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女之魂!这原本被天驰道“看了一眼拐走”的圣女之魂重新还给了雅拉尼娥,而且是加了利息的奉还。数倍、数十倍、数百倍的圣女之魂奉还给了雅拉尼娥。
随着不停的吸纳圣女之魂的时候,雅拉尼娥的身体散发出了一圈圣洁的光环。只有拥有完整圣女之魂才能散发出的圣洁光环。
天驰道堆积在身体里的力量随着圣女之魂的奉还也被宣泄一空。舒畅的感觉不由的让他仰天长啸。
虎啸龙吟声震四野,随着天驰道的啸叫声,冰洞里厚厚的冰层开始发出“咔嚓咔嚓”的破裂声音,裂痕如蛛网般急速扩散开来,快刀切水果一般切开了厚厚的冰层。冰洞开始坍塌.。。
天驰道暗叫一声不好,一弯腰急忙抱起昏迷在地上的雅拉尼娥,单拳震开玄铁门快速弹出了冰洞。脚还未落地身后的冰洞就轰然崩塌。
人!很多人!天驰道的面前至少站着十几个人!
尴尬!十分的尴尬!他和雅拉尼娥被围观了!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孩怀里抱着一个全身****的女孩被围观了!画面太香艳不敢直视。围观的人都自觉的闭上了眼或者扭过了头去,虽然有不少人是极为不情愿的闭上双眼,但那香艳的画面并没随眼睛闭上而消失,而是偷偷的藏在了脑海中。
早知道有这么多人围观就该四平八稳的踱着方步出来显得自己是多么的镇定自若,多么的有黑牛村黄沙风暴一哥的风范。
天驰道这个时候压根没意识到怀里还抱着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而且是全身****的尤物..
天驰道一天一夜没有回家,杨侃起初还以为是这孩子贪玩跑到山里面打猎去了,他知道天驰道现在的能力已经足以应对一般的猛兽,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一天一夜过去后还没见天驰道回来,心中就不由的着急起来了。因为他跟天驰道约定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能出去超过一天。可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却毫无踪影,问遍了村里的那帮孩子也都说不知道。
杨侃心急如焚急忙飞鸽传书给奇沧宗。如果天驰道出了什么事情,先不说怎么跟奇沧宗交代,首先对自己就没办法交代。
奇沧宗上下也是一片慌乱,这个妖婴祖师对他们来说可能觉得没有什么重要的,可要是垣天罡师祖问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余毅贤慌忙调集了大批弟子前往诺威森林搜寻。这次奇沧宗的动静闹的比灵蛋丢失还要大。
但是搜寻了六天六夜却毫无踪影,好像这个妖婴祖师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把黑牛村和周围的地界差不多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任何线索。
最后把疑点又重新集中到了村西头的躬耕庄园。躬耕庄园原本是由段乔安带队搜查过一次的,但是除过一对老夫妇在那里并没有发现其它线索,加上黑牛村的贾村长不停的在旁边替那对夫妇讲着好话,对躬耕庄园的搜寻也很快就结束了。
但是杨侃告诉他们,听村里的孩子们说过最后一次见到天驰道就是在村西头躬耕庄园的附近。段乔安仔细回想了一下搜查躬耕庄园的细节,的确是有古怪的地方。
第一个疑点是村里人都说躬耕庄园住着三个人,但是今天只见到了一对老年夫妇,还有一个小孩却毫无踪影。另一个疑点是一进躬耕庄园的大门就能感觉到阴冷异常,尤其是脚底更感冰凉。即使他们都是修真之人也都感到有些难耐。可现在还是盛夏时节,那里面怎么会那么阴冷呢。
而且在这阴冷之地躬耕庄园里的树木、花卉、粮食、瓜果却都生长的非常繁茂。冬天的气温却是夏天的景色。当时段乔安还以为是这里的环境造成的,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有些不太对劲。
段乔安决定再去查一次。这次没有通知贾村长就直接带着十几名奇沧宗弟子闯入了躬耕庄园。
再次踏入躬耕庄园的大门,那从脚底窜起的阴寒之气愈加明显,甚至是在鞋子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渣。众人气息运转到脚底把这阴寒之气驱散才感到舒服了一些。
这庄园虽说有百亩,但是能住人的地方只有紧靠山边的一个不大的草庐。这次段乔安他们的行动极其迅速直扑进了草庐之中。
草庐空无一人,分为内外两间的草庐里面陈设简洁干净。外间有一张大炕和和两把椅子,但是里间除过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之外并无床铺。
这个陈设稍微有点奇怪,如果是只有一张床铺通常都会把床铺设在里间的。而这一家却把里间空着只摆了桌子和椅子。
人呢?怎么凭空就失踪了?
现在黑牛村到处都是奇沧宗的弟子,每家每户包括躬耕庄园现在都是处于监视当中。就是一只苍蝇都不可能从奇沧宗的眼皮底下溜掉。
段乔安狐疑的打量着四周,难道这里还有暗道吗?
“咦.。。这个角落的寒气怎么比其它地方都重?”段乔安试探着在角落用剑柄轻轻的敲击了两下,果然下面发出“咚咚”的空洞声。下面有暗道!
这个暗道门的机关设置的并不难,而且也没有什么禁制,也并没有做过多的伪装。可能是这家草庐的主人认为黑牛村这地方没有人有胆闯入这里而有点过于托大。
谁知道今天闯入这里的是一群修行之士,这个暗道的机关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太好破解了。
洞口的机关很快就被打开,彻骨的寒气扑面而来。饶是众人修行多年也感觉有些难耐,都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几步。
稍微适应了一下,段乔安身先士卒挽着剑花,运气护住全身飞身跃进了洞中,众人紧跟其后鱼贯而入。
“怎么会这么冷!比咱们宗门的寒苦峰还冷。”有不少等阶稍低一点的弟子撅着冻的发青的嘴唇嘟囔着。
转过几个弯,一道乌黑的玄铁门挡在了通道尽头。门前站立着一对六十岁左右的老年夫妇,两人衣着朴素甚至还打着几个补丁,但是却很整洁而且熨烫的十分平整,连一条皱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