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农 作者:泥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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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帮她,却用错了方法,让她的处境越发艰难。”说着,元策陌摇摇头,对着元疏忆温柔的笑,“若不是我的那些果子,你就要把那些人全杀了,让谌儿成了杀人犯了。”
“你什么意思?”元疏忆皱眉,不解的看着她。
“哎呀,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元策陌没心没肺的捂着嘴笑,“那些果子上我涂了些其他的东西,脾气不好的人,就比如你,如果要是心中动了杀念的话,就会自动陷入这个幻境里。”
“……”元疏忆觉得,她整个就是个傻子,被人耍得团团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现在可是知道梁絮虞的腹黑属性来自哪了。
不想吐槽她,元疏忆冷着声道,“如果那样的话,人是我杀的,为何拓拔谌会成杀人犯?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还不至于让她顶罪。”
“依照那个傻孩子的性子,你觉得,什么不可能?”元策陌叹息道。
一句话就堵住了元疏忆的所有说辞,她在心里叹气,对啊,怎么就忘了拓拔谌那个傻姑娘的傻劲了呢?
“所以,对那孩子好一点。”元策陌忍不住道。
“我说过,我的事……”
“不用我管是吧?”元策陌笑眯眯的接了她的话,点头道,“那也好,与你耽搁了这般时候,我酿的酒都该坏了,既然不用我管,我可就走啦。”说完,她打个响指,自己连带着天上的明月地上的街道就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整个世界漆黑一片,只留下还不能动弹的元疏忆呆呆的站在那里。
满脸是泪。
刺眼的光亮照在眼里,刺激的眼睛生疼,元疏忆眨了眨眼,却奇怪的发现了眼里的泪水和泪水朦胧的拓拔谌。
她眼睛肿的核桃一样,看见自己醒了猛地一下铺过来抱住自己,发出死人一样撕心裂肺的哭声。
元疏忆呆呆的抱着怀里哭的人,一阵恍惚。
原来浮生未歇轻若梦,先前种种不过都是虚假的幻景,一场有始无终甚至不知内容不记得的梦。
枉费她心痛隐隐,
却不知缘由的梦。
☆、第47章
抱着怀里的人,好像外面所有的凄风苦雨都被挡住了,意外的让人安心。
元疏忆恍恍惚惚的,她只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到底怎样却是记不清了,只是感觉梦里所有的喜怒悲欢都被放大,而梦里的自己,就像是浮萍,无根的漂浮着。
“元姐姐,呜呜……你吓死谌儿了。呜呜……”拓拔谌还是在哭,鼻子红红的,紧紧的扑在她怀里抱住她,生怕她怎么样了。
“我这是……怎么了?”元疏忆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暗哑的可以,好像几天几夜没有喝水一样,头也疼的厉害,胸口也烧烧的疼。
“姑娘晕倒了,是我和拓拔兄弟将姑娘送回来的。”
拓拔谌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男声就抢先道,听见这声音,拓拔谌才不好意思的从元疏忆的怀里出来,站直身子,对着那声音的主人道,“让刘大哥见笑了。”
拓拔谌这样一说,元疏忆才发现她这是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庭院栽了花草的廊道旁还站着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年轻人,靠在自己最喜欢的藤架上,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自诩风流的一边扇着一边对着自己微笑。
元疏忆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撇开了视线,她就不想说那所谓的锦袍只是多加了几道蚕丝了,就说那折扇吧,不会写字画个蛐蛐儿上去也好啊,非要自以为风雅的写了“风花雪月”四个字,写也就算了,还把字写错了,好好的“雪月”成了“雨日”,如果月亮和雪要是知道,该哭死了吧?
她又把视线转到那男子旁边,这才发现不光是多了一个人,那天的泼皮和现在借宿在她家的可怜女人也在一旁站着。
“哪里,拓拔兄弟只是担心令姐才这样做的吧!”刘文锦说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拓拔谌的脸,想要看看她的反应,看见拓拔谌没有反驳他的话以后放心了,笑眯眯的合上折扇对着元疏忆施礼道,“初次见面,在下刘文锦,姑娘花容月貌真是天上难见人间少有啊。”
元疏忆看都没看他一眼,脸朝对着一旁耷拉着脑袋的王金,笑道,“刘公子说笑,现在这村里谁不知道我是谌儿从窑子里买来的破鞋?公子这样说不是存心想要折煞羞辱奴家么?”说到最后,她还不忘娇滴滴的站起来靠到拓拔谌怀里,抱着她。
“姐姐……”拓拔谌红着脸小声的唤,却被元疏忆暗地里掐了掐,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纵然是再愚钝也明白了,就冲这个叫什么“刘文锦”的面貌和那泼皮无赖的态度来看,方才应该是这个王金来砍门,自己看见他新仇旧恨的当时动了杀念却不知为何陷入昏迷,而后来又不知为什么那无赖被这个刘文锦给拉住了,就没有对谌儿和自己动手,反而安安静静的站在这里想要给她们赔礼。要说为什么这个无赖这般听从这个刘文锦的话,元疏忆仔细看了下,发现他的面容和那个族长死老头有点像,这也就解释的清了。
毕竟是族长嘛,就像她们一族,自己下的命令,除了梁絮虞,谁不听啊?谁有那个胆子不听啊?
“姑娘……”听她这么一说,刘文锦的脸都青了,他本来看见元疏忆貌美,还想着娶回家做妾的,现在知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以后心里就有点嫌弃,连带着语气也轻佻了许多,“姑娘不要自己毁坏自己的名誉,毕竟女儿家的清白还是很重要的。”
“我又没骗你。”元疏忆无辜的眨眨眼,将拓拔谌搂的更紧了些,将自己的头埋在她胸口却惊讶的发现她又长得高了些,顾不得许多,用娇羞的语气道,“不信你问问谌儿,我们是不是每天都睡在一起?”
元疏忆狡猾,知道捡漏子,她要是换一种问法拓拔谌绝对不会点头说是,但她说的是事实,她们俩的确是每天都睡一起的。
刘文锦闻言,将目光转向拓拔谌,却见她脸红的低头不说话,心里也就有了个大概了,当下脸色就不好,违心的道了句“拓拔兄真是有福气。”
“谌儿比你小,你这样不是把她叫老了?”元疏忆不满的斜了他一眼,“咱们窑子里的姐妹可都是很喜欢这样的白面郎君的,像是把风花雪月写错的人,给咱们提鞋咱们都不想要的。”
虽然不知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刘文锦还是听出来了元疏忆话语中浓浓的讥讽,毕竟他小时候随着他爹走村串户的见识多了,当下脸色一摆,对着一旁一直一言不发默默站着的王金道,“咱们走!”
“唉。你这死婆娘,不要命了,还不快走!”答应着,王金强行的拉走了自从元疏忆醒过来就一直默默拭泪的那可怜女人,走之前王金还不忘狠狠的瞪了元疏忆一眼,撂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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