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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作者:酒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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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头说道:“不仅包养了,还潜规则了?”

    我:“……”

    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们!我求助性地望着老大,我美丽高贵善良的老大啊,帮我说句话吧……

    老大摸了摸我那刚长出一层毛的脑袋,笑眯眯地说道:“木头啊,回头给我们开个专题讲座:怎么样才能泡到优质美男。”

    我欲哭无泪,拍开她的手,“等我泡到陆子键我就开!”

    我一提陆子键,小二不淡定了,她使劲敲着桌子,带着哭腔说道:“我家的路小攻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四姑娘皱眉,“哭什么哭,那小子又没死。”

    小二:“他要是死了,就该换你哭了吧?”

    四姑娘抬脚就朝小二的椅子踹去。

    我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淡定地爬到床上去。算了吧,反正流言止于智者,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等我熬过了这十五个月,嗯哼!

    也或者,我什么时候一不小心交到了一个陆子键那样的男朋友,然后……呵呵,呵呵呵呵……

    我这么想着,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嘿嘿傻笑起来。

    ……

    我和钟原的雇佣关系在刚开学就得到了充分体现。无语,这就是压迫者的嘴脸。

    因为要陪钟原晨练,所以我要比平常提前半个小时起床,对于这一点我是非常怨念的,当然我也只敢在心里怨念一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钟原这个变态,大清早地拉着我去跑步,我眼睛都没全睁开呢。不仅如此,他还很风骚地穿了一套很拉风的全身雪白的运动服,比白雪公主都白。再加上他马马虎虎的也算是美型,可想而知我们遭到了怎样的围观,当然大家围观的主要是他,我充其量就是一陪衬,还是一寒酸的陪衬。

    而且,我是多么多么的痛恨跑步啊……

    于是我上诉:“钟原我能不能申请不跑了?”

    钟原一边脸不红气不喘地慢跑着,一边问我:“理由。”

    我想了个很冠冕堂皇的,大多数人都不会拒绝的,“小腿会变粗。”

    钟原满不在乎地驳回我的上诉:“没事,我不嫌弃。”

    我觉得他这话很奇怪,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你有什么权利嫌弃或者不嫌弃!”我就不相信这天下还有嫌弃员工小腿粗的老板,这样的老板也太龟毛了= =

    钟原停下来看着我,不悦,“本来还想等着你表现好了给你加薪什么的,没想到你第一天就跟我唱反调。”他说着,不理会我,转身接着跑。

    我很没骨气地拔腿追上去,“我在跑,我不怕小腿粗……”

    钟原没说话。

    我喘着粗气说道:“你、你能不能跑慢点……”这就是腿长的优势,嫉妒>_<

    钟原还是没说话,但是速度降下来许多。

    我感动地侧头看他,发现他此时眼睛半眯着,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那种笑,不像平常那么邪恶,倒是有点清新,就像早晨的空气一样,清新。

    所以说嘛,任何坏人都有良心发现的时候,钟原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然就算良心发现了,坏人也依然是坏人。

    ……

    我渐渐发现,在对于我和钟原的雇佣关系这件事情上,我们寝室那仨无良家伙的表现,已经算是淡定的了,至少她们的话里多多少少带着玩笑的语气,而这几天我遇到的一些人,已经完全把我和钟原看成是情侣了,囧死个人啊。

    我问钟原怎么办,钟原淡定地回答:“我们用时间证明给他们看。”

    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恩,时间久了,流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不过我们还没来得及证明,就有人上门踢馆了。

    话说这天晚上社团里要举行露营展示会,钟原有事没来,我作为三队的摄影委员,光荣出席。

    展示会结束之后,玲玲师姐把我叫住。我问她有什么事情没,她却义正言辞地对我说:“沐尔,我要向你挑战。”

    我挠了挠头,不明白,“什么东西?”

    此时有一些没走的人也愣住了,迟迟没有离开。

    玲玲师姐骄傲地看着我,答道:“我要和你挑战,我赢了的话,钟原是我的,你放手。”

    本来这几天我就被那些传言折磨得头大,于是此时不怎么恭敬地说道:“钟原不是我的,爱谁谁,师姐您随意。”

    玲玲师姐攥了攥拳头,目露凶光,“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我吗?”

    我吓得后退一步,“师姐您别激动,我和钟原真没……”

    玲玲师姐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你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还好意思说没有?沐尔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矫情的一个人啊。”

    我觉得我很委屈,我们做什么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啊……还有,我哪里矫情了>_<

    玲玲师姐继续居高临下地问我:“总之,你接不接受我的挑战?”

    我觉得玲玲师姐的逻辑很让人费解,先不说我和钟原没什么,就算我们真的有什么,她喜欢钟原她就去追啊,我就算被人挖了墙角那也只能自愧魅力不如,问题是她为毛要气势汹汹的找我挑战?

    玲玲师姐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仿佛要在我神上灼出一个洞来她才肯罢休。我打了个寒战,笑嘻嘻地说了句“师姐再见”,然后一溜烟跑出了报告厅。

    我回到宿舍,把这事跟一二四一说,大家都表示理解,汗,为毛我始终不能理解呢。

    不过这事还没完。第二天,我接到社团里的一个朋友小杰打来的电话,她神秘兮兮地问我,要和玲玲师姐比什么。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没有啊。”

    小杰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也不管我说什么,自顾自地说道:“大家都在赌你和玲玲师姐谁赢,我也想压,可是不知道压谁,我说,你到底和玲玲师姐比什么?”

    囧死个人,我怎么觉得最近社团里的人都不太正常呢……

    小杰见我没说话,又说:“恩,小杰他们都压了二十块,要不我也压二十?可是会长大人一下压了一百块啊……”

    我吞了吞口水:“押……押钱?”

    小杰:“是啊,你不会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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