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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该能过上平静的日子。
    事实证明,可以过平静日子,不是“一直”,而是“一段时间内”。
    我们回到了故居。
    它还停留在那个疗养院后面的林子里,布局仍旧与前世一模一样,深褐色的家具和地板,除了少了成堆具有收藏价值的书籍,其余一切都没变,甚至壁炉右侧的那道轻微凹痕仍在……
    还真是不可思议!
    两个小时之前它还属于疗养院中的一个老人。他很高兴跟sy达成交易,毕竟在疗养院里面热闹一些。孤家寡人,不想再独居了。
    我们又一次在这里安定下来。与之前的区别是,sy负责一切食物和生活用品的购买,而不是找疗养院里面的人每个星期定时送来。
    唔……不是披着人人喊打喊杀的外衣似乎还蛮享受?
    第二天他就带来了两只小家伙。一只黑背,一只杜宾,分别取名wolf和的那两只军犬长得分外相似。我开心得不行,每天跟在它们后面走走停停。
    他负责训练工作。看着他每天肃着脸用生肉干让这两个家伙爬上钻下有点纠结,打猎带着也不用这么苛刻吧,又不是让它们去咬人……
    当然,训练过后确实不像其他狗一般懒散,它们的肌肉更紧实,皮毛更光滑,耳聪目明。
    偶尔早上坐在小码头上钓鱼的时候,它们就趴在我身边,那两张宠辱不惊(面无表情)生人勿进的脸简直跟它们的主人一模一样。好好的狗,就不能叼个木棍捉捉蝴蝶在草地上打个滚么?还是小时候可爱,会跟着我的吊线飞跑,然后掉进水里,再爬上河岸,乐此不疲的再追一次。
    他最近连续几个月的早出晚归。我们一同起床,晚上等他回来。这时间也不是那么难熬,毕竟整个林子可以让我闲逛,各种各样的带着光亮羽毛的鸟,一架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胜在有趣的书,有时间还可以帮疗养院的中年护士们照顾病人,病人们总会絮絮叨叨得说他们以前的趣事想引起注意。
    但所有这些时间都是心不在焉得过着。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本书翻开是什么样子晚上时候仍旧是什么样子。
    我在想他。
    脑子里满是他的脸他的背影他的一切。
    骑马时候挺直着的背,刮胡子时候握剃刀的姿势,微微歪着头,锋利的刀片缓慢刮过脸颊的一部分皮肤,穿着挺括的长大衣牵着狗低着眉眼回头看我的瞬间。出门穿衣服时候直直看着我,慢慢将两只手臂一一穿过袖子,握着我的手将我轻轻拽过去放在他前胸的扣子上,也许没等我系完就会轻轻用手指夹着我的下巴微抬,轻轻啄吻吸吮我的嘴唇,回来时候会站在我面前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褪去皮手套,或者单膝蹲下,凝视着坐在沙发上的我,抬手顺着我耳侧的头发,手指顺着耳廓上下移动……
    所有一切深情但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慢动作让我抓狂,他却仍旧面无表情得慢条斯理。
    虽然早出晚归,这似乎一点也没缩短我们的床上时间。
    有一天他回来异常的晚。
    我抱着书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被他满身的冷香弄醒的。
    他已经将我抱在他身上侧坐着,衣服还没脱。我轻轻侧过脸埋在他挺括整齐的长大衣上吸气,心里无比踏实。
    “吃过晚饭了吗?”我抬手轻轻抚摸他脸颊上已经长出来的胡茬,刮在手心痒痒的。
    他就着我的手掌偏头轻轻蹭了蹭下巴,低低“嗯”了一声,只深深看着我。
    我手指慢慢向下抚过他的喉结,那里立刻敏感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我缩回手,抓起他的一只手合在掌心握着,虽然手背凉着但是掌心温热。他也顺势握着我的手拉到嘴唇边轻轻啄吻,视线仍旧没有离开我的眼睛。
    慢慢将手指插在我的头发中,一顺到底,又托着我的后脑压向他,由浅入深的吻,口腔中也沾染了他口腔里的酒味,灵巧的舌尖带着我一起,缓慢又用力的吸吮。
    跟他做\爱的时候想被吞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没有明天般的投入一切……
    他缓缓将我的裤子从头褪到脚,又由下往上用指腹缓缓抚摸回来,或轻或重的按压和揉捏,温热干燥的掌心贴着我的皮肤,我没有一丝布料的跨坐在衣冠整齐的他的身上,被迫贴着他冰凉的大衣扣子,他跟着我一起上下,小幅度的共同运动,缓慢而又毫不迟疑的力道让我发狂,而他正看着我,棕色发丝整齐的疏到脑后,低眉深眼,抿着嘴唇,面无表情。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醒了。眼睛清明,正侧躺着,一只手正将我的头发反复卷在他的手指上,轻轻拉开,再卷起来,再拉开,而其他部分已经被他顺好放在枕头的另一侧。
    我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眼睛里,漂亮的深褐色瞳孔,里面只有我,仿佛盛着一汪深沉的永远没有波浪的海,上面只有我这一叶小舟,紧贴着平静的海面,被他托举着,包裹着……
    永世无忧。
    chapter 16
    回程注定是个漫长的旅程。
    本以为ga会累,但是她兴致勃勃的样子让我有些无奈。
    这么多力气怎么不用在床上?
    带着少量足够用的现金,乘车一路穿越约旦、叙利亚,途经土耳其,一路北上,到了我的家布达佩斯。
    即使整个庞大的院子仍旧低调的华丽着,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腐烂气息。
    我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但每天仍旧撑着病体走到书桌前为我写信,从声色俱厉的强调继承皇室贵族头衔的重要性,到最后的妥协。
    他只希望我能回来看看他。
    我坐在床边被他紧抓着手,他甚至把我当成了他的老管家玛利亚夫人,絮叨着我的母亲有多么美,即使他不爱她。
    又给我断断续续讲着他是如何爱上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又如何不肯做他的情妇,被他的父亲逼着硬生生嫁给了别人。
    我在心里微微发笑。他不想让我再受这份束缚,却又仿佛报复着想要证明什么一般,坚信我会重蹈他的覆辙。明知我有着不一样的思维、渴望自由天空,又变本加厉,想要我不堪压迫,自己拼命挣扎着逃出这牢笼,或者永远囚禁于此……
    内心并非沉重,而是在拥有了一直渴望着的自由之后的同时,又被亲人支持着的满足。
    他虽然比我第一世的父亲好不到哪去,但至少还有一半站在我这边勉强的说。
    收走了已经积攒了一大抽屉和桌上一堆的信,我带着ga一起,前往拜德土兹。
    没有手沾血腥,这次我不是罪人没有摆在心里时刻报时的死亡计时器,这让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