这样他们才爆发出了超常的实力带着五个拖油瓶战胜了省城业余足球的班霸。
    红红不管这些不懂行情的傻逼,赶紧拉着自己人落荒而逃。
    这遭可把韩大侠得罪得够呛,还指望他为糖都人的球队打call纯属痴心妄想,他不把自己打残已经算他涵养好。
    韩大侠在场上的时候,散苏甜门联军还算克制,而且局面一直被芭比兔掌控着,看起来就是一场寓教于乐的教学比赛,当然负责教的老师们必须是韩大侠这样资深老艺术家领衔的德艺双馨的芭比兔们。
    后来大侠感觉到对面畏畏缩缩,越踢越是索然无味,于是决定下场,一来也让对面的小伙子兴奋起来,比赛也更有意思一些,二没了自己,芭比兔们也不用降拍来照顾老同志,他们踢的也要自在一些。
    红红一直在场下看,琢磨着什么时候去找大侠搭讪。看到大侠在替补席擦汗时,皱着眉头,有些犹豫,害怕触着人家的霉头。隔了会又看见大侠亮出将军肚在那乘凉,更是心动,于是站了起来。
    那时的氛围是真好,大侠根本就没把这比赛当真,更没在意什么输赢——当然从当时的走势看,散苏甜门联军一点赢面都没有。
    于是,红红站了起来,迈出了意义重大的第一步。本来有一就有二,结果二被主裁判的哨声抢先了。
    随着哨声,场上起了一次冲突。
    原来是有一只芭比兔急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他应该是到了那种程度,咬人的牙齿不是别的,乃是全身上下最锋利的武器——鞋钉,被踢的可是红红的爱将。
    敢怒不敢言的红红偷眼看大侠,只见大侠安坐如弥勒,只得忍气吞声又看回场上。
    芭比兔咬人并非在死球阶段,针对的也不是无球队员,红红连黄牌都没奢望这个裁判能给出来,他能认定这是个犯规已经千恩万谢。毕竟是专娃,咬人也咬得很专业,你明知道他是刻意报复,但又不敢完全否定这只是职业级别的强度而已。
    结果这个裁判不知道是不是前世被咬过,非常能体谅红红爱将的悲惨遭遇,直接亮出了红牌。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弥勒弹射而起,秒变斗战胜佛,自有白衣飘飘的公务员拦住了去路。
    红红和另一个替补把伤员就要架走,心里叫苦不迭:兼并八字还没一撇,我这边又搭上一个,要是黄了,除开打狗佘寿两个为别人队培养的球星,我们满打满算才11个,要不了多久就是今天的散苏——tnnd真不该听这个馊主意,这就是个坑啊!
    球王拦住了他的去路:“红红!我们一定能赢!这就是故意伤人,相信我,几十分钟后我会让他原地满血复活的!”
    红红挤出虚伪的笑容,一个劲的点头,心中暗暗叹气:球王啊,可惜你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少年了。
    尽管不是那个少年,可是,球王赢了。
    红红只想哭:tnnd还不如输了呢。
    收到垚子的消息他弱弱地对强行挽留他们的散苏人说道:“不是我不想帮忙,确实爱莫能助,明天我队若是水了比赛,我必吃牢饭。虽然对不起你们,我们现在就得回福都。”
    球王摇头:“不行啊,红红,听说了你们要合并,我们队长已经告知了天命你就是散苏的新队长。明天决赛要是水了,你也要吃牢饭的。”
    红红急得跳起来:“我又没答应——”
    “可天命答应了啊。”
    红红就是红红,收到这个晴天霹雳,他只是惊吓了一个瞬间,很快收起一切负能量,积极寻找对策。
    他第一个向留守福都的头号爱将佘寿求助:“你看能不能喊罗总借一个卫星队帮我们把明天甜门的草根联赛打了?你也不想我坐牢吧?”
    佘寿答得很干脆:“我是不想你坐牢,可罗南想啊。”
    红红一想也是,罗南这么小肚鸡肠的人自然希望自己人呆的队除了男孩地带系,全部垮掉最好。
    佘寿给他支招:“问打狗嘛,他在后盾追赶可是二当家啊。”
    红红心中一亮:对啊!打狗倒也罢了,什么二当家啊,地位比二奶还不如,倒是大便虽然和罗南交情差不多,人品好太多了,我直接找大便要人!
    大便一听要用自己的人立刻拒绝。
    红红苦笑:人品虽然凑合,就是太抠门。
    可是大便话锋一转:“不过,我能帮你找到人,打狗可以当你的代理队长。”
    于是,部分正闹球荒的耗油伶遛替补球员们正式成为甜门的抢手,加上打狗和他叫的几个街坊领居去帮忙,虽然配合生疏,最终还是三球轻松拿下。
    耗油伶遛不愧是b组真领头羊,虽然只是一些替补,虽然只赢了三个球,和打特斯拉不同,草队全场一点机会都没有。即便是王秋梅也完全找不到误打误撞的切入点,打到最后他倍感绝望:差距这么大吗?
    最重要的是连他都得承认,这场比赛扒了摸的阵容明显比上场强——屁屁只是在垃圾时间上场,至于小鹏和辉腾两个他眼中的垃圾也大大缩短了出场时间。
    打完比赛,王秋梅甚至有种遇到加强版拜仁的错觉,但是他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这个平台实在太低了!
    临时宴会发起人朴鹫正好说道:“扒总昨天打听到,他们之所以要请耗油伶遛顶包,是因为他们的人不得不在同时进行白页的甜都杯决赛。最重要的情报来了,他们之所以能打进决赛,是因为他们在半决赛击败了——听清楚了,芭比兔!是你计划要打败的芭比兔!”
    卫佳皇充满怀疑地看着扒了摸问:“就那个甜门?他们能打得过芭比兔?”
    扒了摸告诉他:“加了六个散苏的人。”
    卫佳皇这才释然,散苏这个队旧世界他听扒了摸说过,说是由全半素人构成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半素人,至少都是出在白页足球强校著晃中学的绝对主力这种货色,但是他还是不太相信:“没出什么幺蛾子赢的?”
    扒了摸笑道:“不愧是当年勇夺猛牙杯的超级半素人,这你也猜得到——大部分时间都多打一个人,甚至两个人。”
    卫佳皇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合理,这才想起最不合理的地方:“那秋梅那么大干劲哪来的?”
    朴鹫来帮他心目中入戏的演员圆场道:“秋梅看了网上芭比兔输球的半决赛录像,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福都第一强队无与伦比的实力,受的刺激很大,认识到自己有多渺小的他,现在想的全是只争朝夕,改变自己。”
    王秋梅确实觉得芭比兔太强了,和耗油伶遛比起来简直就是宇宙无敌版的拜仁。
    卫佳皇这才明白:原来他揉的马卡龙代表的不是朴鹫而是芭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