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七章 不学无术的王哲
时隔七天之后,羊城的海岸线依旧那么平静,看起来海怪们,似乎被严明打痛打疼了,失去了攻击羊城的兴趣。
昏迷不醒的严明,一直躺在他的床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以及鼻孔的湿润气息,看起来几乎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在严明昏迷近十天的时间里,吕洁一直衣带不解,顶着将要生产的肚子,日复一日的照顾着严明,还时不时的给严明擦拭身体。
虽然吕洁不是第一次照顾严明,也不是第一次擦拭严明的身体,但吕洁还是会和第一次见到严明一样,红着脸做着事情。
就这样,羊城在吕洁照顾严明的过程里,安安静静的度过这几天,而吕洁的父亲似乎猜到了什么,看着严明的时候脸色变得非常不好。
这些日子里,韩江城也知道了严明的消息,他们派出了大量的部队,前往羊城保护严明,并且还装备了珍贵的飞机,打算出现问题,随时就带严明离开。
留守羊城的韩江城部队,被新到来的警卫曲最高长官魏忠贤控制,魏忠贤也发挥出他军事才能,将这些队伍处理的井井有条,丝毫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能力突出的炮兵部队指挥官,被魏忠贤发现并提拔为临时最高副官,这一切都说明,是金子在缺乏人才的韩江城里,是绝对会发光。
怀孕的林苗苗很担心严明的情况,在她的坚持下,韩江城派出了强大的医疗队伍,不过这些医疗队伍,除了帮助受伤的士兵,并没有对严明有什么用。
就在韩江城和羊城的密切来往时,一群不速之客,突然就出现羊城的地盘上,并慢慢的靠近羊城的核心地带,让羊城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这群不速之客表明身份后,羊城的人才反应过来,他们居然的京都城的部队,在疑惑中,羊城只能把他们带入城内,接见吕洁的父亲。
羊城的高层并不喜欢京都来的人,他们敏感的鼻子,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感觉这群来羊城的京都人,绝对有些问题。
相对于高层的警惕,底层的百姓和士兵们,对于京都的部队十分欢迎,因为他们的战神严明倒了,京都人的到来,让士气低迷的羊城为之一震。
面对这支不报而至的队伍,吕洁父亲看在京都城的面子上,将这支队伍的首脑都接入宴会厅里,想和他们聊聊天,探探对方的底子。
可惜这支队伍等级分明,所有军官都没有出来,只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进入厅里接受宴请。
年轻的女人就王静,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则是王静的堂弟,王氏家族的嫡长子王哲,两人神态各样,公子哥王哲似乎很害怕王静。
进入宴客厅内,大家都按照身份,各自做好了位置,王哲很识相,把主要的位置让给王静,自己坐在王静下边。
羊城的仆人很快端着食物,来到宴客厅,这些仆人十分粗糙,都是一个个年老的阿姨样子,看得王哲一阵难受。
娇生惯养的他,直接战了起来,一边盯着王静,一边对吕洁的父亲说道:“西南军区的吕司令是吧,你们的羊城是没有人吗?这么都一些年迈的老女人,就没有年轻漂亮的姑娘吗?或者说你是看不起我们中央,或者看不我们王家,故意这样做的?”
听着王哲的话,王静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早就知道了这个堂弟的作风,也不打算去管他那么多。
感觉到了王哲的不满,吕洁的父亲内心有些鄙夷,但是表面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站起来连连道歉道:“实在是对不住王将军,羊城过于大,需要治理十分清明,不然奇缺的物资,很快就不能用,清明的政治,也让民权高涨,我们也不敢有那么多妙龄少女。还希望王将军和王小姐委屈一下,理解一下我等的苦衷。”
可惜王哲没有那么好哄,他不达到目的不罢休,他眼珠子转了一转,突然说道:“进入司令你没有那么多妙龄少女,那也没有关系。我听说你有个貌美如仙子一样的千金,让她出来陪一下我们,着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这......”吕洁父亲一下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小子那么角度刁钻,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怒火,强笑着回答道:“我女儿身怀六甲,不方便出来见人,希望你们多多理解,不要为难于我,老头我感激不尽。”
“六甲?六甲是什么东西?六只甲虫?身怀六只盔甲?姐,你知道吗?”不学无术的王哲,居然听不懂吕洁父亲的话,他胡乱猜测,最后只能问王静。
对于王哲的不学无术,王静也是知根知底,她很高冷的不想理王哲,直接淡淡的评价一句:“不学无术。”
然后就一直闭口不说话,让王哲自己去想。
看到王静不想理他,王哲很是郁闷,他只能将矛头指向吕洁父亲,王静他是惹不起,可吕洁父亲他就不怕了,他气呼呼的问道:“你说说,六甲到底什么意思?”
被王哲不学无术的样子惊讶到了,吕洁父亲直到王哲开口问他,才反应过来,赶紧回答道:“其实我说的,就是我的女儿,已经怀孕的意思.....”
“怀孕就怀孕嘛,你干嘛咬文爵字,说什么身怀六甲,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出丑,你自己说,到底是不是。”直到了身怀六甲的意思,王哲一下子就炸了,他气急败坏的指责吕洁父亲,并还进行了质疑。
很是无奈的吕洁父亲,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他那里会知道,一个堂堂名族子弟,居然如此不学无术,居然连那么简单话,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为了安抚王哲,吕洁父亲抗下这锅,难受的回答道:“不不不,王将军误会了,吕某人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习惯了胡言乱语,都是吕某人用词不当,希望王将军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