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对皇甫嵩和朱儁出示了卢植的引荐信,还说明了来意,更是道明了自己的来历。不过皇甫嵩和朱儁并不买他们帐,甚至有些轻视,有了曹操这等人,他们眼里放不下刘备他们。
“张梁、张宝大败受创,实力大不如前,势必会去投广宗的张角。玄德,你可率领你的蜀汉义军前往广宗相助。想必卢中郎还会接受你们的,而孟德应该也会去广宗的,你们回去吧。”皇甫嵩冷言冷语道,无视他,甚至无视了所有人。
朱儁直接就走了,更加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令翼德很不爽。若不是看在他们官大,或者自己势力还不够强大的份上,恐怕立马就宰了朱儁和皇甫嵩。
“唉!那备就告辞了,多谢皇甫将军的指点。”玄德微笑地应对,子龙尽是看在眼里,心里暗说“有这份气度,又有一点仁义,难怪会那么多人看重他。不过,腹黑的程度还不够,甚至比不过未来的孙权。”
既然人家不接受自己等人,那又何必留下来受晦气呢!所以玄德也就顺这个台阶下台了。与云长、翼德、子龙、子雨继而领军出发,回去广宗。这一路似乎很漫长,却是可以让众人好好休息一下了,也好让玄德、云长、翼德、子龙和子雨他们寻思自己未来的前程该如何奔走。
是夜了,蜀汉义军在荒郊野外篝火,搭帐篷,布置防御等等。玄德、云长、翼德、子龙围在一堆篝火面前,他们都沉默无语,难道在表演沉默是金?不,都是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
“大哥,你可否向卢植借到万两黄金?”子龙忽然出口问道,这个问题令云长和翼德不解,俱是在猜测军饷不够了吗?
“这个、、恐怕不行。四弟,你莫要误会我,只是老师他两袖清风,是一位难得清官大儒,不要说万两,就算是百两黄金也借不到。四弟,你想借钱做什么?莫道是军饷不够了!”玄德言毕顿了顿,有些疑惑地看着子龙。
“四弟,早就叫你不要乱发钱的啦。你看看,遣送了那些良民,却又送盘缠,如今却让我们的兵喝西北风。这不是作孽吗?唉!”翼德细声细语说罢,若是在平时,早就大声嚷嚷,谁都知道了。
“三弟,莫要胡说。四弟这么做乃是大善之举,当初你也同意的,就不要斤斤计较这些小事了。四弟,我观你之色,想必不是军饷的问题,那么,为何要筹借万两黄金呢?”云长较为冷静,分析事情清清楚楚,且他的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忒是不小,一下子就看出了重点所在。
“若是能借到这万两黄金,我想将这万两黄金分成五次,进献给何进,买个人情。大哥,你的脸色怎么了?二哥,你怎么这样看我?三哥,你为什么生气!”子龙刚说一点,玄德、云长和翼德都变了样。
“四弟,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玄德说完,他就站起来,走了,去睡觉觉。
“四弟,做人要行得正,坐得直。这些‘捷径’最好是不要走,来日后果不堪设想啊。你啊,还是睡吧,莫要再想此事了。”云长看似很关系的说,听起来却有点刺耳,像是在教育子龙不要做错事似得。
他走了,只留下翼德。翼德微微有点生气的样子,语气不善地说道“四弟,我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唉!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大哥虽说不怎么正人君子,可他始终是站在正道这边的,从来不会去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事。若不是看在子雨的面子上,我真的想狠狠打你一顿,让你好好清醒一下。”
翼德说罢,起来转身便走,摆着一张臭脸,给他脸色看,也不再理会子龙了。翼德也走了,此处只剩下子龙一人,他王者翼德的背影,摇了摇头,深呼吸,叹了一口气,望着天上的月牙,有些感叹地说“你们这些家伙,死要面子,都被儒学毒害太深了。你们以为天下当官的真是都靠真才实学当上的吗?白痴,士族豪门哪一个不是靠钱财堆来的,儒学不过是充当一下门面而已,切。”
“唉!你们经历了这几天,都没有看清那些人的真面目,政治方面还真是个雏鸟啊。不过,我也算是,但穿越之前早就看惯了这等人的面目,深知无论任何时代,没有钱是办不到的事。当然,除了那些不懂钱是什么玩意的野人。”
“如今没钱,贿赂不了何进,难道还是跟着他去当什么安喜县的县丞,还是什么的玩意。若是到那种破地方混饭吃,还真是郁闷。不行,一定要阻止这件事,不能就这么悲催了。”
子龙下决心颠覆这个事实,带着这个想法,他睡觉才睡的安稳。可历史是那么好更改的吗?他这只蝴蝶能否刮起大风暴,还要看天意或者人为。
明日再开始行军,不过数日便再回去,到了广宗的路上,却见到是卢植。此次卢植被人拉下马了,不似之前那么威风。如今他被一群官军护送着,而他自己则困在一辆囚车里面,神情落寞,还有些颓废。
“老师,为何会这样!您不是中郎将吗?在那广宗与张角相战,何故会如此模样?”玄德见了囚车中人,立即翻身下马,上前拦住了他们,走到囚车前询问卢植,想知道个中缘由,为什么他会落的这样的下场。
卢植见是刘备,还有让身后不远处云长、翼德、子龙等人领着蜀汉义军。他不觉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本来我围困了张角,不日即可将其消灭。奈何张角使用妖术,黄巾力士悍不畏强敌,拼哥两败俱伤。我未能取胜,故朝廷差使黄门左丰前来打探消息,他在军中问我索取银两贿赂。我回答说军粮尚还缺少,岂能有钱进献给他?那左丰暗恨于我,便回奏朝廷,说我包围黄巾贼,却不速战速决,欲敲诈朝廷粮饷,而惰慢军心。因此陛下震怒,遣那中郎将董卓来代将我掌兵。如今派兵带我回京问罪,恐怕凶多吉少啊。”
闻此言,玄德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看子龙,就连一旁的云长和翼德都不惊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子龙。子雨见他们如此看着自己大哥,不知何事,私下拉了拉他的衣角,欲问清楚。
就站在赵云身边扛枪的邓茂有点疑惑,心中有感道“难道主公未卜先知?早就知道这卢植会有此等下场!真是了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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