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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必看看的章节
    但是他这般带着离忧与泰向阳他们对峙着情景,让我又不由思忖影子他为什么这样做了,然而不管如何,既然找到离忧了,哪怕有危险,这林子我也是非进去不可的!
    “好,我立即就来,影子,你站在那里别动!”即将要重新见到水离忧的喜悦布满了我的全身,让我完全不害怕可能有的任何一点危险。
    “主上!”莫清欢轻声的叫了一声,那未尽的两字‘小心’不用他说出口,我也知道,我点了点头,一边背对着他们往林子里进,一边举起一只右手做了一个手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私自进林!”
    “是,主上!”身后是铿锵的回答声。
    林子里有些幽暗,也许是植满黑树的原因,地面也有些潮湿,我用看上去很慢,其实并不缓慢的度前进着,在之前影子说话的时候,我就镇定了他大致的位置,此刻足下无声的靠近着,同时轻声问道“影子,你们在什么地方!”
    “主上,您再往东三十步,就能见到我们了!”以为他不会回答,但影子那幽魂般的声音,却还是落落大方的告知了他的所在,其实他这一开口,他就算不说他在那里,我也能知道,不过他给了我回答,就不由让我更放心了些,他若是想要暗算于我,在我进入这林子之后,他已经有百八十次机会了,可是他没有。
    三十步的距离不过就眨眼间,我已经看到了一颗大树下,影子黑色的几乎与树浑然一体的身影。
    他的全身包裹的就像是忍者一般,除了一双眼睛,其他的所有部位都被包裹在黑色的布料以下,他若不开口,不动的话,若是一般人,极有可能从他身边走过,都不能现他的存在,他似乎是那种天生适合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对于影子,我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们是每一代楼主的贴身卫士,只为自己的楼主效忠,但是具体是谁培养了他们,把他们训练在这般不懂七情六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格的,我完全没概念,似乎血楼需要给下一任楼主的接班人而头疼准备,但是却从来没有人为影子的接任问题操过心,而这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带着熟悉,又带着陌生的观察着这个身为我影子的人!
    他见到我,也没有跪下,也没有向别的人那般恐惧,他只是微微抱拳,躬身轻道“影子参见主上!”
    “离忧人呢?”我点了点头,问他,其实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我已经把周围十丈内的树上树下都趁机扫了个遍了,并没有可那到水离忧的身影,不由刚刚放下的一点点担心,又重新升了起来,难道影子他想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吗?
    “这里阴气重,不能让水堂主待,他在另一边,主上请随我来!”说完,他立即转过身子,完全放心的把他的后背留给我,似乎丝毫不担心以我的身手,完全能就这样的把他杀死,自己去找水离忧。
    然而我自然也不可能这么做,因为影子既然能把离忧带走,一定是做了很周密的安排,我若冒然动了手,万一反害了离忧就不好了!
    走了约莫百多丈,已经到了林内很深处,这里反而不像之前的那般潮湿了,似乎有阳光能从头顶树梢洒下来,而我的水离忧正躺在一大片树叶上,被阳光温暖的晒着,身上被包裹着一件春黑色的斗篷一样的东西,露出一双裸的脚,看上去就像是在睡觉一般。
    然而我一看就知道那件斗篷是影子的东西,离忧他的脚是光裸的,连鞋都不在脚上了,那不用说,我也想到在那黑色的斗篷下的身体上,定然也是不着一缕的,一想到这,我的心顿时深深的沉了下去,几乎三步并成一步的到了水离忧的身边。
    小心翼翼的抱起他,那脸上触目惊心的青紫巴掌印,以及嘴角边的淤血,让我当场就牙眦目裂了起来,几乎不敢拉下那斗篷看他的身体,影子没有上前,只是站的很远的地方,似乎也不想让我误会他有攻击我的意思。
    我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没有转过身子,我则轻轼揭下那斗篷的一半,仅仅露出的半个胸膛上那刺目的鞭痕,以及那肩上,胸前被人用牙齿咬的伤痕累累的情形,就让我的泪忍不住要夺眶而出了,但是我不敢哭,也不能哭,用力的咬住自己的牙齿,韩诺,你该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今天你对离忧做的一切,我要你千倍万倍的补偿!
    用力的抱紧我的离忧,他的身子半边是滚烫的,半边却是冰冷的,脸上的神情是屈辱的绝望,要他这么一个冰清玉洁般的人,去遭受了这样的对待,我几乎恨不得杀死我自己,都是我太大意了,把离忧害到这步田地,我甚至不敢救醒他,他这般倔强激烈的性子,一旦醒来,怕不是要
    “那些人没有得逞!”影子突然间说了这么一句。
    “你以为我是在乎这个吗?”我悲愤的冲着他喊了一句,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离忧这个人,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不安全的回到我身边,再如何我都不会去在乎和计较,只会让我更心疼他的遭遇,更想对他永远的好,好到他再也不会记起那些阴霾,只是沉浸在我的爱中“为什么不早一点救他,你既然能在最后关头带他出来,说明你早就在了,为什么不在他遭受那些前就带他出来?”
    我不由对影子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恨意起来,他既然早就隐在了暗中,那离忧从遭受这一切苦难的开始前,他就有机会把离忧救了来的,为什么到最后他被伤成这副模样才会他带出来?
    “我不能,我是影子,只听命令行事!”他丝毫不为我的愤怒而害怕,声音依旧平静如初,完全没有波澜一般。
    “那你又为什么到最后关头仍然救了他,我不是依旧没给过你命令吗?”我吼了回去,该死的,若非离忧如今在我怀里,我真想先把他打一顿。
    “不救他,我就没有楼主了!”影子像是公事公办一般的道“新的影子接班人还没培养出来,所以在此之前,楼主你不能死,你死了有人接你的位置,却没人接影子的位置,却没人接影子的位置,所以我救了他!”
    我楞住了,随后便是狂笑,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阿,影子他是最清楚我的感情转变的人的,他一直隐在暗中,看着我一点一点的为水离忧改变,他清楚的知道我不能失去离忧了,我失去他甚至有可能心痛死去,而我若死了,有无数的人随时等着想接收我血楼楼主的位置,然而影子却说他没有下一任可保护楼主的影子来接他的班,所以他不能让我死,所以他要救离忧,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这一代影子伺候一代主子的规矩,还是悲哀我的至爱竟然是因为这样侥幸的理由,而免于最后被侮辱的下场。
    可是不管如何,我也实在不该怪影子,要知道有这样的桔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影子,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我应该谢谢你的!那你为什么不立即带他带找我,反而把他带这里来呢?”我细细的抚摸着离忧的脸,不惧怕影子看的满面柔情和脆弱,因为我早就承认了,水离忧这个年轻的男子,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了我心头上最重最爱的一个人。
    “水堂主这模样不能让第三个人看见,他的性子会受不了!”影子的这一句话宛如重锤击在我心上,是阿,我竟然疏忽至此,连影子都顾虑到了这样的细节,我竟然还责任怪他为什么不把离忧带去我面前。
    离忧如今浑身赤裸的模样,即便是包裹着斗篷,也很容易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虽然未必有人敢当着我和他的面嚼舌根,介是私底下,离忧他的名节怕是毁了,按他那般性子,让他以后如何还有脸走在人前?那我和他?
    我现在真的真的万分感激影子,为我,为离忧做的这周到的安排,莫清欢他们谁都没有看到过离忧的这副模样,那离忧便还是离忧,只是
    我顿时想起了那帐篷里的那些呻吟之声“水月和明月流!”
    影子立即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影子明白了!”
    “把这事做的干净点,别让人起疑了!”我狠下心吩咐道,水月,明月流,不要怪我心狠,谁让你们看到离忧最屈辱的一幕,我想要挽回我的爱人受伤的心,我就不得不把你们两人给灭了口,毕竟见过离忧受辱的人,除了死人之外,就只剩下他们了!
    “是,主上!”影子立即回答道,之后,黑色的身影便隐进了暗处“林内有深潭,水虽冷,不过清洗衣一下还是可以的,水堂主体内的春情之药,主上需尽快给他解去,否则伤身,以事一身功夫也会尽毁!”
    说完最后那个‘毁’字之时,他的人已经去的很远了。
    我几乎立即抱起水离忧的身子,凌波御风般的往林内更深处飞掠而去,果然在不久后就看到有一汪清水深潭,看上去有些深不见底,不过影子说的对,离忧身上这些痕迹必须做一下清理,否则冒然的任他醒来,问题就更严重了!
    我用力撕下自己的水袖,沾着那清水,把离忧的身子半搂在怀里,先把他嘴角边的血迹擦去,然后再把他胸前那曾经呕吐过的秽物,和那些赃污的手指摸过的痕迹,都一一的为他擦去。
    冰凉的水触及到离忧的肌肤,似乎让昏迷中的他感觉到了深深的屈辱和痛苦一般,他的神情几乎完全扭曲了起来,我心疼的看着这样的他,一边加快为他擦身的步伐,一边轻柔的吻上他的唇角“离忧,不要害怕,你没事了,你没事了,是我,是清尘,是我在吻你,你感觉到了吗?”
    我不停的说着,也不停的轻吻着他,扶抱起他的身子,让他靠在我肩上,就着水帮他把后背也处理了一下,后背比前胸还要惨不忍睹,甚至有好些道被人用指甲用力抓过后留下的印子,有些都出血了,咬痕咬印就更别说了,会造成这般伤口的,绝对不会是女人,而是男人,还不止一个男人!
    韩诺,我薛清尘对天誓,我不把你整得生不如死,我就一头死在你的面前!你竟然敢找一群男人来侮辱和伤害我的离忧,我就给你找无数个,我要你比最下jian的人还不如!你等着我!
    双腿这间,臀部,鼠鼷处我都一一细心的给他清理过,包括双脚双手,我都仔细给他整理好,这才脱下自己的外衣,包裹住离忧的身体,刚想抱他离开这里,回到之前的树叶铺就的地方之时,他一直忍耐着痛苦的意识却逐渐清醒了过来,愤恨绝望的睁开眼睛,看到正抱着他的我时,眼泪顿时便如泉涌般的流了出来。
    把我弄了个措手不及,立即吻上他的眼,他的脸“离忧,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是不是哪里痛?你告诉我阿!”
    他却突然间,用力的别过头,躲避我的亲吻,转而冲着湖面就是一阵狂吐之声,我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背,心像被绞肉机绞过一般痛成一片“离忧,别这样,你没事了,你没事,那些都过去,你现在安全了,又回到我身边了,忘掉那些好吗?求你了离忧!”
    听着他几乎吐不出任何东西,却还在那不停的干呕之声,让我完全提起了心,情况比我以为的更要严重许多,在离忧的眼里,即便没有被侮辱,但是曾经有那么多肮脏的手碰过他,也已经是不能原谅他自己了吧!
    “清尘,你走吧!不要管我,也不要再看我了!”他把头对着我以外的地方,连声音都布满了死意,若非是他浑身的药力作用,让他没办法太过动弹的话,我想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咬舌自尽了吧!
    “离忧,看着我,你是我的人,我爱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看你,不管你呢?”我用力的转过他的头,让他痛苦躲避的眼,正对上我的眼睛。
    他垂下眼睑,满脸都是绝望的痛苦“清尘,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的保护住若风!我”
    “谁跟你在说这些?离忧,不要躲避我的眼神,你看着我,你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吗?我知道都是我的过错,我若是没有让你留下来照顾若风,你也不会遭遇到这些令你痛苦的事,你知道我现在的心里有多难受吗?我情愿现在遭受一切的是我,而不是你,我情愿你杀了我,也好过佻这么的厌恶我,恨我,躲避着我,离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求你怨我吧!求求你打我吧!你打我,我心里也许还能好受些!”
    我握住他的手,让他巴掌往我脸上挥,他挣脱不过我,脸上的泪水泛滥的更是肆虐“不要,清尘,我怎么会恨你,怎么会怨你?更不是厌恶你,你明知道的,你明知道我厌恶的是我自己,为什么你还要逼我?”
    我当然知道他怨的是他自己,可是,对付离忧,我除了用哀兵政策和苦肉计外,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呢?
    “不,我不知道!离忧,你有什么理由厌恶你自己呢?你这么好,厌恶的也该是我才对,若不是因为我,你依旧是那个清冷高绝的水离忧,都是我害你经历了本不该你经历的一切,你如今不想见到我,我也是能理解的,可是离忧,不管你多不想见到我,我也是不能有你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很厚脸皮,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这么死赖脸的扒着你?离忧,我这辈子从从前到现在到未来,都不曾也不会像爱你这么爱着一个男人了,你就这么忍心,你就这么忍心,我这么求你,你都不肯看我一眼吗?离忧?”
    说着,本是为了让他因为同情我而放下他轻生的念头,却在说到动情处,自己都忍不住眼泪横流了,的确,我都这把年纪,女人最青春美好的日子过去了大半了,却真正从来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一场,和冯骏的爱情,也是男女间最理智的爱情,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过,我都对自己会这般的爱着水离忧感到惊恐,太过长的时间习惯了一个人照顾自己,像现在这样,把自己的心神全部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事情,是从来不曾有过的,而这一切,皆因为我情里的这个男人是水离忧。
    他以为我愿意变成这样患得患失,总有种抓不住幸福的感觉吗?我不愿意阿!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可是对着他,我不由自主的放下了一切,在我还没有准备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他全不设防了,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在一个男人臂弯里睡着的感觉,我也第一次从他身上找到了那种,光看着他笑我都很满足的感觉,我觉得我的生命像是重新回到了最初青春萌的时候,那么的期待雀跃的希望着新的一天的到来,跟他渡过每一天,即便是做很简单的事情,一起吃个饭,一起牵个手,都感觉心跳的很历害。
    水离忧,我这般的爱着你,这般的爱着,爱的心都疼了,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
    我的心又酸又疼,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泪珠与期望,握住他的手放在我心口的地方“离忧,你感觉不到吗?这里跳的好心慌,好心慌,爱情该是美好的东西,我从来都憧憬着自己能得到,又害怕自己得不到,现在我的心整颗都是为你跳的,你却不要,你还让我怎么活今后的日子?”
    他突然有力的搂紧我的脖子,哭的更颤抖,”不要,不要说了,清尘,清尘,不要说了,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那么好,是我不够好了,是我不够好了,我不再配得上你了,我,我,我已经,我不会再说要死了,我孔雀会离开你的身边,我会永远的陪着你,可,可是,我不再有资格被你爱了!清尘,我的心也好痛好痛,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也只想要一点点幸福而已,但是天总是不成全我,妹妹死了,娘亲死了,爹爹死了,姑姑苏姑丈也都死了,所有的人都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从进血楼那天起,就决定把心卖给魔鬼了,可,可是,为什么又会爱上你,我自己也不知道,无数次告诉自己,我是配不上你的,我不够强大,甚至连保护你都做不到,可是,你从来还是不吝啬对我笑,对我好,我不是真的铁石心肠,我都知道的,我都知道,清尘,清尘,我多么不舍得,不舍得我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一想到你身边今后会有别的人,你会那般对着他笑,我都恨不得现在就死掉!”
    “借口,都是借口,是你想要我了,所以你才说出这样的借口,什么配不上配得上?要说配不上,也是我这个卑贱的女人配不上你!”我用力的板正他的头看着我,彼此看着对方的泪眼,大声的吼他“你说,你说我有什么好?年纪又大,脾气又不好,没有女人的温柔,不懂得体贴和撒娇,还满手血腥,整天和一群杀人无数的男人混在一起,我还,我还有过很很多的其他男人女人,我甚至还有了一个十五岁的儿子,而你呢?干净清白的就这么跟了我,跟了我这个人尽皆知的yin荡女人”
    他用痢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