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干净的草地、树荫,彩色的围栏,和完全搭衬的人。
“都很上镜啊。”拿着手机对着大家,嬅婶道。
“拍好了吗?”曹舒雅兴致勃勃的,伸长头看着妈妈手里的手机拍好的照片。
嬅婶也有兴致的,只把手机递给舒雅,坐下身地道:“呐,舒雅,帮我们多拍几张。”
双手整理起脸边碎发顺着到耳后的,兴致勃勃地摆着姿势,又跟坐在阳光地里两个手指合并比心的曹大益坐在一起的,拍合照。
“咔嚓。”
“啊,真不错。”
拍完,曹舒雅笑着低下头,立即编辑地要上传上网。
“我来看看。”知道女儿账号,嬅婶掏出手机,打开社交软件的一下便看到刚刚发出新鲜照片,颇为满意的,她道:“哇,拍得真好,色彩很漂亮。”
“舒雅真漂亮,”旁边的曹大益也凑近来看,只看到嬅婶手往下滑,滑到一个学校活动的双人合照,“哇,旁边这个长得像鳄鱼的家伙是谁?”
“怎么会长得像鳄鱼呐。”小好皱眉地问道。
只看见大家纷纷好奇的关注模样,对这效果颇为遂意的,舒雅抿嘴笑起,得意点头,“是我的crush呀。”
“是最近的流行词吗?”双手摁着膝盖,万桦姐低头看来。
曹大益把手机递给鸣惜,鸣惜接过看着上面的照片,旁边的孙庆也凑过来看的,接过手机。
“不是,是暧昧对象啊。”曹舒雅道。
“不管了,饿死了,我先来一大口。”伸长手臂把手机给了对面的嬅姐,孙庆毫不客气地拿起一个汉堡盒,徒手拿起的,非常饿地咬了大口上去。
“不过我们都来了,这样真的没事吗?”目光落在打开吃汉堡的孙庆身上,看他下了极大的一口,她移开视线看向对面的曹大益,不确定地问道。
“放心吧,没了我们还有其他同事,我们只是请半天假。”曹大益对着鸣惜说着,旁边嬅婶站起的走到后面,扬声对他们道:“食材准备好了,大家自己去烤吧。”
曹舒雅起身朝着烧烤那边跑去,万桦也跟着往那边走。
“嬅姐嬅姐!”孙庆招手,“我要加辣的,变态辣!”
“自己去烤!”把一排叉好的食材放到烧烤架上,嬅婶低头摆动起,懒洋洋地回道。
看离开了一些人,周围空下了一点,在光下,悠闲的,曹大益笑道:“难得有这样休闲的时候,这次公费的团结活动,要好好享受了。”
“大麻烦。”
可拆着蛋糕丝带,小好突然道。
“怎么了?”“怎么了?”
陈鸣惜和曹大益一同问道,孙庆嘴里咀嚼着,朝他看去。
小好只停下手里的东西,瞪大眼睛,沉默的抬头看着他们,道:“我忘记带切蛋糕刀了。”
“这样才对嘛。”脸庞被身上圆领的黄色卫衣衬得很大,整个人都不和谐的舒展,曹大益适宜地笑着,“野餐的意义就是享受不方便。”
走回装着食物的箱子,万桦蹲下身,“没关系,用烧烤刀也能吃。”说着,把一把切菜用的水果刀从箱子内拿出的递给他,小好嘴里说着“谢谢”,一只手摁着野餐布,微微起身地接过刀。
“我的生活才不是一望到头,每天都多姿多彩。”
手压在草地撑着身体,脸侧碎发被风吹乱,在光下眯着眼,陈鸣惜看着在树荫下活动开的大家,只低头摸了摸在草地上趴着的小狗,笑着在风下转头地看向网球场那边。
“那几个打网球的都很高嘛。”曹大益也发现的,默默道。
“是重案组那些人?”小好好奇言。
网球场上,一个高个抬手握住飞来的网球,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三个人停止打球的讨论起来。
握着球的男人只把球砸在地上又弹起地握住,然后眯着眼睛,朝四周望去。
从草地扫了一圈,他视线像发现了什么人,抬手朝着这边挥动,“哎!”
以为那人跟小好相识,陈鸣惜回头只看了眼身旁坐着的青年,可他并没什么反应的,停下手里的动作,也同样在看着那边。
“鸣惜啊!过来过来!”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陈鸣惜返过头,眯着的眼睛看着那边明确地朝着她挥手,她一头雾水,起身间瞥了眼躺倒在小好摇尾巴的身影,动作不甚快速的,朝着那边跑去。
“怎么了?”
白光下,她挂着不太明白地笑意而来,靠近那跟前朝她挥手的那大个子,她脚步变缓,带着笑的眼睛藏着在意,随意地扫过那落在后面的两道身影,目光几乎在触及到那抹含笑地白色身影时,胸口燃着一团热意,将燥热紧张熏染起。
竭力控制面部表情,她伪装地笑着,只在身体催发着的炙热下极快挪回视线的,她下颚抬高,看向面前很高的短发男人。
可忽然,她带着的笑变得惊讶,又瞬间反应地把那惊讶藏起变为惊喜,望着那张熟悉的脸。
“岷东?”
“是我啦。”个子较高,穿着一件露出粗壮膀子的白色背心,清爽短发下那张脸庞挂着汗水,岷东明朗笑着,看到认识的人格外亲切地道:“现在要你帮一下忙呐,来来来,这位是我重案组的朋友程sir,是一起来团建的,这位是我的朋友边渡,也是我邀请来玩的。本来我们人手是够了,但四个人打起来有竞技性更好玩嘛。”
“可你们不是在查一件大案子?”
“没错,所以这次是我一个人来的。”
对着陈鸣惜,岷东抬手介绍着身后两个友好看来的男人。
程sir似听过她的名字,他举起手里的网球拍,轻轻摇晃地向她打招呼,“你好”。
而边渡,眼镜下的含笑眼眸倾斜观察,白衣下的宽肩身体清醇随意地站在那里,在她被介绍地扭头看来,他隐秘笑着,抬手对着她无声挥动。
将这些全部囊括的,她轻轻笑着,点头回应。
“让我来嘛?”可仍有些不明的,她回头问道。
“呐呐,”岷东赶紧解释,“这位是我在特调处的朋友陈鸣惜,别小看她哦,她是警队的强者,运动很厉害的意思。”
“真的?”
“我听说过,是那位陈警官。”
陈鸣惜没否认,微微侧头轻揉起左耳耳垂,一双带着探寻地眼睛在忽闪间沉默微笑的瞥向那抹身影,耳边听着岷东突然说起什么的上前了去,她像是什么都没在意的回正视线,含笑地看着他走到两人身旁,定格住的嘟囔着。
侧对着那身影,像是极散漫地向身后草丛野餐看去,只在看到那一旁冒着青烟,坐在草地上吃起烧烤的人,陈鸣惜偷缓了口气,再重新看回,仿佛注意力从未转移的,说:“打网球我只会一点,大家不建议的话,那一起吧。”
“ok!”听到她这么说,岷东瞬既高兴地递给了她个球拍,“那来吧来吧,我跟你一队。你来开球。”
接过有着重量的球拍,跟个子几乎比她高出两个头的岷东站到右边,视野一下发生转变,中间的白网隔着视线,对面的蓝色背景完全不一样的映入眼帘,只感受到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手上,她握紧球拍,摆好姿势,把球抛到空中,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