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的手抚摸着,到了这个女人最神秘珍贵的幽谷,刚一触及,周雪曼便如触电般的并拢了自己的双腿,但他已经在指尖感觉到了一片滑腻,知道是时候了,便用膝盖将她的双腿重新分开,然后将腹下的勃然坚硬向那柔软湿润之处抵去,并很快陷入。== 1讠卖==1
在这一刻,周雪曼“啊”的出一声痛呼,双眉深锁,紧紧的咬着嘴唇,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张浩天明白她需要适应,就静止下来,一直到她稍稍舒缓,才忽然用力一伏。这是他得到的经验,对于女人来说,第一次被开天辟地都是会痛苦的,特别是象征贞洁的膜层裂破时,更是其痛难当。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快准确的进攻,可以减短痛楚的时间。
对于处*女来说,十八岁和四十岁在经历这一刻时的痛苦是没有区别的,周雪曼在这一瞬间,只觉自己就像是被这个男人从大腿中间撕裂一般,忍不住出了更大的一声痛呼,额头上滴下了冷汗。
张浩天目睹着周雪曼的痛楚之状,感觉着她体内此时在强烈的收缩痉挛着,心里明白,由于身体的构造不一样,女人结束处子之身的痛楚状况也不一样,比如说索梅高娃,虽然也痛,但情况要好一些,很快就适应过来了,而周雪曼的适应能力显然要差一些。
过了好一阵,周雪曼的身子才渐渐平复下来,张浩天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缓慢而行,而周雪曼今年已经三十四岁,从生理的角度上讲,正是女人**最旺盛的时期,只是她一直用理性压抑着,但现在,被这个小自己四岁的男人终于开启,渐渐的。她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但这些呻吟,已经不再全是痛楚。
抱着这个女人,张浩天忽然有了巨大的幸福感,这是他最爱的女人,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也是他最没有把握能够得到的女人,而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下与他深深的融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好快乐,好开心,好想大吼,可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最普通平实的话,他轻轻的动着,低头在周雪曼的嘴唇上一吻,然后凑在她的耳边道:“雪曼,我爱你。”
然而,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一霎那点燃了闭着眼眸,感觉到第一夜的痛楚正在渐渐消失的周雪曼,她一下子睁开了眼,望着张浩天,道:“浩天,我也爱你,你不会想到我有多爱你。”
说了这话,她扬起了身子,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唇凑到了张浩天微低着的嘴上,在这一刻,她也彻底的打开放纵了自己,从**到灵魂,对这个男人,她将再无保留。
接下来的漏*点与缠绵,实在就不足以给外人所道了,对于张浩天来说,这绝对是一生中记忆最深,也最完美的一次**,这一切,都来源于此时和他交融的,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让他幸福、快乐、满足,甚至有几分虚荣,是啊,如果当初监狱里的那些兄弟知道美丽严肃的周警官跟了自己,那会有多么的意外和羡慕。
在最后的冲刺时,张浩天在周雪曼幽径深处爆了,他是有意这么做的。和这个女人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让爱永远延续。他的人生,真可以无憾。
见到周雪曼浑身香汗淋漓,胸口起伏喘息,张浩天离开了她的身子,却见在她的腿间,此时早已经是血迹斑斑,宛如艳红的梅在雪地里绽放着。
周雪曼虽然在漏*点的余韵后几乎脱力,瞧着张浩天盯在了自己的狼籍之处,心中大羞,赶紧坐起了身子,从枕下取出了两条准备好的毛巾,一条给了张浩天,一条则连忙擦拭起来,并且很快穿上了内衣裤,不再让张浩天肆无忌惮的饱览自己**的躯体。
要是在过去,张浩天是很少甚至是有些不敢跟周雪曼乱玩笑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了,而且也不希望这个女人与自己之间还像过去那样沉肃正经,便伸臂搂住了她,在她红晕未褪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笑了笑,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道:“雪曼,其实你这是多此一举。你是什么样子,我已经牢牢记在了这里,再也忘不了啦。”
周雪曼听着张浩天调笑,顿时习惯性的脸色一板,但很快想到他再不是自己管教的犯人,而是自己的丈夫,一个已经进入了她的**与灵魂的男人,自己永远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对他了,但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道:“说什么啊,一点儿不正经。”
张浩天听她还带着“正统说教”的口吻,心里偏偏就要剥掉她的这个面具。当下就又在她脸上一亲,笑道:“你是我老婆,而且现在又是在床上,我为什么要正经,实话给你说,今天晚上我早就打定主意,至少要你五次,好让你早点儿给我生个孩子。”
周雪曼一直压抑着的**刚才被张浩天刺激,破体的痛楚也因为快感而得到了减缓,才情不自禁的放纵了自己,与他忘情的缠绵,但漏*点之后,那种裂痛重新回来,正在默默的忍受,听到他这话,心里吓了一跳,连忙道:“不不浩天,不能那么多,我我真的受不了。”
张浩天立刻道:“这倒可以商量,不过假如你没有什么表示,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瞧着张浩天的神情,周雪曼就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嗔了他一眼,但嘴唇还是在他的右颊上轻轻一印,道:“调皮,这总可以商量了吧。”
听着周雪曼此时说话的口气竟有些将自己当做弟弟一样,这也不是张浩天所想要的感觉,忍不住张臂搂住她,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坚硬**的胸前,道:“雪曼,我要警告你,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丈夫,而不再是你的犯人,你的学生,你不要动不动就教训我。”
见到张浩天忽然变得一本正经的给自己说这话,周雪曼也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道:“浩天,你想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是怎么样的吗?”
张浩天点头道:“当然想知道。”
此时周雪曼的脸上已经是一片温柔,身子后靠,将脸的一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道:“在监狱最初见到你,那时候你才十八岁多一点儿,我就觉得你比别的男孩子看起来要成熟一些,不过还是把你当成不懂事因为冲动做了错事的孩子。”
张浩天听着,忍不住了,道:“孩子?雪曼,如果我没有记错,你那时也才从学校毕业,因为考研要写有关犯罪心理学的论文才借调到监狱来的,其实也比我的社会经验多不了多少。”
周雪曼倒不否认,点了点头道:“我从小读书就很用功,而且很听老师的话,所以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当班长,到了大学,也担任着学生会的副主席,也许是这种经历,让我学会了管教别人。”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笑道:“浩天,不过你也不要太在意,其实自从在s市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觉得你长大了,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说实话,在医院和你说话的时候,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厉害。”
在医院与周雪曼的见面,张浩天心跳的度远非常日,想不到周雪曼也有这样的感觉,这让他一阵惊喜交加,道:“真的,我怎么看不出来。”
周雪曼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摩挲道:“女人对这种事都是隐藏得很深的,而我更不敢让你看出自己的心思,其实后面我和你接触,那种把你当做学生或者弟弟看待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少了,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躲避对你的感情,拼命的装着对你冷漠,那样真的很难受,也很痛苦。浩天,你知道吗,我现在好轻松,因为我从此不必再想该不该爱你,或者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爱你,我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爱你,就行了。”
听着周雪曼喃喃的说着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听着她一个又一个的“爱”张浩天顿时心潮澎湃,情难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将周雪曼压在了身下,漏*点的亲吻起来。
于是,周雪曼的内衣裤又不知不觉的离开了自己的躯体,当张浩天再次要进入时,她并没有阻止,而是轻轻道:“天,你你轻些,我还有些疼。”
从“张浩天”到“浩天”然后到“天”这是一段怎样的历程,张浩天已经不愿去想了,他的大脑里浮想起的,是周雪曼在泥坑里毅然决定和他同生共死时念的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张浩天身子一伏,缓缓的将自己融入了周雪曼,再不分彼此
。
这一夜,张浩天虽然没有要周雪曼五次,但也非一两次的缠绵,到了第二天中午,两人才双双起床,由一名叫朵朵的侍女端来了菜肴,一起用餐。
周雪曼虽然昨晚初当大任,元创未愈,体力透支,但天明后休息了这么久,再加上与张浩天两情相悦,灵肉相融,雪白的脸颊上红润如抹淡脂,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端庄,却添了几分妩媚。而张浩天得偿所愿,更是神清气爽,面对着周雪曼,飘然如同神仙一般,说实话,能够和周雪曼在一起,到现在他都有些梦幻。只有真真切切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的听着她的一言一声,才让他的心踏实,这样的感觉,是别的女人无法带给他的,或许对这些女人并不公平,但是,却永远无法改变。
从张浩天望着自己的眼睛里,周雪曼能够看出他对自己有多少的爱,这让她很满足,很幸福。可是,既然现在已经成了这个男人的妻,一切就要替他着想,毕竟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他的身边,也并非自己一个女人,她接受了他,就必须接受他的所有,并且容纳他的所有。
等到用完餐,周雪曼重新穿上盛装,让朵朵前去通禀,她要到金色大帐拜见大王妃与二王妃。
朵朵走后,周雪曼坐到了东角的梳妆台前,让张浩天给自己戴上了圆顶帽子,道:“浩天,我知道你很爱我,可是平时你当着阿茹娜与索梅高娃的面,千万不要过于太表露,否则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明白吗?”
张浩天早就想过这个问题,点了点头。
周雪曼见到张浩天点头,微微一笑道:“我和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谈过一晚,对她们的性格基本上摸清了,索梅高娃天性纯朴,与人无争,倒不用担心,但阿茹娜的性格却要刚强一些,而且也要有城府一些,她主动给我们办这么隆重的婚礼,其实是在讨好你,而且也没有把我当做情感上的敌人,但如果你对我的好太过明显,她的内心肯定是会起变化的,无论是你还是我,都要注意。”
阿茹娜的双重性格张浩天比周雪曼更了解,他知道,阿茹娜虽然比索梅高娃有城府,但毕竟只生活在圣陵禁区这个狭小的圈子里,而且才十八岁,即使有城府也是有限的,自然一切瞒不过研究心理学,又当过国际刑警的周雪
。
聊了一阵天,便见到朵朵回帐禀告说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两人已经在金色大帐等着了。
于是,张浩天与周雪曼动身到了只有数十米远的金色大帐,却见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也是盛装以待,特别是阿茹娜,显然刻意的打扮过,峨眉凝黛,杏颊抹脂,明眸皓齿之间,又透着几分天然的雍容贵气。
让张浩天没有想到的是,周雪曼从一进帐开始就表现得极为低调,脸上一直带着温柔而谦逊的笑容,没有因为自己的年纪比两女大,张浩天又最爱自己有丝毫的架子。
而阿茹娜的心思便如张浩天与周雪曼判断的那样,对于周雪曼的加入并不是毫不在乎,过去张浩天表现出的对她安危的担忧之态一直让阿茹娜记忆犹新,最开始对这个汉族女人,她的内心深处是害怕的,害怕她一下子从自己的身边抢走了张浩天,让他从此对自己冷落不睬。那一晚的长谈,了解到这个女人与张浩天之间的故事,知道两人之间的情感远比自己曲折丰富,她更加有了危机感,但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越是露出妒意,张浩天越不会高兴,就索性大方的操持了这场她都没有享受过的隆重婚礼,除了想让张浩天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的确也是在提醒他有了新人,不要忘记自己。现在,周雪曼已经正式成了三王妃,但是,她似乎并没有要全部抢走自己男人的野心,而且举止得体,说的话句句让人暖心。
于是,阿茹娜轻松了些,也渐渐的高兴起来,赏赐了周雪曼不少诸如金钗绸袍之类的礼物,至于索梅高娃,本来是不说好歹的,但见到周雪曼对自己这个二王妃也甚是尊敬,心里就更平实开心了,只是她不像阿茹娜有爷爷送来的无数珍贵嫁妆,便选了两样张浩天赏赐给自己的饰品给了周雪曼。
周雪曼流露出了对她们的赏赐很开心满意的神情,连连的感谢着,而只有张浩天知道,她是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这样做,只是在拉近与两女的关系,对于她能够与两女相处,张浩天没有半分的担心,而且他深知,日后周雪曼将教会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许多的东西,她虽然没有大王妃的名份,但能够提醒阿茹娜一些她考虑不周的事,掌控着各个女人之间的平衡,能够拥有这样的女人,实在是自己的大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