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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王在上 作者: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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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电影及视觉艺术中心,投其所好,闫屿向来做得不错。

    片子是文艺片,唯美而清新,没什么过多的情感纠葛,也看不出有什么剧情跌宕,偏偏就能抓住人心,让人连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陈疏言看得着迷,女主角是她一直很喜欢的演员,演戏风格其实也在不知不觉地向她靠拢。

    黑暗掩盖了太多不为人所知的情绪。

    陈疏言在看电影,闫屿在看她。

    卸下所有的防备与伪装,没了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气场,这样的陈疏言,其实平凡而简单。

    五官并不令人惊艳,偏扁平的东方禁欲脸,但偏偏美人如钩,别有一番风韵,勾得人抓心挠肝。

    电影散场,还早。

    吃完晚饭,还早。

    两人慢慢在街上走着,谁也没提要回去。

    曼城的酒吧文化发达得可怕,较之迎泽,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闫屿这次的提议,陈疏言拒绝了,“不去了吧,总归没有国内的感觉,再怎么也还是个异乡人。”

    “好。”闫屿没坚持。

    相对无言,沉默但不尴尬,反倒是这沉默,带着些微醺的醉意。

    走累了,陈疏言停下来,“回去吧。”

    “好,你先等会儿,我去开车。”闫屿说完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大,算是凸显了大长腿的优势。

    陈疏言等半天也没等来闫屿,闲来无聊翻翻和穆浔的聊天记录,目光停留在那句“我要订婚了”上面。

    点进穆浔朋友圈,上一条动态还是订婚。

    穆浔穿简单的礼服,化淡妆,模样乖巧可人,却又漂亮得紧。

    没了平素桀骜不驯的孤傲决绝,终于有了些即将嫁为人妇的感觉。

    她和穆浔,其实都不小了,二十五六的年纪。

    能有良人,也算是福气。

    陈疏言不算是点赞党,朋友圈从来都只是随意看看,这次却终于点了个赞。一句恭喜的话也没说,但所有欢欣与祝福都在其中了。

    闫屿车子稳稳停下,陈疏言上车。

    到停车场,闫屿突然来了电话,陈疏言识趣地先走一步。

    刚刚回到房间,收拾好衣服准备进洗手间,就听到门铃响。

    开门,果不其然,又是闫屿。

    闫屿手藏在身后,陈疏言好气又好笑,“拿出来吧,藏什么藏。”

    闫屿拎出来个蛋糕,陈疏言让他进屋。

    不是寻常的水果蛋糕,上面躺着一个蓝胖子,陈疏言哭笑不得,她看起来有这么孩子气么?

    闫屿解释:“蓝胖子这么可爱,笑起来好看,你也该多笑笑。”

    边说边插蜡烛,得,“1”和“8”光荣伫立。

    “闫屿,你这都哪儿学的套路?”陈疏言气极反笑。

    闫屿讪讪,“秦逸教的,说女孩子永远十八。”

    陈疏言:“……你就不能学点好?”

    许愿,吹蜡烛。

    闫屿递上个礼盒,小小一只。

    陈疏言打开,一盒小小的戒烟糖躺在里面。

    盒子,是定制的哆啦a梦。

    陈疏言先感动,然后无语,闫屿到底是怎么认定了她喜欢哆啦a梦的?她可是一个童年连一部动画片都没看过的人。

    闫屿先出声:“戒了吧,虽然抽得不多,但对身体伤害不小。”

    陈疏言垂眸,拿起盒子在掌心摩挲了几下,触感冰凉,暖意却悄然萌生,终于点了点头,“好。”

    转身进屋,翻箱倒柜,隔了一会儿,抱出来几包烟和几把打火机,当着闫屿面一溜全扔进了垃圾桶。

    正准备切蛋糕,一眼瞥到一旁的烟灰缸,一齐扔了才作罢。

    切好蛋糕,闫屿突然恶向胆边生,伸手往陈疏言脸上抹了一把。

    陈疏言一愣,以前朋友少,陈简也不会给她过生日,后来剧组偶尔会给她过个生日,但也只是走走流程而已。平常人享受过的,她从未体会过。

    回过神来,陈疏言还手。

    一场混战下来,两人身上白蓝相间。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终于会心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1.“私心期盼你的情有独钟/稠密的心思没几人能懂”

    ——本章歌词全部出自谢春花《妄为》

    2.男女主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这篇文不会很长,【真】感情戏快了,别急。

    ☆、bsp;19

    john rylands.

    陈疏言专心致志地盯着素描本。

    她一直觉得,曼大最美的地方,就是这座图书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离教学区太远,平常过来不大方便。

    周末闲着没事,特地跑过来看看。

    圣诞节越发快了,外边各大购物中心人群熙熙攘攘,图书馆也因了期末季比平时多了许多人。

    陈疏言平时学得还算认真,也不指望靠研究生的成绩找饭碗,没什么考试的压力,倒成了整个馆内为数不多的悠闲人。

    多年没再碰过画笔,手生得紧。陈疏言随手画了画,拍了张传给闫屿。

    闫屿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嗯,不错。

    下一句:虽然没看出来画的什么。

    陈疏言回了个省略号,也懒得跟他计较,准备再重新画一幅。

    嗓子干涩难耐,陈疏言掏出兜里的戒烟糖,含一颗,看着上边玩竹蜻蜓的叮当猫,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弯弯弧度。

    随意勾勒两笔,蓝胖子跃然纸上,还算活灵活现。

    她算是个没什么童年的人,但从前上素描课的时候,老师让临摹过,也算是她对这只异国的胖喵唯一残存的印象了。

    身后有人。

    陈疏言未及回头,闫屿伸出手来,握住陈疏言的手,带着她轻轻添了几笔。

    倒是真的添出了几分飞腾的感觉。

    陈疏言回头冲他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闫屿微微点头示意,在她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下,开始啃书。

    他和陈疏言不一样,闫松是特地说了要看他成绩的,虽然闫松自己也明白分数和实战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一言既出,也没有反悔的道理。

    陈疏言难得贪心一次,想把整个图书馆装进这一方小小天地。

    虽然明白更适合油画,但没带工具,只得老老实实勾勒了起来。

    闫屿看看书,抬头悄悄看看陈疏言,专注凝眉的样子,勾人得紧。

    到了中午,两人一起走出图书馆。

    陈疏言把叮当猫那张取出来递给闫屿,“送给你,算还你的礼了。”

    “不上个色就这么送人?”闫屿心里乐着,却装出副不高兴的样子。

    陈疏言抱着素描本,随手转了转笔,“不是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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