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个傻小虎啊,他们两个当然要避着你了。我告诉小纯的关系绝对不一般,這次小纯怀孕,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张敬的,我就把手机活吃了!”潘若若越想越恨。
“這样啊那那我知道了”宋妖虎连声音也开始落寞。
“小虎,行了,我不和你说了,我那边已经在催我了。你帮我盯着這件事,有任何情况记得要告诉我哦!”“我知道”
挂了电话,宋妖虎坐在马桶上发起呆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会這么差,平常那些感兴趣的东西和事,现在都一点提不起兴头了。
想到雷纯怀了张敬孩子的事,宋妖虎就烦躁得要死,她长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這种心情。
“不行,我不能变成女佣,我要让敬哥意识到我的珍贵!”过了半晌,宋妖虎突然喃喃了几声,同时神情转为毅然。
這一天,张敬在办公室里足足给雷纯讲了一天的笑话,到最后笑得雷纯下巴都僵住了。要不是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张敬让她休息了一个多小时,雷纯估计自己這会儿非笑进医院不可。
宋妖虎就自己坐在纯敬外面的大办公室里发呆,看她的眼神,应该也在想什么事情。
下午下班后,张敬仍然那么殷勤,把雷纯像玻璃工艺品一样捧回家里的。這一次宋妖虎再没有抗议,她就跟在张敬身边,张敬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甚至于,张敬让她明天自己去宇威上班,她都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回到家后,张敬让雷纯在沙发上好好坐着休息,但是不许看电视,张敬自己则拉着宋妖虎进厨房做饭做菜。
吃了完饭菜,张敬又早早地把雷纯推进卧室里,让她睡觉。
雷纯再也无法忍耐张敬這些反常的举动。同时也无法忍耐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在张敬帮她盖完被子,转身想走的时候,她突然拉住了张敬的手。
“死鬼,你先别走!”
“干什么啊?”张敬立刻转回头,眨着眼睛,温柔地让人浑身发冷。
“哦死鬼,你,你别這么对我说话,我牙渗!”雷纯冒了一头白毛汗。弱弱地对张敬说“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干嘛对我這么好?”
“傻瓜。我对你好你还不高兴?”
“不是,我高兴归高兴,但是你這没头没脑的,我心里不安啊!”雷纯苦笑起来。
“嗨,你不是我心肝嘛。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乖哦,别多想了,好好睡觉!”张敬对雷纯就好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
“不行!”雷纯死死地扯住张敬的手“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睡觉,我,我。我用头撞墙,我自残!”说着雷纯挣扎着就要起床。
“别,别,千万不要,小心别弄伤!”张敬吓坏了,急忙坐在床上搂住雷纯。
“那你说!”
“咳,那个其实,小纯你应该比我清楚!”张敬地神情闪烁几下。
“我清楚个鬼。我什么都不清楚。”
“你最近是不是很喜欢吃酸的?”
“是啊,你知道的,這又怎么了?”雷纯愣了一下。
“你,你就别瞒我了,你是不是有了?”
“我有了?我有什么了?”
“我是说,你怀孕了!”张敬终于把迷底揭开。
“什么?”雷纯闻言顿时石化,呆了很久,脸色也变了。
“心肝。”张敬突然压低声音,还警惕地向门口瞄了一眼,怕宋妖虎听见。“你八成怀孕了,我们有小宝宝了!”
“卟咯咯咯。哈哈!”雷纯突然大声娇笑起来,笑得花枝娇颤,连肚子都痛了。
“你不要笑,我是认真的!”张敬反而扳起脸。
“死鬼,谁告诉你我怀孕了?你傻了,我们每次在一起,我都是安全期,哪会怀孕的。再说了,现在也不是要小孩子的时候,我有毛病啊,這个时候怀孕?”雷纯看着张敬的眼神,就像看到一个傻瓜。
“雷纯,你不能大意!”张敬仍然很严肃,正色对雷纯说“安全期没有绝对的,你现在的反应就是怀孕了。”
“哦”听到张敬地话,看到张敬的神情,雷纯也笑不下去了,想一想,张敬的话也挺有道理地,女人在安全期怀孕的先例也不是没有。
“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大意,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那个死鬼啊,我看是不是先别這么早下结论。要不,明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雷纯迟疑着,向张敬提议道。
“嗯,也好,检
吧,看看胎位正不正!”张敬重重地点了点头。
张敬出去了,雷纯自己躺在床上,说什么也睡不着了。她自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后,还很甜蜜地自己小声笑了起来,哪个女人不想和最爱的人有一个小宝宝呢!
张敬回到客厅后,竟然发现一件很意外的事。宋妖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出一瓶红酒,正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酌呢,一边喝一边看电视。
“哎?小虎,你哪弄的酒?”张敬奇怪地走到宋妖虎身边坐下,看着那瓶红酒问道。
“好久以前地酒了,就是你刚当上宇威老总的时候,那个宣传科的郑科长送的嘛!嘻嘻,今天突然有心情,就喝一点嘛!”宋妖虎皱着鼻子,冲张敬可爱地笑。
“哦”张敬這才想起来,当初好像确实有那么回事。
“来来,敬哥,你也陪我喝一点!”宋妖虎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一个杯子,不由分说就倒了满满一杯,递给张敬。
“也好,今天我心情不赖,就喝一点!”张敬接过杯子,放在唇边喝了一小口“嗯,這酒不赖嘛。”说着,张敬又喝了一口。
“敬哥,我们干杯好不好?”突然,宋妖虎眼睛一亮,把自己的酒杯伸向张敬。
“啊?干杯啊?這么一大杯”张敬看着自己的酒,有点迟疑。
“我先干了,敬哥你再干!”宋妖虎倒是痛快,举起酒杯咕咚咕咚两口就喝了个精光。
张敬看看宋妖虎,总觉得這里面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头,可是又想不到,见宋妖虎已经干了,他也不好推托,反正都是自己人,又是在家里。于是张敬也勉强把那杯酒干下了肚。
“来,敬哥,我们再喝一杯!”宋妖虎今天地兴致好像真得不错,又给张敬添了一杯酒。
“小虎,你知道的,我酒量不好,会醉的!”
“哎呀,你是男人嘛,敬哥,陪我啦!大不了,人家亲你一下下!”宋妖虎又是撒娇,又是献吻,还没等张敬反应过来,宋妖虎柔软的樱唇已经点在了他的脸上。
亲完张敬,宋妖虎又把第二杯酒干了,喝完后还掏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的余酒。
“那好,我们说好了,我干一杯,你亲我一下,嘿嘿嘿!”张敬眯起眼睛,淫荡地笑了两声后,也干了第二杯酒。
宋妖虎接着又倒了第三杯,第四杯
张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醉的,反正只记得喝着喝着,自己就突然失去了意识。
看着瘫倒在沙发上地张敬,宋妖虎的小脸也红得像片晚霞,推推张敬,只见张敬一动都不动。
“敬敬哥,嘻嘻嘻,你,你太逊了,我,我才在你在你酒杯里放了两片两片安眠药你就不行了?嘻嘻,嘻嘻!”宋妖虎很得意地自言自语起来。
黑夜似乎很漫长,又似乎眨眼即去,当黎明到来的时候,有多少人会发现自己迎来了一个新的开始呢?
反正张敬有這种觉悟,只不过這个新开始对张敬而言,有点让人欲哭无泪。
张敬其实不会起這么早床,虽然他应该去替雷纯做早餐。张敬是因为内急才醒的,起床后什么都没注意就匆匆地跑去洗手间,解决完后,才一身轻松地回到自己的卧室。
可是刚一进自己卧室的门,张敬就忽然变成了木头人。
在他的小床上,在他的被子里,竟然露出一蓬散乱的头发。不用揭开被子,张敬也知道這头发不是雷纯地,雷纯的头发是天生地羊毛卷,留长之后就是大波浪,而现在他床上的头发,却是修直柔顺的秀发。
张敬不由地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小心地挪动脚步走到床边,探出一只手,好像那秀发是一个定时炸弹。
被子被一点一点掀开,露出了宋妖虎的粉脸。她现在就倦缩在张敬的床上,睡得很熟,像一只小羊,而且她的身上没有衣服。没有衣服的意思是指宋妖虎现在连睡衣都没穿,身上只有三点内衣,整付娇躯几乎形同赤裸,大片大片耀眼的玉脂肌肤就露在张敬的眼中。
张敬蒙了,手一松,被子又落到了宋妖虎身上,重新把她遮盖了起来。
张敬开始回想昨晚的事,可是只记得自己在和宋妖虎喝红酒,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事,就完全没有记忆了,甚至连自己怎么上的床,怎么脱的衣服都记不起来,更别说宋妖虎为什么会這个样子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