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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遂的电话play
    林拾叶记忆里的陆平不是这个样子。她看着她关上纱窗,转身,一点点逼近自己,发觉两个陆平相去甚远,唯一不变的只有面孔,她和她妈妈长得很像,纤细寡淡的眉眼,稍微胖一点就会把眼睛挤得更小,所以她瘦骨珊珊,薄得像一张纸,衣服穿在身上总不相衬。
    陆平走到她旁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话:“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做爱?”说完她看着林拾叶,想要从她严肃如石膏像的脸上看出一丝裂痕。
    林拾叶没有来得及回答,室友大声推开房门说累死了,雨水和土腥气被带进来,室内更加憋闷,陆平皱了皱眉,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她的手机一向开在静音,看到沉望青五分钟前问她在哪,陆平迅速打电话过去。
    沉望青穿着绿色睡裙躺在床上挣扎,身下跳蛋震动让她开口声音沙哑,喘息加重。
    陆平错愕地移开手机,确信她没有拨错号码,随即反应过来:“你有事?那我先挂了。”她可没有听人家夫妻床事的癖好,更何况——这是不是应该反过来,她记得自己才是小三,而porn里专门一类影片是人妻出轨在高潮之际给丈夫播去电话用以助兴。
    “别挂。”沉望青的呼吸声加重:“我一个人。”
    一个人。陆平手足无措,再次解释自己不在s城,外边风大雨大,就算她现在买高铁票过去恐怕也已来不及,说到一半却被沉望青打断:“帮我。”
    沉望青按掉开关,取出跳蛋,双腿空虚地张开搭在靠枕上,听着电话那头陆平一直沉默,她再次重复。
    陆平跑了下楼,在学校宿舍楼尽头的树林里连接耳机,身上衬衫已湿了大半,好在下雨,附近没有情侣,陆平蹲在凉亭的房檐下支支吾吾,裸聊?还是电话dirtytalk,她艰难思考,脑子里闪过乱七八糟的词汇,同样靠自己一张嘴,但仅凭对话让女人高潮和舔逼的难度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
    “你想被操吗?”陆平小声问她,就像问今晚吃饭了吗。
    沉望青那边没有声音,让陆平更加忐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你好骚啊。”
    “两天不操你你就受不了了?”
    “……”
    沉望青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瞬间萎了,从床头取过湿巾擦拭小穴。陆平除了是个活人外一无可取,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再听听她的声音,或许精神与肉体总要满足一个。
    “你在哪里上学?”
    陆平猝不及防,听见她的声音变得正常,犹豫着开口:“你,结束了吗?”
    沉望青抬眼看天花板,她倒也不这么容易高潮。刚才用跳蛋的时候都不是很有感觉,她把这归于字面意思的性冷淡,在很早以前,和男人做爱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毫无感觉,无法从性爱中获得快感,做爱绝顶无聊。后来和工具做爱,快感增加到百分之50,但美好中年转瞬即逝,消磨给工具貌似可悲。
    “地址发你,明天来找我。”沉望青破罐子破摔,挂掉电话将家里的地址发给陆平,这周她实在没时间往返双城。
    陆平收到地址,心里惴惴不安,沉望青的住址在地图上距离学校只有2km,她们原来在同个城市,甚至共享郊区商圈。
    “明天什么时候?”雨还在下,陆平回到宿舍床上:“晚上可以吗?我白天想去看房子。”
    “看什么房子?”
    “不想住宿舍。”陆平原本今天收到钱之后就想去看房子,但补觉睡了一天。
    沉望青没再回复,熄灯之前陆平再次确定时间:“那我看完房子就过去,大概下午三四点。”
    她不知道沉望青会不会留自己过夜,如果去的太晚,还要打车回来。
    “太早了。”沉望青终于给出确定答复:“下午五点之后,白天我有工作。”
    “来之前电话联系。”
    陆平看着聊天记录,如非她们确实是“奸夫淫妇”关系,她会错觉她是去上门做家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