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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干将与莫
    在我得知荆州三大家族,拥兵超过三万的时候,已经是陈宫得到密函后第五天的事,而且还是是吴懿告诉我,田丰他们把霍峻找来问有关荆家的事(有关霍峻是否真是荆良弟子一事,我并没有得到考证,所以只是引用一下)。荆州三大家族,无非就是荆越、荆良的荆家,黄祖当位的黄家,以及蔡瑁当权的蔡家,这三大家族在荆州可谓地头蛇,很少买刘备的帐,而刘备也为了自己在荆州的地位,便没对他们下手,甚至还对他们的恶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说)
    从霍峻那得知,其实荆家并没有拥有多少私兵,一直在秘密招养家丁的是蔡家和黄家。显然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不然也不会秘密的在暗下进行,不让刘备知道,只是他们真的想只凭借他们两家的实力,就把由灵帝亲设的襄阳王给赶下台?
    “元皓我们可以直接挑明,去问问他们到底是何居心?”陈群作为荆州的监察使,得知有人企图造反,很是愤怒,而且他还不知道。因为没有战事,又时值九月,所以荀或去了作为荆州大粮仓的江陵,处理一些收粮的事,而陈宫一直呆在江夏,和于禁一起操练水军,所有襄阳只有田丰在处理大小事务,我悄悄的走进很久没来过的议事大厅,只听见陈群如是说到。
    而田丰也没注意到我进来,针对陈群的意见,他稍加修改补充的说“他们这样做,一定想要什么好处,或是我们有什么东西他们渴望得到,毕竟私自拥兵是大罪,他们不会如此愚蠢的想要赶主公下台”作为新升至越骑校尉,顶替张飞掌宿襄阳卫兵的文聘,说“古往今来,人之所好无不是钱财、权力,他们做为大家族,钱财肯定不会少,那么看来就是想要权利了”
    田丰点头说“仲业分析的和我一样,丰也认为他们想要权利,只是他们这样做,无疑就是趁主力部队出去,而用兵力在威胁我们”
    “主公以前不是招揽过他们吗?那时他们怎么不来任官?”同样提拔起来接任关羽襄阳事务的吴懿问到。(张飞、关羽去了上庸和南阳)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想要更大的权利,比如说黄祖他是江夏人,那么很有可能他想的到江夏的统治权,同理我们也可以推断出,蔡瑁想得到南乡!而我想以前主公招揽他们时,给的很有可能是没有什么权利的职位,更或许是虚职”我找准时机插入了话题。见到是我,吴懿高兴的对我点头,而田丰则是喜忧掺半。知道他关心我,我用难得严肃的口吻说“师叔,琳能照顾好自己的!”
    田丰见如此,只好继续讨论话题“那么依照现在的情况,我们还是把这情况告诉主公,让他定夺吧,大家族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好还是采取怀柔手段”
    我哼哼着“当然,不过他们这样做是会后悔的,现在我们还没有空闲去处理这些宵小之辈,就跟主公说清楚情况,然后让他们暂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田丰见这事告一段落,便又想起一事对我说“袁绍前几天,派人过来,送了三百匹战马,这无疑是示好的行为,但是为什么他突然会有此举动?我一直没想清楚,如果单纯的从他想讨好主公来看,这的确可以成立,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是我疏忽了的”
    田丰的话又勾起了我对袁绍的回忆,袁绍是个好断无谋的人,但现在看来又不完全符合我对他的看法,或许是这个时代的他和我所知道的历史,并不一样;也或许有高人在帮他,但无论怎么样,这都值得我高兴,因为我想牵制曹操的目的,很可能会实现“恩,袁绍是个有意思的人,能放弃在京当官,跑到第一战线上,就可以断定他是个有远见的人,那么主公是什么反应?我想主公一定是很高兴的接受了吧?”(小说)
    田丰点着头回答到“是的,毕竟在荆州很难找到战马,我们现在军队里的战马很多都是从老百姓那征召的,而且数量也只有一千多匹”
    我突然意识到,既然历史都不一样了,那么这个时代的袁绍还会那么不堪一击?于是我说到“吩咐情报部门,让他们先给我一份袁绍手下的名单”当张辽和赵云达到历城(今济南)时,遇上了第一批黄巾贼,只不过是群散兵,没有什么大将领在统率,轻松消灭后,赵云问到“文远兄,前面我们就要达到章丘了,到了那里我们是分两路分别走乐安和淄博到临淄,还是直接走淄博?”
    张辽做为这次出征的最高统帅,他每一步都必须谨慎行之,虽然他很想把盘踞在乐安的贼势剿灭,不过保守起见,他还是决议把兵力集中,直接行到昌邑,救援孔融。
    李通做为后军掩护,他紧记临走时田丰的嘱咐,所以不断派探子四处打探,谨防敌军的突然袭击,不过现在他发现自己,派出去的一队人马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报告状况,李通果断的要求前军停止前进“文达,怎么了?有什么情况?”收到李通的要求,张辽急忙策马而来,询问原因。
    “方才我派出了一对人马,在周围打探,约好的时间内他们没有回来,我怀疑可能有异情,所以先让大军停下来”李通回答到。
    听了李通的话,张辽细心的想了想,问到“你派了多少人出去?”
    “不多,就十几人!”
    张辽一听,马上大呼“全军一级戒备,寻找开阔地!”赵云知道,张辽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做为探马准时是他们必须具备的,然而到时未归,完全可以看做是被害,但十几人,再怎么也能逃回一两个,现在却不然,那么只能说明,他们碰上了大部队,这些探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杀害。
    果不其然,刚找到开阔地,背后就传来了惊人的喊杀声,赵云和张辽对望一眼,他们根本想不明白,敌人明明在昌邑,那么自己身后的敌人又是那来的?临危不乱,是赵云和张辽的代名词,配合熟练的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想法,他们各自带上部队分别迎击着来攻的敌军,张辽凭着一把黄龙钩镰刀,带上部队左突右突,游弋在乱阵中,而赵云则是舞着一把墨绿色的豪龙银枪,激战在战场的最中心。
    “子龙,老规矩,谁输了谁请客!”(小说)
    “文远,我看你还有什么钱再来请吾!”
    “哼,别得意,我不信没次就差你几个人!”
    “这回我让你心服口服,驾”来攻的敌将见两人还有兴致对话,心道‘先让你们高兴高兴,一会就知道我张燕的厉害了!’
    酣战了半个时辰之后,李通急急忙忙从后军跑来说“张、赵两位将军,后军又突然出先大股敌军,而且是张燕的飞骑军!”
    赵云听了大惊“什么?张燕?他不是一直在并州么?怎么来这了?”
    张辽也无不震怒“香蕉你个烂疤瘌,董卓我问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只要张文远活着回去了,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活刮了”
    “全军撤退!”现下的战况,张辽不得不宣布撤退,只有四万人的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在野战中,战胜久经战火洗礼的十万张燕军
    “想跑?没这么容易,叫杨凤和左髭丈八布网,再写信给管亥,让他放心打昌邑,但是要记得履行我和他之间的约定”
    “大帅,敌人只有四万而已,为什么大帅不现在就和他们一决生死?”张燕身旁的郭大贤见形势一片大好,不知道张燕为什么不一鼓作气的直接消灭敌人。
    只见张燕捏紧了拳头“我也要让他们知道被围困的感受,感受感受张大帅当日的无助!”“贤女婿啊,你说到底灵帝会不会怪罪下来啊,让张燕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从我的地盘上过去,我可不好说话啊!”董卓想起当日的决定就十分愁闷。(小说)
    李儒嘿嘿一笑“所以我们才要出奇兵,出现在并州,放心把主公,就算他们知道我们按的什么心,也会不好说的”
    尽管李儒同样的回答,他已经听了很多次,不过董卓还是有点坐立不安,就像做错事了的小孩子,害怕大人的怪罪。现下唯一能让他安稳一点的,就是朝廷里还有段圭在帮着他,至少能够随时了解朝廷动向,就像上次袁绍准备出兵一样,让他好提前采取措施。他之所以要交还延津,是因为现在他并不希望过早的和朝廷对立,就像他占领延津一样,只是为了得取更大的利益,控制了延津就控制了税收,许多江上贸易,想要进洛阳,就必须走延津在襄阳我闲着没事,便和刘备到处逛,一会看看马市,一会走访招贤馆,之后又到了司马徽那里,现在见到司马徽,我觉得可爱的很,因为那狗屁不平等条约已经完全被我送给了刘备,尽管当刘备说出来时,司马徽又把刘备大大赞扬了一番,说什么慈善好人,十全男人,不过我不在乎,反正不是花我的钱“对吧?”我问着哭丧个脸的刘备。
    回去经过一家客栈的时候,我无意间听见苏双、张世平的名字,也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当初我要给刘大关二张三弄兵器的事,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进去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来襄阳作生意的,为什么?因为襄阳的商税在我的鼓动下十分低,所以全国很多大商贾都经常在襄阳作生意,这也是为什么襄阳比西都长安还热闹的原因。知道刘备要召见他们,苏双、张世平屁颠屁颠的就跑来报道,问找他们干什么,刘备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望向我悄声说“孔璋啊,你找他们干什么啊,我们都不认识,我认识一个大商贾,卖的东西物美价廉,而且质量优异,童授无欺!你想买什么啊,告诉我一声,我让阿飞(刘备的一个侍卫)去帮你买”
    我听了连忙凑向他耳朵说“你tm不要不懂装懂好不好,我找他们来当然有原因”
    苏、张二人见我和刘备耳语,以为有什么事,担心的问“那个,那个襄阳王大人,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进城不是我们不想交进城费,而是我们就没看见那税头儿啊!”张世平也符合着说“是啊是啊,要不您看,我现在给您补上?”
    我倒,又是两个胡乱冒皮皮的,这世上的人是不是都忑悲观了,什么事都只想坏的,从不想好的一面“你们在乱想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购买兵器,知道你们就是专门贩卖兵器的所以问问,有没有什么好的兵器卖?”
    两人听后,终于把悬着的石头放到心坎里“有啊有啊,有上好朴刀五百口,上好皮甲七百件,上好长枪四百支,还有箭弩六百具,请问您们要那些?”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而刘备也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再次悄声说“孔璋,这些我们库存都很多啊,没用上的朴刀连灶房劈材的都人手两把,你看是不是该节约点的就节约点?还有那皮甲”见他又要说些噻边打网的话,我连忙作手势,在我还没有起想揍他的心之前,让他停了下来“你们这些我都要了”(小说)
    不知道是苏双还是张世平的回答道“真的?”
    我默认着点头,又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大将用的武器?”
    由于他们是第一次来到南方做生意,而且一做就是一大庄买卖,所以很是兴奋,听我这么问,想了想便后凝重的说“我们在一个盗墓者那曾买了四样东西,据他说是上古兵器,我拿来给您们看看?喜欢就算送给襄阳王了!”
    四件上古兵器?呵呵,有意思,对了听说刘备拿的双手剑,好像就是一对上古兵器,那么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也是?不是吧好像有点神话了
    等再拿来,苏双苦着脸说“襄阳王啊,不好意思,只有两件上古兵器了,我们的会计告诉我说,前次在经过并州时不慎掉了一把浑天戟,还有一把七珠刀卖给了当朝的司徒大人,现在就剩这两把剑了,每把剑上面都有两个古文,我们到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您看您能认识么?”
    “干将!莫邪!”为什么我知道?因为在华夏帝国的博物馆,已经找齐了中国古代的十把名剑(第一剑轩辕夏禹剑,第二剑湛泸剑,第三剑赤宵剑,第四剑泰阿剑,第五剑七星龙渊剑,第六、第七剑干将、莫邪剑,第八剑鱼肠剑,第九剑纯钧剑,第十剑承影剑),而作为当时的第一野军陆站队东部总参谋长兼帝国参谋部部长,我十分有幸的得以看到,当时除了轩辕夏禹剑,就对干将、莫邪这两把剑留意特别多,自然古文上的字体形状,我也记得很牢靠。
    见我能说出这两把剑的名字,苏双和张世平十分惊讶,他们怎么有想不到自己收藏了近三年的两把剑竟然是干将、莫邪!
    (我插一段干将、莫邪的由来:
    相传干将为吴王铸剑的时候,莫邪为干将扇扇子,擦汗水。三个月过去了,干将叹了一口气。莫邪也流出了眼泪。莫邪知道干将为什么叹气,因为炉中采自五山**的金铁之精无法熔化,铁英不化,剑就无法铸成。干将也知道莫邪为什么流泪,因为剑铸不成,自己就得被吴王杀死。干将依旧叹气,而在一天晚上,莫邪却突然笑了。看到莫邪笑了,干将突然害怕起来,干将知道莫邪为什么笑,干将对莫邪说:莫邪,你千万不要去做。莫邪没说什么,她只是笑。干将醒来的时候,发现莫邪没在身边。干将如万箭穿心,他知道莫邪在哪儿。莫邪站在高耸的铸剑炉壁上,裙裾飘飞,宛如仙女。莫邪看到干将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从远处急急奔来。她笑了,她听到干将嘶哑的喊叫:莫邪,莫邪依然在笑,但是泪水也同时流了下来。干将也流下了眼泪,在泪光模糊中他看到莫邪飘然坠下,他听到莫邪最后对他说道:干将,我没有死,我们还会在一起铁水熔化,剑顺利铸成。一雄一雌,取名干将莫邪,干将只将“干将”献给吴王。干将私藏“莫邪”的消息很快被吴王知晓,武士将干将团团围住,干将束手就擒,他打开剑匣绝望地向里面问道:莫邪,我们怎样才能在一起?剑忽从匣中跃出,化为一条清丽的白龙,飞腾而去,同时,干将也突然消失无踪。在干将消失的时候,吴王身边的“干将”剑也不知去向。而在千里之外的荒凉的贫城县,在一个叫延平津的大湖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年轻的白龙。这条白龙美丽而善良,为百姓呼风唤雨,荒凉的贫城县渐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县城的名字也由贫城改为丰城。可是,当地人却时常发现,这条白龙几乎天天都在延平津的湖面张望,象在等待什么,有人还看到它的眼中常含着泪水。
    六百年过去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丰城县令雷焕在修筑城墙的时候,从地下掘出一个石匣,里面有一把剑,上面赫然刻着“干将”二字,雷焕欣喜异常,将这把传诵已久的名剑带在身边。有一天,雷焕从延平津湖边路过,腰中佩剑突然从鞘中跳出跃进水里,正在雷焕惊愕之际,水面翻涌,跃出黑白双龙,双龙向雷焕频频点头意在致谢,然后,两条龙脖颈亲热地纠缠厮磨,双双潜入水底不见了。在丰城县世代生活的百姓们,发现天天在延平津湖面含泪张望据说已存在了六百多年的白龙突然不见了。而在第二天,县城里却搬来了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丈夫是一个出色的铁匠,技艺非常精湛,但他只用心锻打挣不了几个钱的普通农具却拒绝打造有千金之利的兵器,在他干活的时候,他的小妻子总在旁边为他扇扇子,擦汗水。(小说)
    干将、莫邪是一对挚情之剑)
    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加上对方的名誉地位,苏双不得不说“既然大人您识得这两吧剑,那么就赠与大人,请大人万莫推辞!”
    刘备本不想接受,但是见我都已经拿在了手里,怕他再几几歪歪肯定又会被修理,所以乖乖的闭上嘴。一旁的张世平是个头脑非常好用的人,见我收下,连忙再说“我等还有一把上好的宝刀,名曰青龙偃月,还有一杆上好刺青蛇矛,名曰丈八点,欲送与大人”
    我心里暗笑,要的就是你们,于是也就毫不推辞的收下。之后我把干将和莫邪扔给刘备,然后拿上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对他们说“以后在襄阳城贸易,襄阳王只收你们百分之一的税,而且以后我们若要购置兵器,也会首选你们,好了你们找个时间把之前说好的东西送到城东的军营,然后拿上凭证到太守府取钱”
    苏双、张世平听了我的承诺,虽然高兴,但是还是首先望向刘备,见刘备也点头才放心的离去。我把玩着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说“这青龙偃月就送给关二,而这丈八点就送给张三,恩不错,十分搭配!哈哈”
    刘备见我就像个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的,心里也不由得高兴,尽管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开心,但对他来说,自己的弟弟高兴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