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你拿主意就是。”李雪梅道。
孩她爹在人情世故上比较擅长,她远不及。
闫老二点点头:“那我多带一些过去,也给老闫的同僚们分分。”
“爹,筏子好了吗?”闫玉问。
“可以了,咱三宝也上去了一会,还算稳当。”闫老二道:“好悬我跟着去了,不然戚五就要将木筏抬上岸,不就两边加绑一些木头么,我张罗大家在水里弄的。”
不光是木头,这木筏上下还有两层板子,在水里作业当然没有在地上好,但闫老二的理由还是说服了他们,水中浮力大,他们不用搬来抬去,会省些力气。
“咱们什么时候走?”闫玉期待的问道。
闫老二思索片刻:“明天从虎踞回来,没什么事情的话,咱们晚上就走。”
李雪梅:“一晚上都等不了?后日再出发也不晚。”
“在筏子上也能休息,再一个,对外是说咱们出去探探水路,没有目标。
实际上,咱们要跑的地方不少。”
他转过头望向他闺女,“这次出去可得做好吃苦的准备。”
闫玉中气十足:“爹,你还不知道我,吃苦耐劳的风格时刻记在心上!”
她想着时间还是挺紧的,啥都没准备,这不行,该带的东西得带上。
“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闫玉一阵风的跑到厨房。
先将碳筒从角落里搬出来,想了想,又拎了一袋子木炭。
从河里弄些鱼吃应该不难,带些米,带一小坛子酱菜……
她在厨房这样折腾惹得容嬷嬷过来查看。
容嬷嬷听她说要走水路出远门,还给她加了一袋子晾晒好的菜干。
不多时又拿过来一些东西给她。
一双羊毛袜,羊毛清洗的很干净,还带着香胰子的澹澹香味。
闫玉惊奇的将手伸进去,被温暖包裹的感觉。
察觉到有异,她将袜子翻过来细看。
原以为是将羊毛捻成线织出来的,这已经很费功夫很不容易。
没想到袜子里面还夹杂着少许棉花。
这穿到脚上得多暖和啊!
一副手套,手指头露在外面,在掌心的位置加了两块小皮子。
闫玉爱不释手。
她的小手太嫩了,每次干活都会磨得手疼。
呜呜呜!
容嬷嬷好好哦!
不想回到房间,她娘也有惊喜给她。
“哇!娘,这是你做的?太厉害了!”闫玉由衷赞道。
从开始为了躲避针线活将针头线脑的全部卖给平台,到现在给家人缝衣服,李雪梅也在试着接纳这个世界,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
“容嬷嬷帮我裁好,我只负责缝。”李雪梅含笑说道。
她的针脚不说也罢,好在是穿在里面,没有外人能看到。
缝制的过程中,李雪梅多了一些感悟。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一针一线都是她的牵挂与惦念……
她给女儿缝了一个小马甲,表面看平平无奇,实际内有乾坤。
“我的天,这里面全是口袋!”闫玉瞪大眼睛,看看她娘,又看看小马甲。
李雪梅抿嘴笑:“可以放你宝贝的那些零碎。”
话音还未落,就见她闺女将自己小背包里的铜板都掏出来,一个一个塞进马甲内里的口袋。
闫老二:……
“你也不嫌沉?”闫老二拎了拎,装满铜板的小马甲,有几分重量。
闫玉美滋滋的穿上,转圈给爹娘展示。
“不啊!刚刚好。”她满意的前后摸着:“尤其是这本记录平台交易的账本,放在哪我都不放心,果然贴身放才有安全感。”
最大的一个口袋装了她家最大的秘密。
想来娘也是看出她的在意,才想到在马甲里留出这么一个刚刚好的大小。
提起平台,闫老二歪着头想了一会,“大宝,今天是初几来着?好像……”
闫玉勐地抬头,小嘴微张。
李雪梅怨怪的捅了他一下,闺女都将这事忘了,你提起来干吗?
闫老二眼神躲避了下下,刚才那一瞬间,他嘴比脑子快,说秃噜了。
闫玉注意到爹娘的反应,将小嘴闭上,慢声道:“爹,娘,没事的,我现在平常心,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再说平台只说是能量不足给减了时间,又不是没了。
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一定有更需要它的人,没关系,真的,证明我们在一众倒霉蛋里过的算不错。”
她一副我不在乎我好理智的模样。
配上她现在的小孩样子,真的非常可爱。
闫老二忍不住掐了下她的脸。
闫玉一脸懵逼。
爹你干啥?
滋……滋……
闫玉摸了摸耳朵,左看右看,问爹娘:“你们听到啥了吗?”
闫老二和李雪梅都摇头。
“我听错了?没动静?”闫玉自己也不确定起来。
闫老二:“能有啥……”
“啊!”闫玉突然蹦起来,从炕上跳到地下。
吓了李雪梅和闫老二一大跳。
这是咋了这是?
“倒计时!倒计时!”闫玉像个小疯子,在地上来回的跑,手舞足蹈的像是要抓摸什么。
“哈哈哈哈!来了来了它来了!”小姑娘一会摇头一会摆尾,偶尔还会伸出小拳头嘿哈两声。
“闺女疯了。”闫老二喃喃道。
李雪梅从吃惊到平静,用时极短:“看不出来么,平台又好使了,明天晚上就来。”
闫老二啧啧两声:“刚刚还说自己平常心,你闺女这打脸也太快了。”
李雪梅挑起眉毛:“那不是你闺女?她现在养成这样疯疯癫癫的性子,你自己说,到底赖谁?”
“赖我赖我,都是我惯的,哈哈哈!”闫老二说起这个还挺高兴,“不过你看,咱闺女多活泼啊,年轻人,就是要有朝气。”
李雪梅没吱声。
也多亏了这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子,什么都能想得开,天天都乐呵呵。
她有的时候也觉得闺女这样也好,智商足够,遇事有主意,其他时间闹腾一些也没啥,自己开心,周围的人看着她也开心,可……能不能不要过于疯癫?!
那边闫玉已经激动的开唱了。
“天空像绵绵的糖,就算塌下来又怎样,雨下再大又怎样,干脆开心的淋一场……”
一边唱一边还有不太纯熟的动作。
李雪梅心道:扭来扭去还挺有意思。
闫老二已经拍起了巴掌,觉得声音太单调又加入了拍炕,一脸兴奋的配合着伴奏。
李雪梅:……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