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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菲上床,绝对和雅薇等人不一样,有点类同与亚茹在床上的感觉,却又有些不同。对待雅薇等人,关爱大于索取,在性的方面,如果她们得到了满足,基本上我都会停止下来,不会让自己的四个老婆中任何一个人感觉到难以承受,基本上每一次做ài都是适可而止。在与亚茹等几个姐姐做ài的时候,就完全无所顾忌,性爱方面的索取,往往大于对她们的关爱,基本上与她们做ài一次,会让她们在一周内都不敢再一次和我同床。对待爱菲也是如此,两人在床上的性爱活动,几乎每一次都会让她晕迷过去。但与亚茹她们所不同的是,对待爱菲这样是因为自己想完全拥有这个女人。毕竟,爱菲是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给了自己。
爱菲的贵气是从娘胎里就带来的,几代人凝结成的贵族血统,让这个美艳的女人,即便是躺在床上和男人做这种最原始的运动,也带着高傲的个性。这让在她身上的我无法忍受身下女人的这种高傲,虽然明知道这不是她有意这么做,但还是想让她在此时此刻放下自己尊贵的身份,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在我的膝下婉转承欢。此时,身下的女人已经娇喘吁吁,瘫软在床上,我却没有一丝想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是情欲高昂的冲击着,每一下,都让这个美女的身体产生颤栗,这种颤栗反过来会更加刺激自己的欲望。,
得到极大身心满足的男女,相拥着躺在床上,各自喘着粗气。爱菲懒懒的趴在我的怀里,直到急剧跳动的心脏恢复平静,才开口问道:“小禹,在家里每天晚上有几个女人陪你?”“这事情不好说,正常情况下都是一个,偶尔会同时和几个人在一起。”不在意的随口说着。爱菲不相信的问道:“那她们怎么能承受你这么强壮的身体?”“这有什么,她们不行的时候,我就会停下来。”“小禹,你是不是对我和对你的妻子不一样。”问完这句话,爱菲还特意强调一句“在这方面”
看了一眼爱菲那漂亮的眼睛,笑着问道:“宝贝,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和自己的女人说假话,人与人在一起是一种缘分,我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虽然我很好色,但绝对不会去欺骗任何一个女人。”
怀中的女人轻打了我一拳,娇声说道:“人家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这个方面,对我和对你自己的妻子是不是一样。”
想了一想肯定的说道:“应该不一样。”爱菲眨动着漂亮的眼睛问道:“小禹,怎么不一样?”笑着回答道:“在雅薇和洋洋身边,我是她们的丈夫。在你身边,我是一个男人。”爱菲有些不解的问道:“丈夫和男人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在一起做这些事。”摇头说道:“这差别可大了,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们现在各自在一个房间里睡觉,让我自由的选择和哪一个女人睡在一起,自然会选择你。这也是为什么,你今天一个电话就能把我叫来的原因。”
爱菲笑了,笑得很甜蜜,疲惫的她很快就带着笑容进入到梦乡。看着一脸幸福笑容的爱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此时自己的女人和爱菲同时出现问题,自己一定会先出现在雅薇她们身边,这就是丈夫和男人的区别,只可惜这话你还没有听到就睡着了。”
实际上我还是隐瞒了一些,自己内心中更深层次的思想活动。只是这种想法,实在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即便是自己的女人。
情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感觉短暂,两人在床上一直赖到中午,才在房间里简单吃了点东西,开车经深圳到达香港。第二次登上自由号的时候,我的容貌又换成了另外一种,无论怎们变化,熟悉的人总能看出端倪,毕竟身材永远无法改变,不过易容的目的只是为了躲避那些不熟悉人的目光。果然,游船上的赌场经理看到我的时候,疑惑了一会,便释然的笑了一笑。
自由号豪华游轮是昨天上午返航,本应该在岸边停泊三日,进行必要的给养补充,然后进行下一轮的航行。为了这场赌局,自由号在傍晚的时候驶离停靠点,向公海开去,因为在那里,这场公开的赌局才不违反当地的法律。
赌局惊动了很多大老级的人物,容纳一千三百多人的豪华游轮,除了临时增加了两百多名保安人员,剩下的舱位在几天前已经被预订一空,黑白两道,赌界高手,纷至沓来。当然,最大的赢家是爱菲,只要赌局过程中不出现意外,一亿八千万港币的抽头和船票收入,就纳入她的腰包,这只不过是她的赌船在公海里一夜的收入。
爱菲在和各方的大老们应酬,我一个人躺在总统套房外面的冲浪浴池里,舒服的享受着水流的按摩,考虑着如何解决爱菲所面临的危机。现在船上知道的一共有六个黑帮,台湾的竹帮,海帮;香港的大兴社;澳门的圈帮;广州的广东帮;越南的青竹帮。这些黑帮都在自己的大哥带领下,每一个帮派均来了三十个人,这些都是名面的,那些暗中来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虽然每一个上船的人都经过三重严格的安全检查,但对于这些人来说,想把武器带到船上来,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想一想都觉得恐怖,明面上有近两百名黑帮份子,暗中的估计是明面上的两倍。
“奶奶的,这些黑帮来捣什么乱,整个赌局没有一分钱是现金,双方事先已经将钱存进了一家银行,整个赌局将全部采用特制的筹码,抢钱肯定不是了,那他们都来做什么呢?只有一种可能,这场赌局是为了解决某些个人恩怨。那另外来的一半人,他们想不到这一点吗?这黑帮火拼可是很危险的。”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看看离赌局开始的时间就要到了,这才从水中出来,穿上爱菲为自己准备的白色西装,来到了赌场最大的贵宾室。
贵宾室的三面摆放了上百个座椅,坐在这里的人要付出十万港币,才能拥有一个在现场观看的座位。在门口环视了一下,这些座位已经全部坐满,心中嘀咕道:“嘿嘿,有钱人还真他妈的多。”现场有三台摄像机,给在客房里的人进行现场直播。
两个主要人物已经入座,何志强站在荷官的位置上,看来赌局马上就要开始。我向全场唯一的一个贵宾空位走过去,立刻吸引了赌场上百双眼睛的注意,旁若无人的走到爱菲身旁的空位坐下,英国赌王霍查礼宣布赌局开始。
贵宾席上坐着二十多人,除了六个黑帮的老大,每人身后还站着两个保镖,还有一个人是我熟悉的台湾赌痴云飞,其他的人都是这场赌局特约来的大老们,是为这场赌局提供见证的。
赌场中的赌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爱菲小声在我耳边说道:“这是一场生死赌局,几个黑帮都是在场外压了重注,我压的是陈嘉诚,一会有机会你就帮一帮他。注意控制局面,千万不要让有人浑水摸鱼,在这里打斗起来。等出了赌场,在船上我们就不用管了。”得知六个黑帮不会参与打斗,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把主要精力用到两人的赌局中。
赌局进入到最关键的一局,拥有一百三十多人的赌场里鸦鹊无声,静得人们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此时,长得斯斯文文的仇乐天,随着众人的一声惊呼,把自己台面上的筹码全部推到赌台中央,一脸得意的看着陈嘉诚。
从我走进赌场就没看我一眼的陈嘉诚,不经意的用眼角扫了我一眼,看到我微微的点头,这才微笑着,将自己台面的筹码,也都推向赌桌的中央。
陈嘉诚的牌面是两对,而仇乐天的牌面是同花顺,理论上讲在高手对局中,陈嘉诚这把牌已经输了,因为他的牌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改变底牌,来赢过同花顺。而仇乐天即便底牌是一张杂牌,也完全可以通过出老千,让这幅牌变成同花顺。所以当陈嘉诚也梭哈的时候,全场一片惊呼,很多人都认为陈嘉诚疯了,这样做无疑等于将自己逼上死路。
不过,在全场惊讶之后,众人的目光很快就集中到了斯斯文文的仇乐天身上,看着看着众人可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仇乐天满头大汗,急得眼珠乱转,却是两只手臂一动也不动,既不翻牌,也不认输,就坐在那里干耗着。赌场里有规定,暗牌只能是赌手自己翻牌,别人不能动这张牌,但是如果你超过了时限,就等于自动认输,翻不翻牌也就无所谓了。
陈嘉诚点燃一颗雪茄,吐出一个眼圈,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仇乐天终于在最后时刻到来之际,嘴里吐出三个字“我认输”赌场内顿时欢呼声和叫骂声响成一片,场外赌局也同时揭晓。
霍查礼站立起来,制止了众人的喧闹,拿出一张纸来高声朗读道:“生死状!台湾赌王仇乐天与东南亚赌王陈嘉诚自愿立下生死状,本场赌局最终输方,将当众自裁。本协议签约人:仇乐天,陈嘉诚。”
我这才知道这场赌局是怎么一回事情,难怪爱菲刚才对我说,这是一场生死赌局。场中的众人都安静下来,输钱的一方恨得牙根直痒痒,巴不得这个让自己输了一大笔钱的人早点死掉,赢钱的人更加无所谓,仇乐天死活跟他根本就没关系,只是很多人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这个仇乐天号称台湾赌王,从出道以来,一直未逢敌手,今日这样的赌局,为何不出老千,坐在那里心甘情愿的认输。不过,虽然这样想的人大有人在,但独具的输赢已经定了,而且,是在双方都没有出千的情况下,一场豪赌定下了输赢。
何志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将托盘放在仇乐天的面前,仇乐天明显的身体一晃。意志力再坚强的人,当面对死亡的时候,也会有恐惧感产生。
感觉到有人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扭头一看是台湾赌痴云飞,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李强,求你救救我大哥,这里只有你有这个能力,如果不是刚才你出手,我大哥也不会输掉这场赌局,我们交个朋友,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一定效犬马之力。”没错,刚才是我出的手,点了正想换牌的仇乐天手臂的麻穴,让他无法换掉自己的底牌。就是全场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搞得鬼,他们也毫无办法,因为赌局本身就不允许出老千。如果让仇乐天出了老千,你又没当场抓住证据,即便知道对方是那样,也是毫无办法。
云飞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他看出来整个过程是我在暗中搞得鬼,却也只能好言相求。看了一眼云飞,低声问道:“能告诉我这场赌局的起因吗?”“李强,这次是我大哥的不是,他为了能和陈嘉诚赌上这一局,绑架了他的女儿,不过,我大哥没有伤害他女儿一个手指头,上船的时候,已经把陈嘉诚的女儿还给他了。”沉声说道:“让你大哥给对方认个错,我出面来调节。”云飞点头走到仇乐天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仇乐天扭头看着我点了点头。
站起来走到陈嘉诚面前,笑着说道:“嘉诚兄,多日不见,还是老当益壮,英雄不减当年啊!”老狐狸陈嘉诚早就注意到云飞的举动,看我走过来,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李兄弟过誉了,有什么赐教的只管说。”
微笑着说道:“给我李强一个面子,冤家易解不易结,既然仇兄已经认输,我看这生死状就算了吧,让仇兄给嘉诚兄道个歉,你看如何?”
陈嘉诚也不想结下这个仇恨,只不过一切都是对方逼迫,看到我这么说,也就借坡下驴说道:“好说,好说,既然李兄弟说话了,一切就全凭李兄弟做主。”
六个黑帮老大都没有说话,他们虽然不认识我,可一个个也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赌局间发生的微妙变化,自然难逃他们的眼球,仇乐天何许人他们也都知道,在赌局最后的关键时刻认输,绝对是因为有外力的影响,否则不会不出老千,赢下这场赌局。很明显眼前这个年轻人说话很有分量,两个地区的赌王也都很给面子不说,就连澳门的爱菲也很给这个年轻人的面子,虽然他们几乎都压的是仇乐天赢,但在情况不明的条件下,谁也不会傻到自己先出头。
不过六个老大不出头,不等于没有人出头,坐在观众席上的一个日本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我听不懂日语,不过他说什么,猜也能猜出来。果然何志强给我翻译过来后,对方是说:“你算什么鸟,立了生死状就必须执行,不能毁约。”
本来想驳斥对方几句,但是何志强后面的一句话,让我立刻起了杀心。何志强在我耳边小声说道:“李先生,这人是黑龙会的一个小头目,这里有五个黑龙会成员。”
众人还没有弄明白日本人说的是什么,放在仇乐天面前的短刀飞了起来,穿过那个黑龙会小头目的咽喉,将这个家伙钉在船的钢板上。坐在他旁边的四个日本人,刚一站起来,四枚大头针便射进对方的死穴,四个人连哼一声都没出,便倒地死去。
全场没有武功的人,只看到了我把短刀扔了出去,却没有人看到飞出去的大头针。露了这一手绝学,立刻将所有人镇住,等了一会,看没有人再说话,这才朗声说道:“黑龙会与我个人有仇,这事情和大家没有关系,如果这件事情再没有异议,我李强就斗胆在各位老大面前宣布取消生死状,让仇兄向嘉诚兄道歉,解决这场个人恩怨。”
本来仇乐天的死活就没人关心,只不过是这些人都关心我这个敢出头的人,是否有实力说话。黑道上最敬重的就是实力,看我露了这一手,随着一个人大声喊好,众人都开始随声附和,何况死的是五个日本人,根本就没人管他们。
黑社会就是黑社会,死几个人根本就不当一回事,看赌局结束了,就都跑到大厅里去赌博去了。死去的五个日本黑龙会成员,被赌船上的保安拖了出去,估计是扔到了大海里。
仇氏兄弟千恩万谢后,又向陈嘉诚道过歉,也都走出贵宾室。在爱菲的介绍下,与六个黑帮老大寒暄过后,这才与爱菲和陈嘉诚一起,由赌场经理领路,走进赌船上的办公室。
一个很漂亮的混血女孩坐在办公室里,经过陈嘉诚的介绍,才知道这个就是他的女儿陈飞儿,今年十八岁。不过此时的这个女孩虽然漂亮,但却两眼无光,估计是惊吓过渡造成的。
通过陈嘉诚的叙述,这才知道,原来在三个多月前,陈嘉诚在和我的赌局开始之前,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被仇乐天绑架,所以当天在和我进行赌博的过程中,输掉所有的十局,匆忙离去。
陈嘉诚叹了一口气说道:“仇乐天约了我三年,想和我一决高低,我因为年龄大了,这种争名分的事情已经看得很淡泊,就一直没答应对方,没想到他竟然通过绑架我的女儿来逼迫我和他赌,还好,此人只是好赌成性,并没有难为我的女儿。”陈嘉诚说到这里,一脸的落寞,继续说道:“仇乐天提出赌注每人十亿美金,道上的朋友因为都不看好我,没人肯借给我这一大笔钱,我自己的资金又不够,所以赌局一直拖到现在。要不是爱菲这次啃出手相助,这事情也不能像今天这么容易解决。经过这次事件之后,我决定退出赌界,从此不再过问这方面的事情。”陈嘉诚像个垂暮的老人,领着自己漂亮的女儿,走出办公室。
老狐狸说的话我当然不会全信,这家伙一直躲避仇乐天的约赌,绝对不是他所说的原因,如果说是他没把握赢对方,这我还会相信。如果真的如这家伙所说,他又怎么会在三个多月前和我约赌呢。不过,此时看这个也算是一代枭雄的人物如此落寞,内心到也生出一丝的同情之心。
与爱菲回到总统套房,有些不高兴得问道:“这一切既然都是你暗中操作的,为何不事先告诉我?”一直没有说话的爱菲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还真能忍,直到这个时候才问我。小禹,陪我到外面跑个澡,我们慢慢说。”爱菲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两人赤裸着,坐在外面的冲浪浴池里,爱菲看着我问道:“小禹,你说我会为了钱来害你吗?”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会。”我的回答让艾菲有些不快的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柔声的问道:“那你刚才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认证两件事情,一个是你在最后才决定让我帮助陈嘉诚,是因为你心里有了底,知道外面的局面已经被掌控。另一件是你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出巨资帮助陈嘉诚,自然是为了获得巨大的利益,但你为了我的安全,宁肯输掉这场赌局,也不让我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出手。我只想证明这两个疑虑,所以才会问你。”
爱菲欣慰地说道:“看来我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在你我上船的时候,局势确实不是很明朗,这几个黑帮来此的意图不明,我自然不敢轻易说出这件事情来,怕你到时候为了我,不顾一切的强出头,惹下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