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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堕落啊堕落
    我们走在青年路上,这里有许多发廊。但是你一看暧昧的灯光和穿得只剩下薄沙的女人心里就明白是什么地方,何况那女人还用勾魂摄魄的眼神撩拔你呢?我一向看不起街头发廊这种档次的,总觉得怎么也得去酒吧或者更高级一点的地方。结果事实证明我错了,许多农村来的妹子还真是深山出俊鸟,酒吧谢了妆没准你也会遭遇到半老徐娘,而且最关键的是价格。
    我们俩摇晃地走,为了培养气氛,我们还喝了不少酒。两次失恋这种惨绝人寰的打击使我的酒量差点达到千杯不醉的水平。走到一个比较大的发廊前时,从里面雀跃而出两位妙龄女郎,原来有个卖水果的男子路过,被她们叫住了。我和孙吉鹏流着口水看着她们,真是她妈的漂亮!
    个子高点的穿着一件没有带子的上衣,鹅黄色,酥胸似有喷薄而出的趋势,乳沟深深。短裤不能再短了,因为已经到了大腿跟部,纤细的脚踝套在同样纤细的高跟鞋里,越发显得玲珑有致,这个打扮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李白。那个矮点的也是清秀可人。她们挑完水果奔进屋这个季节穿成这样还是有点冷的,把几块零钱远远地抛出来,丢在那农民模样的男人面前,那男子似乎有点蒙,拣起钱嚷嚷少给了两块,门口一串咯咯咯的笑声,两个女孩子笑得花枝乱颤,那卖水果的呆住了,想是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最后挑起担子走了。我和孙吉鹏互相看一眼,就这家了。
    屋子里还有四五位姐妹,和着轻柔的音乐在活动身体,我想是因为冷的缘故。我先开口点那个穿黄衣服的女人洗头,她抿嘴笑笑,瞥了同伴一眼,似乎说“来生意了”就请我上楼。
    屋子不大,香风扑面。床倒是很大,摆设简单,但是看着很舒服。她微笑着自我介绍:“先生贵姓啊,我叫李艳艳,你叫我艳艳姐好了”我躺在床上,摊开手脚,让自己更舒服些“看起来比我还小,叫妹妹吧!”她说:“先生是北方人吧?都说东北的男人最仗义,最豪爽了,气质这么好肯定是大学生吧?”我心想,俺还是硕士哩,但只笑笑。她靠过来“我帮你按按头吧!”手就开始在我身上游走。然后就亲吻,不断不断地亲吻,最后就猛地吸住了我,我禁不住叫喊一声,隔壁早就声嘶力竭地呻吟开了,像野兽打架!她的皮肤非常好,又滑又软,摸上去像缎子一样。我们合而为一,这次我感到真的爆发了,结结实实地爆发。最后她似乎比我还意犹未尽,要求再来一次。我这下警惕地望着她,怀疑她是要宰我。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哎呀,难得遇到先生这么高素质的人,就优惠一次啦!以后常来找我就好了,现在生意不好做,竞争都蛮激烈的”我思考着她的话“高素质”她指的是哪方面呢?是我**的技术高还是我比较斯文,不像许多人那样上来就如狼似虎?
    这次的时间就相当长,一般来说是这样的,第一次往往兴奋点很快就出现,短时间就达到**了,第二次相对持续时间就要长不少。
    所以最后我出来时,腰是很酸的。孙吉鹏早出来了,他很不满地看着我,显然是认为我占了便宜,消费制度不合理,不过这个估计人家315也不管!
    我下午受的刺激得到了缓解,不禁想李佳佳在干什么?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老公你在哪儿呢?我打电话你一直关机,我好担心啊!”我安慰她几句,就与孙吉鹏告别。
    回去时起风了,我到欧尚再打车回去,下来后地摊上有人卖花,我想了想掏三十块买了把玫瑰,哄李佳佳开心,我还没给她买过花呢!
    开门后她看到我手里的花朵十分开心“哪里来的?”我说“拣的!”她撇撇嘴表示不信,然后就找瓶子插花。外面下雨了,天越来越冷,说实话上海的冬天我还是怕的,尽管有空调,但是没暖气覆盖面积大,而且用不惯,不舒服!
    睡觉时李佳佳主动地贴过来,我已经被榨干了,像药渣一样,就推说明天要上班得早点睡。她躺了半天,大概睡不着,去隔壁打电脑。
    我做了许多梦,五光十色的,甚至还梦见了苏菲,怀里抱着一束花,好象是百合,景象太朦胧,她穿着奇怪的衣服,似乎拖到地上,春风满面地走着。早晨
    闹钟响时,李佳佳已经上学去了。我起不来,头疼欲裂。就打电话请假,主管态度很差,意思是你一个打工的学生还请什么假,我登时就火冒三丈,把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全都问候一遍,然后辞职,妈的爷还不去了呢!
    天已经晴了,阳光很耀眼!我习惯性地进阳台看苏菲在干吗!自从发现和她是邻居我阳台的白纱帘就没拉开过,我知道她的眼睛了不得,是5。3的,不能冒险,再说,偷窥的乐趣就在于对方不知道,如果双方都清楚就是通奸。
    她在整理东西,她过日子的能力不论是长得在她那个级别的还是李佳佳这个级别的都是高手,简单说比我妈强十倍。屋子里布置的就不用说了,巧手不是花大价钱买东西装饰,而是不花什么钱看上去也舒适漂亮。她的家就是这样。
    我看着墙上挂着的壁挂,以前我们在一起时她就想要缝一面,不过我们都忙,而且这种东西太费时间,最后也没有做成。没想到这样漂亮,我见过商店卖的,相比之下太粗糙了。苏菲给我讲过缝出层次来才好看,比如草坪,一块指甲大的地方要缝几十针,然后把上面那层绿绒线剪掉,所有的草就像活的一样,全立起来,其它的东西无不是如此,商店的货物都是直接平面地缝好就完了,高下立现。墙上还有幅画,是苏菲画的,很大,占了半面墙。因为角度的关系,我怎么调望远镜也看不清楚全局,但是落款能看到“家树生日快乐,苏菲作于九月二十日”原来小林叫家树,哼哼,名字也不怎么样嘛!
    天气凉了,苏菲在往地板上铺地毯,我东张西望的工夫弄完了,看样子她也比较满意。我看了下,靠墙放餐桌的那边没铺。写字台上放着个笔记本,原来的电脑不知哪儿去了,鸟枪换炮了。她坐下来冲咖啡,我仔细端详,没看清楚,但肯定不是雀巢的盒子。她忽然又放下咖啡,从简易衣柜里掏出个大纸包,是衣服。接着什么都看不见了,她把窗帘拉上了。
    趁这个工夫,我上了个厕所,胡乱吃了点面包。还有昨天剩的酸奶,我拿起来一顿乱塞,就急忙跑进阳台。窗帘等了几分钟才拉开,苏菲自己在镜子前端详,我目瞪口呆,不是惊讶于她的美丽,而是那身衣服。
    她穿的是结婚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