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够条件吗?”
“嘻嘻~阿舞显然不够条件啊。想学第九层的功法典籍最低要求也得是堂主级的修士。而且修为也必须达到能够修炼这里典籍的品阶。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无法达到要求”。舞月枫虽然是笑嘻嘻的在解释给天驰道听,但是也难掩遗憾。
“那就不经过他们同意自己去学~我可不受这些什么狗屁规定和誓言的约束。嘿嘿~我们把这里的功法典籍抄录回去慢慢学”。天驰道干脆摆出一副厚颜无耻的模样,你不给我就自己拿。
舞月枫一脸惶恐的看着天驰道那副厚颜无耻的模样,急摆双手说:“你怎么教唆阿舞去偷学本门秘典啊,阿舞绝不做这偷窃之事,这可是重罪.。。况且.。。你不知道第九层的典籍全部都是由七秒鱼骨制成的吗?这里的功法典籍根本抄录不走,也无法记忆下来。唯一能够全部记忆下来的办法就是功法大成,融入到你的血液里身体里”。
天驰道故意拉长了语调摇头晃脑的说:“非也非也,窃书不算偷,那我们自己去练也不就能称其为偷学。让一堆宝典白白的堆放在这里落灰多浪费。唉~迂腐迂腐。嗯?那个七秒鱼骨是什么东西?”天驰道全然不知这第九层的功法典籍还有这么多名堂。
“嘻嘻~不管你怎么说,阿舞也绝无胆量去偷..去自己学。七秒鱼骨是一种魔鱼的骨头,非常罕见。因为具有阻断人脑记忆的魔力,可以让人脑的记忆只维持七秒钟,所以通常都会被大宗门拿来制作珍贵的功法典籍,防止被人抄录偷学。宗主为什么全然不怕我会偷学功法,就是因为即使能破解掉那些封印也偷学不了.。。”舞月枫继续解释给天驰道听。
天驰道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接口说道:“搞这么多名堂有个毛用,人家直接揣怀里拿走你什么骨头做的书还不都是白费功夫。”
舞月枫捂嘴笑着说:“嘻嘻嘻~小天你以为就你自己聪明啊,那些制造鱼骨书的前辈高人早就想到这些问题了。这些七秒鱼骨书如果脱离出制造者设定的范围就会自动清除掉书内所有的内容,即使销毁也不能让宗门绝学旁落他人之手。”
“呦呵,这么神奇哇,七秒鱼骨书它会还有自毁程序”。天驰道也啧啧称奇。
舞月枫点头说:“是的,为了不让宗门绝学泄露出去,这些鱼骨书全部被前辈高人设定了自我销毁程序。”
“唉,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多名堂,是我想的太简单了。看来让你去学那些功法宝典是没戏了。来这里只能被我当使唤丫头了”天驰道脸上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
这转瞬即逝的一丝遗憾表情却没逃过心细如发的阿舞眼睛,急忙安慰说:“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冲着功法宝典,是心甘情愿的来这里照顾你。
况且进到九层并不是全无用处。这九层的环境非常适合修行。因为这些七秒鱼骨绝学宝典在被前辈高人习练的同时也吸收了很多前辈高人的修行气息和经验记忆,即使无法直接修习这些绝学,能在旁边感受前辈高人的修行气息对修行者来说也是大有裨益。
能有机缘进入九层感受前辈高人的修行经验就已经受益匪浅了,哪还敢再奢求去修习那些绝学。有这个机缘阿舞已经感激不尽。定尽心全力相助,绝不辜负你的信任。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这就去准备原材料。”
看着哼着小曲翩然而去的绿衣身影,天驰道感觉身边有这么一个能够值得信任并愿意全心全力帮助自己的人真是件非常让人愉快的事情。
回到死气层层之后的天驰道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枯燥实验。累了就直接躺倒在金属台上呼呼大睡,饿了就喊舞月枫把饭送进来。这里没有日出日落,只有天驰道满头疯涨的长发在提示着时间的流逝。
随着操作的熟练值提升,速度也明显加快。金属培育台上被点亮的绿色区域越来越多。成功的几率也大大提升。
有了舞月枫这个可以信任的助手以后,天驰道现在完全把精力投入到了对千奇百怪的研究实验之中。
舞月枫还在真是个好帮手,该做什么压根都不用天驰道多说一句话,每次都处理的妥妥当当。虽然她也对死气层层里那个奇奇怪怪的大金属台感到好奇,但也并未问过这是做什么的。每次都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把天驰道需要的原材料放在门口就出去,并不多打扰他的实验。
而这期间余毅贤也来过几次,舞月枫都按照天驰道的交代说在里面炼制丹药搪塞过去。不知不觉间这死气层层俨然就成了天驰道的禁地,除过他和舞月枫,谁都没法进来。
随着对金属培育台更深入的了解,天驰道发现这曾经被奇沧宗当成垃圾乱扔的金属箱子组合起来以后绝对不是一张单纯的培育台,简直就是一个宝藏的世界,一架万能的机器。你要说是奇沧宗这些人空守宝山不识宝,有眼无珠好像也不是。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宝物只是相对的,宝物只是特定的族群在特定条件下附加给特定物品的特定属性。对人类来说金子和粪便相比,当然金子是有价值的宝物。但如果换到屎壳郎的角度来说价值的概念就会逆转过来,金子远不如它滚的粪蛋蛋有价值。嘿嘿嘿,那么天驰道和这个位面的人到底谁才是屎壳郎呢..
你的世界我不懂,我的世界你也不了解。子非鱼安知鱼之宝。
这金属培育台好像随着操作熟练度和叫兽等级的提升,随时都会发掘出新的秘密、新的宝藏,新的玩法。
没错,天驰道现在感觉自己像是在“玩”,非常有兴趣的“玩”,乐此不疲的“玩”。忘却了枯燥、忘却了乏味。
好“玩”并不代表天驰道在对待培育千奇百怪生物上的懈怠和不重视。相反他是已经渐渐融入到了这个实验之中,没有把这件事情当成负担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