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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空降天兵
    天才狼似乎正式进入当机状态,李夏兵,花猪,奶茶等人在犹豫是否突进;坐着的裁判团队和站着的场管都唯公务员马首是瞻,只看到又恢复淡定的公务员大人,所以硬挺着内心的焦急不作为;朴鹫打算掏口袋里的法宝。就在大家各怀鬼胎的时候,惨呼声传来,只见天才狼匕首脱手,捂着肚子弯下腰的一瞬间,扯开距离的扒了摸单足立定,背身反踢,动作不太规范,招式还没使老,踢转踹,蓄势不足,抬腿高度不够,结合着自身的实际攻击力,毅然攻下盘,连踹两下,天才狼已然倒地。
    扒了摸这才转过身来,朴鹫赶紧上去拉住同时面朝向后退,李夏兵已经冲了过来,天才狼正挣扎着要起来,冠军墩子照着他的下巴就要踢过去,扒了摸大叫:“控制住就行了!”
    李夏兵之前也被扒了摸反复教育过,这世界有个什么足球运动神圣不可侵犯的主旋律,只要是足球场附近,防卫过当什么的标准非常严苛,稍不注意,就给圈在重犯里面了。
    自己事自己知,虽然扒了摸已经自由的现在作为保镖还是一阵后怕,同时余怒未消,惊怒交集下的这一脚,这小眼镜去医院肯定跑不了,一旦超水平发挥,icu起步,上限太平间。
    有这等危机意识,李夏兵便变踢为踩,落在天才狼背上,可怜天才狼就这么被踩在脚下,看到大势已去,又开始嚎啕大哭。
    这回朴鹫和扒了摸可不上当了,不约而同相携又向后退了半步。一时间,什么花猪,奶茶,乃至销魂蛋都涌到落水狼跟前。
    就当合围之势下大家打太平拳的兴致大发之时,扒了摸说:“都散开!”
    原来是公务员带着场管和裁判团队来了。
    李夏兵知道公务员的厉害,不敢怠慢,赶紧闪到一边去。
    公务员说:“田财廊!”
    天才狼什么也看不见,正可怜巴巴在地上摸眼镜。
    朴鹫忍不住吐槽:“公务员也这么不正经的么?难道换你他也叫扒了摸?”
    扒了摸啐了一口:“呸!你不能说点好的——人家本来就叫田财廊,希望的田野,发财致富,历史的长廊。”
    天才狼已经把眼镜戴上,跪倒在公务员面前,审问正式开始。
    公务员居高临下问:“还有十分钟你等不等?”
    天才狼已经失去哭泣的力量,有气无力道:“不等了。”
    远端两个天才狼队的“先锋”假模假式嚷道:“天队!不能放弃希望啊!”
    天才狼理都懒得理他们。
    公务员又问:“你知道接下来将面临什么吗?”
    天才狼反而恢复了镇定,或者说刚才一直在装疯卖傻,这才是本来面目,他很平静地回答:“知道。”
    “你可以起来了。”
    朴鹫本能地就把扒了摸挡在身后,忘了自己更需要保护。
    站起来的天才狼手上多了副手铐,脚上多了副脚镣。
    公务员拿出一个类似对讲机的设备:“坐标,华兴大学塑胶足球场。”
    对讲机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三秒!”
    最多两秒,大家眼前一花,多了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有人惊呼:“蹴斗士!”
    两位蹴斗士真是火眼金睛,一个照面就看出谁是罪犯,立分左右把天才狼做成了夹心饼干的心。其中一个蹴斗士面向公务员左手画了条龙,另外那个蹴斗士就面朝公务员用右手画了道彩虹。
    大家都不敢笑,知道这不是搞笑,是他们蹴斗士的军礼。便听见俩蹴斗士异口同声道:“烦请大人传送!”
    天才狼突然大声疾呼:“八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三人消失不见,剩下的人都看着公务员,不敢说话,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发展。是听说水比赛会被判刑,而且立即执行拘押,可谁也没亲眼见证过。
    今天大家都算开了眼界,就连场管和四大裁判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至于草根没有派队的上上下下,内心被各种杂念搞得要爆炸,可是刚才这位才给大家示范了君子报仇八十年不晚,谁也不敢这个时候去撞枪口。
    这时候还看扒了摸,他挣脱了朴鹫的拉扯,陪着笑脸,走向公务员。
    “大人?那我们怎么办?”
    公务员和扒了摸其实一般高矮,只是心细如发的扒了摸微微前倾,显得矮了一截,公务员也老实不客气傲然看着扒了摸道:“你们肯定不想就这么被水了吧?”
    扒了摸想说你要是能算我们3比0赢,我拿着这结果去完成草根联赛报名就是了。嘴上还得道貌岸然道:“那是自然!”
    公务员很生硬地拍掌赞道:“很好!”
    大家都很奇怪,这很好是什么意思?看着不像是单纯鼓励,是有下文的,而且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草根没有派队的球员呢,更多是失望:好容易这场能轻轻松松赚点外水的,结果对手头子被抓了,这叫个什么事呢?最多不战而胜,赢球奖金就没法指望了。
    公务员没让大家等太久,似乎完成了什么操作,干脆利落地说:“还有五分钟!如果运气好,也许会有接盘的。”
    大家不禁都偷偷看了他一眼:说这混账话,你自己信吗?这几点啊,还有人接盘?精神病院的球队差不多!
    扒了摸和朴鹫却不禁都涌上一不祥的预感:这要是有人接,那肯定是守株待兔的吧?
    这会的气氛更紧张了,大家更不敢笑,整个球场鸦雀无声。少刻,公务员冷酷的声音传来:“还有三分钟!”
    扒了摸感觉心脏狂跳:让这黑色三分钟平安无事地过去吧。我老老实实再去找下一个对手便是。
    “最后一分钟!”
    朴鹫在想:猜错了?就是例行公事?
    就在扒朴二人默数着快倒数十秒的时候,公务员说:“恭喜你们!有队接盘!他们已经集结完毕,马上由当地公务员传送。贵队的先发准备一下!不多时,我们直接进入入场式环节。”
    全场哗然,不知吉凶。
    扒了摸定了定神在嘈杂的人声中问公务员:“请问是那支队?”
    因为这意外打击较大,声音太小,预备重复第二遍,却听公务员答:“孙协志和他的朋友们足球队。”
    扒了摸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偏偏是他们?
    朴鹫已经移到扒了摸身侧看他脸色不好忙问:“什么样的对手?”
    话音刚落,对手从天而降,初看似乎都是一身白色的球衣,领头的却是另外一种白——白衣飘飘的公务员,该公务员口称:“空降对手到位。”
    有人看到了公务员后面的白队领头人,失声惊呼:“是罗南!天哪,是男孩地带!”
    此言一出,伙伴皆惊忙,之前确定要先发的更是个个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