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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07 铸枪
    巴拉娜走了。
    陈寅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
    “发情期的人类真奇怪呱。”乌鸦克林顿扑棱棱的飞到陈寅肩膀上,感叹道。
    “大爷?”
    “呱?”
    “欠揍吗?”
    “我说错话呱?”
    “……”陈寅叹了口气,懒得跟鸟计较,拎着喇叭似的火枪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把喇叭枪大概一米三左右,枪管很粗,塞进去个鸡蛋基本不成问题,而枪口的喇叭形开口处,更是能塞进去个拳头。
    从枪口看去能看到枪管很厚实,甚至超过了1厘米,黄澄澄的颜色说明枪管很有可能是铜质的。枪管外壁有着凹凸不平的沙模印记,陈寅猜测很有可能是沙模浇筑的。
    枪口的下方挂着一根铁棍,从铁棍的上方抱着布来看,这似乎是根通条,从这一点来看这把武器还停留在前膛枪的水准上。
    枪管下方的木拖握上去非常舒服,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木头,坚固、轻便,即便微微有些出汗也不会在握把上打滑。
    虽然这把喇叭枪依然是前膛枪,但陈寅并没有发现点火装置,反而是类似后膛枪的那种枪机击锤。
    轻轻搬开击锤,随着一阵微微的弹簧声,击锤“咔哒”一声停住了,看上去很有些像老式的左轮手枪。
    最后枪柄的部分并不如人意,似乎设计之初就不是为了架在肩膀上……
    陈寅端着这把沉重的喇叭枪来回试了试,终于发现它本来应该是夹在腋下横端击发的。
    “……奇葩的思路,难道不用瞄准的吗?除非……”陈寅想了想,打开皮质弹药包。
    “果然。”
    皮质弹药包中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颗颗纸张包裹着的定装弹药。随手拆开一个,发现这定装药包分为三个部分:
    首先是作为弹头部分的铁砂,大大小小的并不均匀,甚至连形状都不太一样。
    其次是一根压得很实的药柱,黑黑的不知道是什么成分。
    最后则是一些絮状的纤维以及一块小小的金属薄片。
    看来这里就是引火用的火帽了,只是不知道那团絮状的纤维是做什么用的。
    总体来说,抛去药柱的成分不提,这定装弹的科技水平还是比较高的,大概能达到18世纪左右的水准。可这把做工精致的喇叭枪可就有些落伍了,无论是工艺还是材质都打不到地球上18世纪的水平。
    而且这把枪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重量。光是这超过20公斤的质量就令人受不了了,要不是陈寅的身体锻炼出来了,否则光是端着这把枪瞄准十分钟就能耗光他的体力。
    这也难怪它的名字叫“矮人手持火炮”。
    当陈寅将散弹塞进去之后,这把枪的攻击力真视效果中显示为“2”——这甚至比陈寅那把现代散弹枪的攻击力还要高了1点。
    当然,能发挥出2点攻击力的射程,只在2米左右的范围内而已,超过两米之后这把枪就只能打鸟了。
    不过这把枪所代表的意义依然是跨时代的,它可以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小孩在面对一名训练有素的民兵时大大增加自己的胜算,并且还无需过多的训练。
    但总体来说,这把火枪的威慑力更多的还是在于那开枪时的响声吧……
    对于陈寅来说,拿到这把枪最大的收获,就是枪柄上刻着的字:艾德伍德火器工坊。
    “大爷?”
    “呱?”
    “我出去一趟,你去不去?”
    “有酒呱?”
    “……有。”
    “去嘎去嘎!”
    克林顿兴奋的拍打着翅膀落在陈寅的肩头。
    “走嘎走嘎!”
    陈寅突然有些后悔问它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艾德伍德火器工坊居然很有名的样子,当陈寅招来一个侍女随口一问居然就得到了确切的地址。
    从旅馆大门走出来,绕过喷水池,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向港口的商业中心溜达,一路边走边看很顺利的来到了繁华的商业区。
    站在这里,陈寅忽然有种回到国内挤火车的错觉。
    街上的行人接踵摩肩,步子稍微大了点都会踩到前面人的后脚跟。走在大街上的基本都是衣着华丽、或旁或瘦但都一脸精明的家伙。
    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来做买卖的……
    随便找人打听了几句,陈寅就顺着滚滚人流,来到了距离海边很近的一座“城堡”面前。
    这座城堡全部都用厚重、粗糙的石块砌成,看上去雄伟壮观……只是比例稍微有那么点失调,整个城堡很像一个被压变形了的双层蛋糕。
    “雄伟”的立柱和大门也不过就是2米多高的样子,而大门的宽度却能并排开进去两辆卡车。
    大门上方挂着一行大字“艾德伍德火器工坊”。
    当陈寅走进大厅,看到一位真正的矮人之后,这才知道他们的建筑为何比例失调……
    看着一个个腰围比身高还长的家伙满地乱跑,陈寅忽然有种走进码是哈哈镜的镜屋中的感觉。
    “嗯……你好?”陈寅拽着一个矮人问道。
    “放手!你这个没礼貌的傻大个!”
    “……”
    矮人挣脱了之后,恨恨的瞪了陈寅一眼,倒腾着两条小短腿飞快的向后面跑去。
    “铛铛”的打铁声,正在后面响起。
    陈寅想了想,跟在那个矮人的身后向里间走去,周围忙碌着的矮人们似乎一点都没注意他这个“傻大个”,似乎所有人都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站在门口,陈寅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选购武器的人类,再看看根本没人招呼的柜台,不禁摇了摇头,抬腿进了里间。
    似乎与普通的铁匠铺差不多,这里也有很多光着上身的大胡子矮人专心致志的敲打着铁毡上那通红的金属块。
    陈寅就这么在这里转了一圈居然也没人管他。
    “咦?”陈寅忽然看到一位白发白须的矮人正拿着个“甲”形金属器探进火炉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田”字形的表盘。
    “金属温度计?”陈寅不由得说出了声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持有这种比较高级的度量器。
    “闭嘴!”白胡子矮人冲着陈寅怒吼一声,紧接着目光又转回到温度计上。
    “嗯?”白胡子老头忽然一愣,又转回来一脸狐疑的盯着陈寅,最后把目光放到陈寅的肩膀上——刚刚喝得烂醉的克林顿正趴在那里休息。
    “……嗝。”克林顿似乎感受到了那审视的目光,摇摇晃晃的抬起脑袋,对着白胡子矮人深深的打了个酒嗝。
    “嗅嗅……”老矮人深深地吸了两口空气,一脸陶醉:“提瑞芬戈?”
    “……啥?”陈寅蒙圈。
    “这绝对是提瑞芬戈的味道。”老矮人大鼻头凑到乌鸦旁边猛嗅,要不是身高问题,也许他都能凑到乌鸦嘴边去……
    “提瑞芬戈是啥?酒吗?”
    “哼!你连提瑞芬戈都不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酒!那是整个黄金港……不,是整个联邦最出名提瑞芬戈!”老矮人激动道。
    “还不是酒喽。”陈寅耸耸肩。
    “愚昧无知的东西!哼!”老矮人一甩胡子,瞪了陈寅一眼继续盯着温度计。
    而陈寅也在打量着老矮人身边那坨好像石墩一样的东西,从外表看很像是包裹着木头的石墩,但石墩最上面的那个小小的漏斗状开口却表明这不是什么石墩,而是一个石模。
    果然,当坩埚里的金属完全融化之后,老矮人套着厚厚的手套,用一根细长的铁钳子夹着坩埚,小心翼翼的将那滚烫的金属溶液从石模的开口处倒了进去。
    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来做买卖的……
    随便找人打听了几句,陈寅就顺着滚滚人流,来到了距离海边很近的一座“城堡”面前。
    这座城堡全部都用厚重、粗糙的石块砌成,看上去雄伟壮观……只是比例稍微有那么点失调,整个城堡很像一个被压变形了的双层蛋糕。
    “雄伟”的立柱和大门也不过就是2米多高的样子,而大门的宽度却能并排开进去两辆卡车。
    大门上方挂着一行大字“艾德伍德火器工坊”。
    当陈寅走进大厅,看到一位真正的矮人之后,这才知道他们的建筑为何比例失调……
    看着一个个腰围比身高还长的家伙满地乱跑,陈寅忽然有种走进码是哈哈镜的镜屋中的感觉。
    “嗯……你好?”陈寅拽着一个矮人问道。
    “放手!你这个没礼貌的傻大个!”
    “……”
    矮人挣脱了之后,恨恨的瞪了陈寅一眼,倒腾着两条小短腿飞快的向后面跑去。
    “铛铛”的打铁声,正在后面响起。
    陈寅想了想,跟在那个矮人的身后向里间走去,周围忙碌着的矮人们似乎一点都没注意他这个“傻大个”,似乎所有人都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站在门口,陈寅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选购武器的人类,再看看根本没人招呼的柜台,不禁摇了摇头,抬腿进了里间。
    似乎与普通的铁匠铺差不多,这里也有很多光着上身的大胡子矮人专心致志的敲打着铁毡上那通红的金属块。
    陈寅就这么在这里转了一圈居然也没人管他。
    “咦?”陈寅忽然看到一位白发白须的矮人正拿着个“甲”形金属器探进火炉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田”字形的表盘。
    “金属温度计?”陈寅不由得说出了声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持有这种比较高级的度量器。
    “闭嘴!”白胡子矮人冲着陈寅怒吼一声,紧接着目光又转回到温度计上。
    “嗯?”白胡子老头忽然一愣,又转回来一脸狐疑的盯着陈寅,最后把目光放到陈寅的肩膀上——刚刚喝得烂醉的克林顿正趴在那里休息。
    “……嗝。”克林顿似乎感受到了那审视的目光,摇摇晃晃的抬起脑袋,对着白胡子矮人深深的打了个酒嗝。
    “嗅嗅……”老矮人深深地吸了两口空气,一脸陶醉:“提瑞芬戈?”
    “……啥?”陈寅蒙圈。
    “这绝对是提瑞芬戈的味道。”老矮人大鼻头凑到乌鸦旁边猛嗅,要不是身高问题,也许他都能凑到乌鸦嘴边去……
    “提瑞芬戈是啥?酒吗?”
    “哼!你连提瑞芬戈都不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酒!那是整个黄金港……不,是整个联邦最出名提瑞芬戈!”老矮人激动道。
    “还不是酒喽。”陈寅耸耸肩。
    “愚昧无知的东西!哼!”老矮人一甩胡子,瞪了陈寅一眼继续盯着温度计。
    而陈寅也在打量着老矮人身边那坨好像石墩一样的东西,从外表看很像是包裹着木头的石墩,但石墩最上面的那个小小的漏斗状开口却表明这不是什么石墩,而是一个石模。
    果然,当坩埚里的金属完全融化之后,老矮人套着厚厚的手套,用一根细长的铁钳子夹着坩埚,小心翼翼的将那滚烫的金属溶液从石模的开口处倒了进去。
    ……
    黄金港港区。
    一个僻静的小巷中,两个带着兜帽的黑袍人急匆匆的从巷口经过。
    在他们头顶,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
    当黑袍人的背影在在拐角小时后,一位身形窈窕的少女从杂物之间钻出来,警惕的四处望了望,忽然迅捷一跃,羽毛一般从小巷的上空飘了过去,落在一个开着门的阳台上闪身钻了进去。
    进屋之后少女仔细又贴着门缝向外看了看,稍微观察了一阵子之后这才挂上门栓,拉上了窗帘。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粗加工的木材直接打造的床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旧床单,隔着床单都能看到床板的轮廓。
    少女点亮了蜡烛,昏黄的火焰照亮了杂乱的木桌。
    涂涂抹抹的羊皮纸、一些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印记、文字,几个奇形怪状的金属器件,还有几张绘着怪异虫子的素描。
    少女伏在桌子上,从桌子上乱七八糟的羊皮纸中找出了一张,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金色甲虫与羊皮纸上的素描对比着……
    “……居然不是……”少女将那个镶嵌着宝石的金色甲虫随手一丢,拿着几张羊皮纸坐到硬邦邦的床上,皱眉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