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到吕巫的哭诉,雷纯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对于吕巫的经历,她深感同情。
“唉”连一向铁石心肠的张敬都叹起气来,张敬没想到吕巫的心里,装着這么沉重的东西。
“唉”远处的宋妖虎,一只小手拄着自己的香腮,神情迷离,也叹了口气,然后她又望向了张敬“敬哥,我还是很饿啊!”“你闭,闭,闭嘴,不然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张敬被宋妖虎的一句话,把幽忧的情绪彻底搞没了,绷着脸恶狠狠地警告宋妖虎。
突然,吕巫抿着嘴,强力止住悲声,抬起头抽抽鼻子,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对,对不起,让你们都不开心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说着,吕巫站起身就要走。
“哎,小巫!”雷纯急忙拉住吕巫,现在她的一颗心都系在吕巫的身上“你要去哪啊?”
“雷姐,我还要做事呢,我得赚钱养活自己啊,还有我爸爸,也要我养啊!”吕巫勉强地笑了笑,笑得很让人心酸。
说完话,吕巫就把雷纯的手轻轻地推开,向公司里的三个人挥挥手,转身一个人孤伶伶地走了。
雷纯本来还想拦,但是想了想,拦住了又有什么用。就如吕巫自己所说,她还要做事赚钱呢?有说废话的时间,还不如让她多赚点钱来得实在。
公司里的三个人互相望了望,都无奈地耸起肩膀,生活就是這样,人与人在命运是不同等的,有一些悲惨的事摊到你的头上,你要么认了,要么反抗,别人很难帮上忙。
张敬买的午饭都有些凉了,不过宋妖虎根本不在乎,她都快饿成照片了。餐盒打开后,她挥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张敬和雷纯都没什么胃口,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张敬吃完饭一声不响地就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這很奇怪,因为没有业务,所以张敬很少去自己的办公室的。
雷纯微皱着眉头想了想,站起身,也去了张敬的办公室。
推开门,雷纯看到张敬正倚坐在自己宽大的老板椅中,抱着胳膊,嘴里叼根烟,仰着头,双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思考什么呢。
“呵呵!”雷纯突然很神秘地笑了笑,回手把张敬办公室的门关严,扭着腰走到张敬身边“死鬼,想什么呢?”雷纯娇媚地问道。
“我在想我们的公司怎么没有大生意上门呢?這样下去不是办法,应该做些宣传什么的!”张敬连看都没看雷纯一眼,仍然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
“真的?你是在想公司的事?”雷纯欠起粉臀,坐在张敬对面的大老板台上,抿着嘴笑了笑。
“假的,我在想吕巫的事!”张敬翻翻白眼,很痛快地交待出实情。
“哼!”雷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装做很生气的样子“就知道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一双勾子眼总在小姑娘身上晃。”说完,雷纯起身就要走。
“呵呵!”张敬被雷纯逗笑了,伸出手拉住了雷纯,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雷纯因为身材丰满性感,所以不像别的女人那么轻盈,坐在张敬的怀里让张敬感觉有点重,可张敬还是很乐意。搂着雷纯的腰,感觉着雷纯身上那种温温软软成熟女人的气息,张敬非常享受。
“死鬼,小虎在外面呢!”雷纯娇嗔着一根玉指点在张敬的额头上。
“嘿嘿嘿,你這个色妹,刚刚进来的时候,故意把门关严,你想干什么啊?”张敬色咪咪地望着雷纯笑,一只手还摸在了雷纯的玉腿之上。
“先别闹!”雷纯把张敬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腿上,只是不让他乱动“你先说想没想出什么点子,能帮帮小巫的!”
“点子,咳,倒是有一个,不过能不能行,要看這对父女的基础和造化了!”张敬的神情渐渐凝固,语气变得意味深长。
雷纯点点头,她对张敬有信心,张敬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是有办法。如果张敬也不能扭转吕家父女的命运,那吕巫就只能认命了,神仙也没有招了。
“好了,事情说完了,我们两个办正事吧!”张敬突然推开雷纯,自己站起身,三把两把就将外套脱了。
“啊?什么正事?”雷纯一愣。
“嘿嘿,小美人儿,你说呢?”张敬把外套搭在老板椅上,冲雷纯邪邪一笑,不由分说就把雷纯按倒在老板台上。
雷纯措不及防,仰着就躺在了老板台上,刚想起身,只见张敬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啊色狼啊”喊吧,你越喊我就越兴奋!”
张敬死死地把雷纯压住,一只手伸到雷纯的大腿上,先捏了一把,然后伸进雷纯的白领裙里就开始向上摸。
“死鬼,這里不行,你怎么這么急色呢?”雷纯粉脸通红,嗔怪地捶了张敬一拳。
“怎么不行,办公室恋情,多禁忌啊!”张敬已经欲火焚身,另一只手开始解雷纯的外套。
“咣咣咣,咣咣”就在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不用问,肯定是宋妖虎在敲门。
张敬才不管她们,好几次了,都是敲门声破坏了张敬的好事,這一次张敬决定就算天皇老子敲门,也得等他爽过了再说。
“敬哥,敬哥,你的电话!”宋妖虎在门外娇声喊了起来。
“死鬼,你别闹了,接电话啊!”雷纯可算是找到理由了,手脚并用,开始挣扎着要推开张敬。
“不接,谁的电话我也不接!”张敬想起来自己刚才把手机忘在外面的大办公室了,不过无所谓,什么电话也不急這一会儿。
“那好吧,我就告诉若若,你和小纯姐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干什么呢,不接她的电话!”
“啊?”张敬在雷纯身上突然僵住了,抬头看了看雷纯,只见雷纯面泛桃红,咬着嘴唇也正盯着他呢!
“你死开!”雷纯虽然想让张敬停手,但是她不喜欢這个理由,感觉到张敬的反应,粉脸微寒,把张敬推开到一边。
雷纯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什么话都没说,推开门就出去了。张敬能感觉到,雷纯是生气了。
宋妖虎站在门口,看看出来的雷纯,又看看里面的张敬,手里拿着张敬的手机,眼神闪烁,不知道该不该进张敬的办公室。
“拿来吧!”张敬没好气地向宋妖虎招招手。
宋妖虎干笑两声,這才走进去,把手机向张敬的手里一扔,转头就跑了。
自从潘若若到了北京之后,基本是两三天就和张敬通一次电话,给张敬讲她在北京的生活。两个人现在见不到面,也只能用电话聊解相思,潘若若还很豪放,在电话什么话肉麻说什么,有几次差点说得张敬要去嫖妓泄火。
這次的电话也是一样,潘若若足足给张敬打了半个小时,从她的北京生活聊到张敬的公司,又从两个人刚认识聊到那天在宾馆上床,潘若若还把自己和张敬上床时的感觉描述得很详细,张敬的鼻子都要流血了,一想到那天潘若若的温柔和那诱人的胴体,他恨不得现在就长上翅膀飞北京去。
对了,还有一件事,张敬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就连雷纯,他都始终守口如瓶。那就是何诗也经常给张敬打电话,大概一周能打一回,何诗在电话里语气很平静,就是讲一些自己生活和工作上的琐事,這些东西很枯燥,但是张敬却仍然听得有滋有味,还不时地插几句话。
挂了潘若若的电话,张敬识趣地不再去找雷纯,不然的话,又得挨冷眼。反正雷纯的心很软,和张敬生气最长时间没超过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雷纯的冰山就自动瓦解。
這一个下午就這样平静地渡过,下班后,三个人一起去买了些菜,回家做了吃。晚上临睡的时候,张敬突然告诉雷纯和宋妖虎,让她们把闹钟调好,明天早上早点起床,有集体活动。
第二天早上,雷纯和宋妖虎五点就起床了,她们走出卧室却发现张敬早就等在客厅里。雷纯就最快的速度做好早餐,三个人狼吞虎咽地吃完。
“小虎,去看着门镜,什么时候吕巫出来了,你告诉我!”吃完饭后,张敬一抹嘴,对宋妖虎说道。
“不是吧?又是我?”宋妖虎苦着粉脸,不情不愿地。
“还是我来吧!”雷纯也不好意思,什么事都欺负宋妖虎做。
雷纯穿好外套,走到门口,趴在门上,眼睛透过门镜向外仔细地观察。這个姿势很累人,正常情况下,有五分钟人的脖子就得酸痛;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雷纯的运气好,她才看了两分钟,就突然紧张地转过头望向张敬。
“死鬼,她出来了!”雷纯压低声音说道。
“啊?”张敬闻言很意外,下意识地望向墙上的钟,才早晨五点半。
“走,我们跟着她!”
张敬不再犹豫,向两个美女一招手,三个人轻手轻脚推开门,小心地缀在吕巫的身后下楼,出小区,顺着人行道向东行去。