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当的“猪”快跑慢跑,总算是来到街尾。
在街尾确实有一家咖啡厅,门面不是很大,里面只有零星几张咖啡座而已。若是换在平常,郑三通才不屑于上這种地方。
不过呢,此一时彼一时啊,为了自己的那些宝贝,忍一忍吧!
随便挑了一个座位坐下来,又气急败坏地哄走了问他喝什么的服务生,自己一个人坐在這里犯郁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一个小时了,郑三通别说什么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等到。
郑三通已经由郁闷转为焦躁,再由焦躁转为疑惑,他在想,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什么。
就在這个时候,一个人鬼鬼崇崇地走进咖啡厅里,行色诡异,进来之后四下看了看,直接就走到郑三通的身边。
“咳,你是郑老板吧!”那个人压着声音,像以前特务碰头一样。
“啊?你是谁?”郑三通顿时一凛,以为正主到了。
那是一个女人,神情很神秘,眼珠转了一圈,先确定一下周围没有外人。
“郑老板,我是受人所托,向您传个话!”
“哦你传什么话?”郑三通的脸色非常差,目光像是要吃人。
“有人约您出去一趟,地点在对面的威士顿大酒店3902房。
“我不去,你让他来见我。王八蛋。居然让我亲自去找他?我他妈一定要扒他地皮!”郑三通怒火暴发,在咖啡厅里就吼了起来。
听到郑三通的吼声,女人无奈地摊摊双手。
“我找不到他,我和他并不认识,他给了我二百钱,让我带這句话。反正话我是带到了,你去不去随便吧!”说完话,女人转身就快步离开咖啡厅。
郑三通呆住了,望着女人的背影,傻了大半天。
“哎?這娘们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郑三通抓了抓自己的肥猪。一脸疑色。
不过现在郑三通已经无睱再去想女人的事了,心里又把那个暗地里搞鬼的家伙骂了三百六十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全了。等他回过神,又仔细考虑一下,还是得去大酒店找正主,他更衣柜里的那些东西是万万“丢”不得的。
郑三通离开咖啡厅,穿过一条大街,一头扎进了威士顿大酒店。
他刚到酒店门口,就有一辆别克汽车停在他身边,从汽车里大摇大摆地走出一个也是老板模样的人。
人家下车后。看了看郑三通,随手把自己的车钥匙丢了过去。
郑三通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了钥匙,还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喂,把我地车停后院去,小心别刮到,不然把你老妹子卖了也赔不起!”老板模样的家伙大咧咧地嘱咐完郑三通,就搂着一个也从车里下来的小妞,向酒店里走。
這时候,郑三通才明白过来,人家是把他当代客泊车的服务员了。
“你他妈给我站住!”郑三通本来就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這下可找到对象了,一把就将人家衣领扯住,给扯了回来“你瞎你的狗眼,你知道我是谁吗?让我帮你停车,我他妈把你的车砸了。你信不信?”郑三通瞪着眼珠子。像要吃人似的。白眼球上都是血丝。
那个下车的老板估计也是外地人,被郑三通這一吓唬。当时就傻了,还以为自己碰上当地的黑社会了呢!
“你,你你是谁啊?”可怜的家伙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告诉你,你他妈给我记住了,我就是我是”本来郑三通想通名报姓,吓吓這个混蛋,不过突然看看自己现在穿地衣服,后半截话硬被他咽了回去。
“大哥,你是哪条道上的,小弟有眼不识泰山。”
“滚滚滚,我哪条道上的关你什么事,操你妹子的。”郑三通把钥匙重重地砸在人家脸上,又泼口大骂了两句。
“哎呀!”
别克车的钥匙很有分量的,被砸在面门上,确实够受的。這小子惨叫一声,手捂着脸就蹲在地上。
“啐!”郑三通這才作罢,一口痰吐在人家身上,然后抬头看看他旁边那已经早就吓成鹌鹑的小妞“就他這鸟样的,你还跟他?跟我吧,包你有吃有喝有名牌,想通了就来远通地产找我!”
郑三通终于得意起来,转过身,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威士顿大酒店。经过這次事,他心里还真痛快不少,他决定不扒那个“偷”他东西的家伙地皮了,就拖进狼狗圈里,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3902号房就在三楼电梯口旁边,很。:费太
。
站在房间门口,本来想按按门铃,但是转念一想,郑三通觉得自己也太怂了,对自己的敌人还玩什么礼貌。
“咣咣嗯?”
郑三通本来一顿炮拳,把门砸开算了,结果才捶了两下门,门就自动开了。原来這门根本就没锁,是虚掩着的。
郑三通愣了愣,抻头向房间里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危险,這才小心地蹑着脚,一步两步三步地走进房里。
当他进了房了,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况,当时就像木头人一样立在原地,两只眼睛都直了。
他甚至怀疑這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不是事实,事实哪有這般的戏剧性。
房间里没有什么混蛋,也没有什么打手,更没有任何能威胁到他地人或物,有地只是一个他平常最最喜欢地东西,一个赤裸的少女。
這个少女看身材应该很年轻,身上光滑滑地,没有丝毫的遮掩物,此刻正躺在床上睡觉呢。看她睡觉的样子,还蛮香的。
郑三通眨了眨自己的一双小绿豆眼,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结果痛得直咧嘴,看来自己没有做梦。
這是怎么回事?郑三通抓破头也想不通,三通彻底变成了不通。
就在郑三通傻了巴叽地犯迷糊的时候,床上的少女竟然醒了。也许是身上没衣服,有些凉,又也许是郑三通进房间发出了一些声响,反正她是醒了。
娇懒地坐起身,揉揉朦胧的睡眼,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烂木头似的男人,這个男人一脸茫然,正盯着自己在看。
少女没有任何的意外,看到郑三通,竟然还媚然一笑,起身走下床,来到郑三通的身前,一只玉手轻轻地扯住郑三通的衣领。
“郑老板,来啊”少女的声音如梦似幻,然后扯着郑三通,就像带着一个木偶,回到床前。
少女很开放,背对着床,双手环着郑三通的脖子,整个人向后倒去。郑三通没反应过来,立刻就被少女扯倒,结结实实地压在少女赤裸的胴体上。
直到少女已经开始脱郑三通的外衣了,郑三通才算是回过神,看看自己身下压着的少女,他想通了一件事实。
這肯定是自己的某个狐朋狗友,或者有求于自己的人,想和自己开个玩笑,又怕自己责怪,就在這里准备了一个美女给他享用。
“娘的,还他妈挺有心思!”郑三通肚子里笑骂一声,双手已经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按在少女的酥胸之上,一只手则顺着少女光滑的腰肢向下游走。
“郑老板,不要”少女开始呻吟,這呻吟声让郑三通血脉贲张。
“咣!”
眼看着郑三通已经在七手八脚脱自己的衣服,客房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应该是被人撞开的,接着就跑进房间里一个男人。
這个男人穿得很落魄,头发也乱糟糟的,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极度愤怒,好像正准备报杀父之仇。他应该真地是想报仇,因为他的一只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刀口发着冷光,一看就知道很锋利。
“呔!”男人刚进房,就指着郑三通一声大吼“你這个老色狼,居然敢动我老婆?我今天剁了你替天行道。”
“啊?你老婆?”郑三通先是一愣,想后就开始回忆,自己玩过那么多女人,到底哪个是他老婆。
不过郑三通已经不需要想了,他此时身下压着的少女说了一句话,让他的心彻底冰冰凉。
“老公,是他逼我的,我是被迫的,呜呜呜!”少女很委屈地哭了起来。
“你這个贱货,以为我不知道吗?這两个月你就天天深更半夜才回家,我就猜你没好事。原来是和這头肥猪搞在一起,我今天就先砍了這头肥猪,然后再修理你!”
“喂喂喂,兄弟,這位兄弟,你要冷静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做,我不认识她,她是你的老哦,是你的夫人吗?我真不认识她!”郑三通神情巨变,汗水狂涌,看着這个男人手里的菜刀,他的心脏就一秒钟能跳八万多下。
郑三通在社会上打滚多年,对各种人都有了解,就凭现在面前這个男人的冲动程度,砍了自己只是分分钟的事。
郑三通不怕打架,但前提是自己不能挨打,自己打别人还行。但是眼前男人手里有家伙,他赤手空拳,有道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這眼前亏他可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