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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人皆是候在谷口。
    四周寂寂,风声在沟壑间穿梭。
    青灯走到一处站定,踩了踩脚下厚厚的雪层,说:“这是环姐姐的屋子。”
    萧斩沉默,凌乱的头发一缕一缕垂下。
    青灯低头望着脚下,仿佛能看见少女安息的灵魂。
    “你的妻子,那天就死在这里,她的家里。”
    她慢慢地说,目光几分飘渺,游弋一阵,又慢慢落在萧斩脸上,“她至死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做的,幸好她不知是谁做的。”
    过了会儿,她又说,“我并不算一个善良女人,私心而言,我夫君无论曾做过什么,我都会在他身边,而你,我无法原谅……”她将冰凉的手拢在袖中,“……你是环姐姐的丈夫啊。”
    男人虎一般的身躯一震,依是不言。
    青灯抬头望望苍白的天空,哈出一口白气说:“就此别过了,教书先生。”
    语毕,她转身独自离去,掺着雪粒的寒风掠过脸颊,走到谷口时她转过身,遥遥看见那个独臂男人在雪地上,跪了下去,庞大的身躯形成一个佝偻的姿势。
    她扭回头,慢慢走回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唔,明天可能休息,也有可能再更
    最近事情多,有点忙不过来qaq
    完结的节奏,千里有点伤感qaq
    ☆、第九十一章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瞌睡。
    靠在车上摇摇晃晃睡了一阵,醒来的时候却是躺着,头枕着堪伏渊的膝盖。
    他望向窗外,手却一下一下抚摸她散开的发。
    青灯眨了眨眼睛,觉得温暖,又沉沉眯了会儿才动了动身,他便低头看她,说:“困了?”
    “现在不了。”
    堪伏渊又望了一阵窗外,说:“萧斩原是朝廷萧都统,出身京都讲武堂,早年萧家获罪,他在军中收到密报就逃了,混迹于大漠,朝廷计划开始后,联络到他,事成之后萧家人去除奴籍,而所谓的事儿,你知道是什么。”
    青灯闭上眼,她当然知道,神枢谷长生不老药,一切事因的起源。
    “然而实际上,朝廷为掩盖真相,将当时知情人一并抹去,他也为保命二番回到大漠。”
    男人的声音静静,青灯忍不住去握他的手,她的身子已经回了温,而他的手依旧是冰冷。
    “我没有在意,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仅此而已。”
    堪伏渊顺势将她搂在怀里,青灯调了个舒服的位置,脸颊与耳朵都贴着他的心口,马车依旧颠簸,靠了一会儿青灯便开始不安定,拿唇轻蹭着男人阴影分明的锁骨。
    堪伏渊伸手摁住她的脑袋,又掐了掐她的腰叫她消停,青灯乖乖消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在他身上折腾,先是玩他光泽乌黑的长发,在指尖绕来绕去,又掰起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又白又长,干干净净,她很是喜欢,双手捧着他的手一根一根地玩,玩够了又去蹭他。
    “胡闹。”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青灯咯咯笑出声来,也抬起身在堪伏渊英俊的脸上咬了一口,她咬得狠,一排红牙印。
    堪伏渊也不客气了,眸间一暗,直接扣住她的腰吻下去。
    青灯笑不出来了,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
    吻着吻着便觉不对劲儿了,男人将她身子托起,左右将她腿一分跨口坐在他身上。
    青灯脸红了,可他不甚风雅地扒开她衣裳时也没拒绝,只是脸越来越红。
    “车……车上吗……?”
    她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
    堪伏渊脱去她的小裤甩在一边,反笑道:“灯儿希望在哪儿?”
    “唔……”
    可、可她还没有在车上做过呀。
    青灯有点儿紧张,堪伏渊便慢慢地亲吻她的脸与身子,手结实地托着她细滑洁白的背,将她搂近了些,进去了。
    青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眸中弥漫水汽。
    “这么快就湿了,舒服不是?”堪伏渊净说些下流话,托着她的臀瓣上上下下。
    青灯埋在他怀里,怕外头赶车的人听见,只敢咪呜咪呜地娇哼,如一曲缠绵情口色的小调儿。
    他又耸动狠了些,磨她那块脆弱软肉,青灯身子一颤,长长地吟出来,又啪地捂住自己嘴巴,嗔怪地望过去。
    “这般好听怎的不叫了,”堪伏渊还笑眯眯的,“在床上叫的可欢不是?”
    青灯羞愤,气急指甲掐紧他肩膀里,狠狠地掐着,忽然间马车一个颠簸,他那儿长驱直入狠狠抵上花口心,便倏地软了,在他怀里还没喘过气儿来又是一个颠簸,身子就这么泄了。
    “宫主,这儿下山一片石子儿路,请宫主小心些。”
    外头马夫传声,马车上上下下颠簸着不得安宁,青灯坐在堪伏渊身上,下面含住那巨口大炙热的一根,随着马车颇为剧烈的摇晃而在她湿软的里头横冲直撞,搅得水汪汪的一片,几乎将她逼疯了去。
    她颤得哭,胸前雪白摇晃得颇为诱人美丽,堪伏渊便享受似的抚弄她一对泛出粉红的双口乳,出声淡淡应道:“知道了。”
    将近一柱香的石子路儿,青灯过得甚至……激烈。
    堪伏渊倒是享受,不曾动甚,甚至随马车颠簸频率抽口插,青灯又极致了一次委实忍耐不住,似哭似愉地娇吟,伴随马车的摇晃,层层叠叠,勾得车外随行的侍卫皆红了脸。
    驶过石子路时,堪伏渊低头,女人全身潮红瘫软在他怀里奄奄一息地喘气儿,身下湿了整片,打开的双腿痉挛似的一抽一抽。
    他将衣服一点点给她穿好,又抽来帕子给她腿心擦拭,打理一番将她抱在怀里,拍拍她的背,“乖。”
    这口气,全然像吃饱喝足的架势,青灯没力气地打了他一下,他笑着握住她小小的手,轻轻含住她一根手指。
    青灯脸又红了,嘴巴张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索性埋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又顺道去了一些地方,比如萧岚山的秋叶是顶有名的,火红火红如燃烧的华美锦缎,漫山遍野的红,令人挪不开目光。
    青灯看看堪伏渊身上的红衣,觉得即便是天地造物的鲜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