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钟四季一回来,徐梨海给他一个熊抱,然后顺其自然轻轻吻钟四季一嘴。这是他们在一起久了的习惯,已经到了不用对方说就知道怎么做的地步。
徐梨海拉着钟四季的手,往屋里瞧,看见骆溪友坐在邱翡之腿上,两个人嘴巴一直一张一合,有说有笑,在灯光的照耀下,两个人笑得很灿烂。
邱翡之不知说了什么,惹得骆溪友推邱翡之胸口,一脸娇羞。邱翡之顺势而为,抓住骆溪友的手,骆溪友半推半就最后还是躺进邱翡之怀里。
徐梨海搂过钟四季的手,头不由得靠在他的肩头,温声道, “老公,小溪他们来了。在里面等我们,他们说想吃你做的饭。我也想吃你做的饭了。”
徐梨海很认真说,“你做的饭怎么吃都不腻。老公我可能爱上你做的饭了,戒不掉哈哈。”
钟四季温声道,“怎么吃都不腻啊,那你今晚多吃点,别掉称,老公我才会开心。你看你又瘦了。”钟四季继而看向闹钟,“闹钟也你多吃点,吃得胖胖的,爸爸才会开心。”
闹钟知道意思,平时它也拎得清钟四季在开玩笑,所以每次钟四季说它胖,它一点也不伤心,而且它情商高,如果它心情好的话,会使劲摇尾巴,让他们知道自己没有在意。
来人看见闹钟都夸它胖的可爱,没有人说它太胖了不好看,只有一次路上碰巧遇见一个喜欢闹钟的人,说闹钟胖胖的长得像一个煤气罐,当时那个人没有夹着声音,闹钟以为是骂自己太胖了,那个人走后它就很伤心。泪眼汪汪,垂着耳朵,要哭不哭,好吃的饭也不好好吃,没有精神头,徐梨海可心疼了。
他一个劲安慰闹钟,闹钟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实在让人爱怜,这样一来,徐梨海也跟着不开心了,钟四季察觉到徐梨海不开心,他自己也很难受,心里也不开心。
如此一来,就转变成一个趋势:闹钟不开心徐梨海跟着不开心,徐梨海不开心钟四季也跟着不开心。钟四季不开心徐梨海跟着不开心,徐梨海不开心闹钟也跟着不开心。
一家人整整齐齐,高兴的时候家里一起热闹,伤心的时候家里一块冷清。
“老公,邱翡之说你做的饭最好吃了,骆溪友也这样说,所以我说你做的饭好吃,没有骗你,是真的很好吃。”徐梨海有点煽情道,“我是注定吃你的饭一辈子的人,他们就没有这么大的运气。嘻嘻。”
徐梨海傻笑,惹得闹钟也很开心。
钟四季一听就知道邱翡之想去山上野营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今晚住这里一晚,明天睡到自然醒就可以一起去山里,不用谁等谁。
“老公,我们要带什么。”徐梨海知道邱翡之已经准备好东西,但不知道他老公还想带什么,寻求他老公的意思,“你有什么想带的吗?”
“你,闹钟,还有一个相机就够了。”钟四季把徐梨海搂紧,“其他的东西可有可无,我们也就去一个晚上,缺什么东西都无关紧要,只要你们在就好。”
“那我们要不要在那里野炊。”
“要,这是老之要管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和闹钟只等着吃就好了。有我在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想。”
“嗯,谢谢老公。”
徐梨海打心眼里喜欢钟四季,平时也很直白告诉钟四季自己的感受,这种时候除说声谢谢之外,再没有什么更服帖的话语了。
钟四季和徐梨海看见邱翡之和骆溪友的亲密,这两个人也不由得更亲密起来,一个劲的腻歪,好像一刻也不想分离。
钟四季和徐梨海两个人都不在家,带上闹钟一起,这是必然的事情。徐梨海在闹钟快睡觉的时候和闹钟说这件事情,闹钟兴奋得睡不着觉,一直等钟四季哄它,它才有困意。自己到狗窝里躺下。
旁边有两张被子,一张厚的被子徐梨海已经叠得整整齐齐,另一张薄的被子,被闹钟用嘴衔起来,自己给自己盖了被子,因为是夏天,所以它听徐梨海的话,盖了肚子。
这一晚,每个人都睡得很好,包括闹钟。
尤其是齐何,他被林缇邀请到家里做客了,还吃了林默做的饭菜,心里雀跃,吃得也比往常多。饭后林缇和齐何一起洗碗,两个人心照不宣,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思,也正在慢慢靠近对方。
当晚,林缇和齐何睡在大红被子上,谁也没有要谁抱抱,一个眼神交流,很自然就抱在一起,两个人闻着对方的味道睡觉。
一切都如此安宁。
林默看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心下了然,他儿子和谁聊天她心里有数。心里高兴,一时间没有那么快睡着,她进屋想看看她儿子。
想想不妥,就没有起身,自己想着一些事情便睡着了。
所有东西准备齐全,货物全部塞进车里备好,六个人一只狗三辆车,一并出去很显眼,他们把车停在山脚下。这里被开发后,已经有人开始做起生意,停车时也要交一些钱,环境变得很人性化,有一些牌子提醒词。
徐梨海打开后座,闹钟一跃碰地,在徐梨海脚边不停的打转。
“闹钟,乖乖的,爸爸找一下牵引绳。”徐梨海没有找到,问钟四季,“老公,闹钟的牵引绳不见了,我记得我明明有放进车里了,怎么不见了。”钟四季去车上找也没有找到。
这时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看见闹钟,很礼貌的询问他们能不能摸摸闹钟,他们当然是乐意的,徐梨海开口,“可以啊,你放心摸,它不会咬人。”
“它比较活泼。”钟四季怕闹钟突然活泼会吓到高中生,提前打一个预防针,“它有时候会忽然跳一下,你不用紧张。”
女生甜甜道,“谢谢你们。”
她蹲下身子,在闹钟等待她摸的时候很有分寸摸摸闹钟,摸了几下,闹钟很安静,高中生就开始夸它,“好可爱的狗狗啊。它身上的毛好好摸,比柔顺的头发还要好摸。”
高中生夸着夸着,夸飘了。
“它看起来好像一个煤气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