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楠锦一脚踩到大长老左心胸上,扬扬眉心,淡声道:“还有心跳?再补两刀?”
随着话落,她在大长老的两边肩胛上各插了一刀。
大长老为了装死到底,拼命地忍着痛不要让自己叫出声。
木楠锦抬头看向天空又道:“还没有听到宣布试炼结束,是不是表示脚下的怪物还没有死透?要不再补四刀?”
“……”大长老想死的心都有了,也特别的想要骂人。
他都这么惨了,二长老他们怎么还不宣布结束?
却不知长老殿里的长老们全被公伯靖斐用威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木楠锦又一次举起手里的剑插向大长老的手掌和脚掌。
这一回,大长老都没有机会惨叫直接痛晕过去。
族人们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大长老好惨埃”
“少主手段实在残忍。”
“少主根本不知道自己用剑刺的人是大长老又怎么能怪少主?要是换作是你们,你们的手段会比她更残忍。”
“对,是大长老自己自找的,不能怪少主。”
公伯靖斐见大长老被折磨到差不多时才收回了威压:“可以宣布试炼结束。”
二长老抹把额头的汗,恭敬回道:“是。”
然后,他向试炼之地传音宣布试炼结束。
正准备对大长老再刺八剑的木楠锦动作微微一顿。
三长老和五长老见状,急忙冲到试炼之地:“少主,请手下留情。”
木楠锦:“……”
【三长老和五长老来得真快。】
【不然,还能对大长老再刺几剑。】
三长老和五长老倒抽一口冷气,原来少主知道自己刺的人是大长老却没有想过半点留情。
狠,真是太狠了。
跟她父亲一样都是一个狠人。
木楠锦装假不解:“为何要手下留情?”
真会装。
三长老和五长老被气得牙痒痒地,但又不能发作。
因为据他们这段时日观察,他们能听到木楠锦的心声。
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心声暴露在外,他们也不能把能听她心声的事说出来,也不能与她心声直接对话。
除此之外,她似乎能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三长老供手道:“少主,其实你刺的人是大长老,还请你手下留情。”
“这是大长老?”木楠锦看着地上的人:“为何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是为测试你的能力才会变成其他人的。”
木楠锦依然没有收回剑:“你让他变回大长老的模样才相信他是大长老。”
三长老、五长老:“……”
他们都帮忙证明地上的人是大长老怎么还不相信?
而且,人都被刺晕了,还怎么变回来?
三长老蹲下来检查大长老的身体,发现大长老不仅外伤严重,内伤更严重,似乎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他不由感到心惊,大长老在试炼之地加持下体质比原来还要强好几倍,却还被伤这么重,太可怕了。 三长老赶紧拿出疗伤的丹药塞到大长老的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大长老气息才恢复平稳,可人还是无法马上醒过来。
三长老对木楠锦说:“少主,大长老伤势过重,需要调养才能清醒让他变回原样,你可否让我们把人先抬回去,等他醒来再向你证明他就是大长老?当然,你要是实在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让家主、夫人或是族人证明,他们亲眼看到大长老变成这一副模样。”
【嗤,有人证明大长老的身份,真不好玩。】
【罢了罢了,先放过大长老,以后有的是机会整他。】
木楠锦收回剑,然后腾空而起飞向天空的阵法,从阵法回到长老殿。
木晶灵快速跑向她,关心问道:“楠楠,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木楠锦看向长老他们。
二长老又再一次宣布结果:“经过测试,少主不仅是浑沌灵根,还是渡劫期的修士,强大的实力令我等佩服,我宣布少主正式成为第一继承人。”
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第二位继承人和第三位继承人根本没有机会再继承家主之位。
不过,还是有人不甘心。
把大长老交给医师治疗的三长老说道:“少主实力确实强大,但是少主已是渡劫期,也许在不久将来就要渡劫飞升,要如何继承家主之位?”
有族人认同:“三长老说得是。”
二长老横眼三长老:“如果少主飞升,那么可以让第二位、第三位继承人顶替她的位置。”
三长老:“……”
他们岂不是要祈祷木楠锦尽快飞升。
木楠锦看穿他的心思:“我在两千年内不飞升。”
有族人说:“如果少主在两千年内不飞升对公伯家是有好处的,一来少主强大能镇得住公伯家,不让公伯家乱了,二来她不需要忙于修炼不管事公伯家的事,有她在,其家族也不敢上门惹事。”
“我有疑问。”五长老走出来看着木楠锦:“少主为何能在未满二十岁就能升到渡劫期?你确定真的是我们的少主吗?”
其他族人也觉得奇怪。
“我也感到疑惑少主是怎么做到在二十岁之前就升到渡劫期的?”
“少主是不是有什么秘法?那你可不可能向族人分享啊?”
“如果真有秘法,岂不是整个公伯家的人都能在十多年升到渡劫期,让公伯家成为无法震撼的最强家族?”
“我觉得少主是因为拥有传说中的混沌灵根才能升这么快的,你们啊,就不要做梦了。”
公伯靖斐出声说:“这一件事情我会向长老们说明,请大家不要再胡乱猜疑。”
大家乖乖噤身。
公伯靖斐对二长老问:“还需要继续测试吗?”
二长老摇头:“不需要了。”
都已经证明木楠锦的实力,还测试什么?
“请各位长老跟我到会议大厅。”
公伯靖斐率先离开大殿前往会议大厅。
其他长老对看一眼才跟了上去。
族人知道公伯靖斐是要向长老们解释木楠锦在短时间内成为渡劫期的事,因此大家都十分好奇。
可惜他们都没有资格旁听,更别说偷听了。
长老们在会议大厅里待了差不多两刻钟才从会议室出来,他们脸上都带着难以置信表情。
然,大家向长老们询问情况,长老们都守口如瓶。(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