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戏 作者:陈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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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水。”
方忆笑,“那你快点啊,吃生日蛋糕呢。”
秦良庆心是软的,“好。”
他很快冲了蜂蜜水过来,看着她喝到底了,笑了一声。
温温甜甜下肚,疼痛缓解几分。方忆找秦良庆拿打火机,要点蜡烛唱生日歌。
他好笑,这把年纪了,哪还这么玩,直接动手切蛋糕分给大家吃,意思到了就行。
方忆望着他笑,也不勉强。
秦良庆对甜食没什么兴趣,吃了一小块就觉得发腻。方忆平时挺喜欢的,今晚没胃口,也只尝了尝。
倒是秦珍喜欢,一个人吃了好多。
方忆没把身体不适当回事,结果半夜一阵绞痛把她疼醒,生理期到了。
工作忙碌,加上频繁饮酒,所以月/经不规律。幸好刚刚来,量不大,只脏了内/裤。
方忆到卫生间换上干净的,忍着小腹下坠的疼回到床上。
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很轻,秦良庆没有察觉。但他下意识把她往怀里拢,方忆浑身冰凉激得他瞬间清醒。
秦良庆把她的手包在掌心里,“怎么这么冷?”
方忆拧眉,“没事儿。”
他开了台灯,支起身子看她,眉宇间写满担心,“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他这幅神情,方忆看得呆了呆,“不用,生理痛,很正常的。”
秦良庆问,“很疼?”
方忆“嗯”了声。
他眉头都快打结了。
“也不是每次都这么疼,这个月提前了,我没注意,可能喝酒刺激到了。”
方忆笑了声,拉着他躺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你帮我揉揉。”
男人热乎乎的手掌让她感觉舒服了些。
秦良庆揉了一会,问,“有用么?”
她往他滚烫的怀里贴,“嗯。”
他沉默,手上温柔的动作。
过了许久,方忆感觉好多了,她眼皮子开始打架,说,“睡觉吧,别揉了。”
秦良庆关了灯,手掌仍然覆在她肚子上轻揉,在方忆快睡着的时候,他说了句,“我考虑好了。”
他一颗心揪着疼,舍不得她经常这么应酬。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七哥哥投地雷,破费啦。
谢谢小仙女灌溉营养液:
“是蒋窎啊”“寶貝乖給你糖吃”“simo”“之o一o”
☆、第40章
40.
方忆一下子来了精神, 她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光发亮, “你答应我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心有灵犀似的。
秦良庆“嗯”了声, 凑过去亲了亲她额头。
她冲他笑起来,开心的抱住他,“阿庆哥, 我爱你, 我好爱你。”
不仅爱,而且好爱,好爱好爱。
突如其来的表白, 秦良庆似乎体会到中了丘比特之箭的窒息感,紧接着热血直往脑子里冲,心潮澎湃,难以平静。
短暂的沉默后, 他哑着嗓子回应,“我爱你。”
方忆眼发热,心里暖烘烘的, 止不住的唇角上扬,“我知道。”
她感受得到他的爱。
虽然不说, 但她明白,他这是心疼她了。
秦良庆下巴抵着她头顶, 胸腔里震出笑,“还疼不疼?”
“不疼了。”
“睡觉吧。”
“阿庆哥,晚安。”
“晚安。”秦良庆低头, 唇瓣贴着她柔软的发顶。
他还帮她揉着,心中没有丝毫欲/念,满是疼惜。直到怀里人睡沉了,才舒展开眉头。
一大早,秦良庆的生物钟准时响起。正要起床,伸出只软绵绵的手搂住脖子,嘟囔,“再睡会。”
她穿的是单薄的丝绸睡裙,袖子滑下去,露出一截白净细软的手臂。
天气凉了,他赶紧把她的手塞回被窝里,“你接着睡。”
她改成抱他腰,半是耍赖,半是撒娇,“你陪我睡。”
秦良庆心软得不像话,他往外面看了眼,重新躺下去,“好。”
他本来没打算睡的,就想静静的抱她一会。但抱着抱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且还睡过头。
楼下外婆奇怪,心想平时起得挺早的人,今天一点动静都没。
秦珍在院子里追着鸡玩,得了任务,去敲秦良庆房间门。
半天没人应,她下去跟外婆说,“阿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外婆忖着不对劲,担心他生病了,就自个亲自上楼去看看。
所以秦良庆一走出方忆卧室,外婆刚好来到阳台。
最近一直忙,他都没想好怎么循序渐进的说这事呢,谁成想,直接被撞了个正着。
而且此时他明显一副刚刚起床的样子,躲也躲不掉了。
恐怕是天意。
外婆直愣愣的盯着秦良庆,好半晌,压低声音说,“你跟小方……”
秦良庆只花了五秒钟镇定下来,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把外婆唬得一愣。
他快步过去,弓身揽住外婆,“咱们到下楼说。”
外婆拍了他一掌,“你先去把衣服穿好。”
秦良庆“……”
他对着外婆笑了笑,“那您先消化一下,您未来的外孙媳妇,是方忆。”
外婆张嘴,瞪圆了眼。
秦良庆放开外婆,开门进屋,三两下换好衣服走出来,外婆还维持着目瞪口呆的表情。
他忍不住笑了,觉得外婆尤其可爱。
“笑什么笑,给我严肃点。”外婆又拍了他一掌。
秦良庆端正态度,“好。”
人还在楼梯上,外婆就问,“你的意思是,你和小方谈对象?”
秦良庆扶着外婆的手臂,“是。”
外婆又问,“你昨天晚上在小方……”
老人思想保守,没问得下去。她亲眼看见的,也用不着问,于是抬手往他身上招呼。
外婆做了一辈子农活,劲儿大,还真挺疼。
秦良庆没躲,等外婆出了气,拿起她手,“都红了,疼不疼?”
他哄她,“好了好了,您别急。”
“你多大岁数了做事没点分寸,把人姑娘清白毁了,怎么这么胡来。”外婆都没敢大声说话。
秦良庆哭笑不得,“外婆,没这么严重……”
外婆呵斥,“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好端端的,你自己房间睡不下?”
秦良庆带着老人坐进沙发,“外婆您听我说,我会娶方忆,对她负责,这一生绝不辜负她。”
外婆额头上的褶子堆在一起,直戳要害,“你娶她?小方什么家庭?我们又是什么家庭?人家父母能答应把女儿嫁给你?”
她一向知道自己这外孙眼光高,但没想到他眼光高到这份上。老人担心,害怕他重蹈覆辙,再次被女方家里嫌弃。
一连串的反问,秦良庆胸闷,他面上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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