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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秦时明月汉时关追名逐利
    敬的话,并没有给孙渔带来多大的惊喜。他们两个次拆穿彼此的暧昧,孙渔明白她和张敬的问题出现在哪里。
    “你说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有那么多的女人,而且我知道,都是很优秀的女人。相比之下,我只是一只丑小鸭。”孙渔不挣扎了,低下头,静静地说道。
    “孙渔,我刚才说得那些,只是想表明自己的心意。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很抱歉,這样的事我帮不了你。但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张敬前所未有的真诚。
    孙渔彻底静默下来,很久没有反应,很显然,這是一个爱情与理法的矛盾,做为一个女人,任何人都无法免俗。
    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张敬听到孙渔叹气。
    “张敬,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要去医院,看看徐焰,另外有点事问他。”
    “那那宋姐是不是也在医院?”
    “是!”“我和你一起去吧,然后一起回家!”
    就這样,孙渔主动结束了這次谈话。张敬明白,這个女人还需要时间,当然這个时间张敬会给她的,毕竟现在离回国还要一个月。
    当张敬和孙渔坐着宾利车来到医院,走进徐焰病房的时候,徐焰已经醒了。他不但已经醒了,而且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小帅哥,你快点脱嘛!”宋妖岛非常兴奋。
    “不要啊,宋小姐,不可以這样。”徐焰胆怯地像只受惊的小鸡。
    “你怕什么啊?快点。脱啊!”“不可以啊!”“你个男人害什么羞?快,让我看看你胸大肌。”
    “我我,我不行的宋小姐,你”“哎呀,你怎么這么磨叽,难道要我动手吗?”
    “哎,宋小姐,你别扯我衣服啊!”“谁让你這么慢的。快点吧,一会儿张敬就来了!哇,帅哥,经常锻炼吧?”
    “天啊,救救我吧!”
    徐焰满床躲,想躲开宋妖岛這个女魔头。但是宋妖岛现在兴奋得很,整个人都上了病床,四处抓徐焰。
    张敬和孙渔在门外看到病房里地這一幕。大汗淋漓,都替徐焰感到悲哀。在医院里,他都清静不了,白天被张敬折磨。晚上还要被宋妖岛折磨。
    “咳”张敬重重地咳了一声,推门走进病房,孙渔表情怪异地跟在张敬身后。
    宋妖岛正扯着徐焰的衣服,津津有味地欣赏胸大肌,一听到门响和咳声,粉脸骤然一变,整个人像条鱼一样,扑愣一下就从床上跳下来。面对张敬,正襟危坐。严肃地像中学教导处主任。
    “张叔叔”同样是看到张敬,徐焰就好像看到受压迫的穷苦人民看到红军进城,差点就哭出来。
    “嗯,你醒了?”张敬微微点下头,走到徐焰的床边,這时张敬与宋妖岛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宋色魔,晚上回家让你看看我的胸大肌。”张敬嘴唇嚅动,声音非常小,刚好让宋妖岛能听到。
    “咳咳咳咳”宋妖岛突然大声地咳嗽起来,然后站起身,优雅地向徐焰挥手“徐小先生,我还有事先回家了,你好好养伤。”说完,宋妖岛扭过身撒腿就走。
    “我。我也走了!”孙渔看到宋妖岛走,急忙又跟上宋妖岛,她在病房没呆上半分钟。
    看到宋妖岛走,徐焰才长长地松一口气,一颗心放回肚子里,逃过大劫般地轻松。
    谁知道,宋妖岛刚走到病房门口,突然停了一下,回头又冲徐焰嘻嘻一笑。
    “明天我再来看你哦!嘻嘻!”
    “啊?”看着宋妖岛离去的背景,徐焰脸色大变,比看到鬼还可怕。
    张敬回头看看,见两个女人都走了,他起身来到门口,把门仔细地关严,然后又重新坐到徐焰的床边。
    “徐焰,你别在意,那个女人是疯地。”张敬早就见怪不怪了。
    “哦我,我不见怪不见怪”徐焰垂头丧气。
    张敬见状还是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拍拍徐焰的肩膀,然后神情渐渐沉静下来。
    “徐焰,我有一件事问你!”
    “嗯?什么事?”徐焰看到张敬這么正式,不由得一愣。
    “如果你知道
    定要告诉我;如果你不知道,那么你就当没听过我的自己失忆了,明白吗?”
    “嗯,我明白!”徐焰也感觉到张敬要问的事非同小可,急忙重重地点点头。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秦追的男人?”张敬把脸慢慢地凑向徐焰,一字一顿地问他。
    “秦追?”徐焰又愣一下,然后开始冥思苦想,半天,无奈地向张敬摇摇头“张叔叔,我失忆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去去,等一会儿再来這一套!”张敬差点被徐焰气死,从来没见过這么笨的人“你好好想想,秦追,秦始皇的秦,追赶的追。”
    “我我真没印象,也没听过啊!”徐焰苦着脸说。
    “没听过?”张敬犹豫上了,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嗯,我形容他一下好了。他大概比我大七八岁,个子比我高一点但不多,国字脸,鼻子很挺,哦脸上皮肤不算太好,有几个疙瘩。”
    —
    “呀!”张敬话音刚落,徐焰突然惊叫一声,然后非常惊讶地盯着张敬“你说地人叫秦追吗?”
    “嗯?”张敬被徐焰一惊一乍地给搞愣了,眨眨眼睛“那他叫什么?”
    “我确实认识這样的一个男人,但是他不叫什么秦追,他姓关,叫关休。”
    “关休?”张敬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慢慢踱步到病房的窗口。
    望着窗外的夜空,张敬面若沉玉,目光深邃,很明显是在思索。徐焰识趣地闭上嘴,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
    过了大概在十分钟左右,张敬突然一掌轻轻地拍在窗台上。
    “好,好,关休,好个关休。秦时明月汉时关,追名逐利几时休。這老小子,还挺有意境地。呵呵!”张敬自言自语地喃喃着。
    “张叔叔”這时徐焰才敢试探着叫张敬一声。
    “呵呵,没事!”张敬笑了笑,双手撑在窗台上轻轻一跳,整个人就坐在窗口,打开窗,点一支烟“徐焰,和我说说他的事,就是這个关休的事。”
    “哦是這样的。我是两年前认识的关休,他当时看起来很落魄,有点有点自暴自弃的样子。那时候,我家正好需要一个花王,他来应聘,徐,咳,就是我姐看他老实,就把他留下了。他在我家干了一年多,家里人对他意见挺大的。”
    “意见挺大?有什么意见?”张敬忍不住打断徐焰的话。
    “他根本就不会干花王,那些花花草草的被他打理得很糟糕,连我妈最喜欢地那株虞美人都被他弄死了。”
    张敬苦笑,看来秦追不是一个好园丁,做生意大神级,种花种草白痴级。
    “然后呢?”
    “然后然后呵呵,我就不知道了!那次我我嘿嘿,去拉斯维加斯了,回来的时候,就知道关休已经走了。不过我听说,好像走得不太愉快。”徐焰尴尬地回答。
    “嗯”张敬点点头,正好一支烟吸完,手指一强,一道红线划过窗外的黑暗“在你家,谁比较了解关休的事?”
    “就是我妈了,她平常管我们家的家事,关休也是归她管。”
    张敬从窗台上跳下来,微笑着走到徐焰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样子很轻松,他决定先把秦追的事放在一边。徐焰這个傻小子,还需要他开解,就如宋妖岛所言,有些人有天赋,教一知十,而有些人,就是教十知一。
    “徐焰,你恨不恨我?”张敬蛮好奇地盯着徐焰。
    “啊?恨你?”徐焰没太明白。
    “是啊,我把你害成這样,你恨不恨我?”张敬指指他地腿,又指指他的身体。
    “不恨,不恨,真的,我不恨!”徐焰急忙摇头,打死他也不敢说恨。
    “徐焰,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這么对你?”
    “哦我”徐焰没词了,想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想跟我学做生意,首先要能吃苦,而且我在美国不能呆太久,没什么时间。這样,你就要吃比普通人更多的苦。就是连這点事都经历不了,你不配做我的学生。”张敬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